宁为玉:"什么?真正的养心师是九思?!"
就像晴空降下一道霹雳,瞬间把宁为玉轰的外焦里嫩,半晌作声不得。
陆小曼:"千真万确。"
陆小曼笃定道。
空空:"不可能啊!"
空空从厨房端出新做好的菜,赶在她二人过来之前,放在了院里的石桌上。
空空:"九思他那么高那么帅那么英俊,我要是个女的我都想嫁!"
陆小曼:"你是男的也能嫁。"
陆小曼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冲他挑了挑眉。
话说至此,空空好像觉察出一丝奇怪,右手作拳,遮在唇边咳了两声,改口道
空空:"……呃,我的意思是说,他不可能是养心师。"
宁为玉:"也是够了。"
不知道宁为玉在说谁,反正一脸的老大不耐,还顺手摔了下筷子。
陆小曼不为所动,继续讲了下去,
陆小曼:"古井死的那日,猫婆婆说,曾经看到有人去过顾铮家。后来,我在九思的鞋底发现了泥泞,但是那天方圆几百里内,全是大晴天,只有顾铮家附近,因为古井的死而下了大暴雨。"
空空:"那,万一是他去了河边弄湿的呢?"
空空对九思的印象一直不错,直到现在还想着法子为他说好话。
陆小曼看他那副"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眼皮一翻,道:
陆小曼:"还有九思和岑欢那日设阵来害我,后来我调查过,他们那日所使用的阵法,是一个大门派用来惩罚弟子的幻阵,根本就不会伤害人!可是,那天之后,我的伤口上就沾染了浊气。岑欢是画心师,就算她想伤害我,也万万不会使用到浊气。因此,浊气的真正来源只有一个……"
这话不用她说完,宁为玉和空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空空:"那这么说,岑欢姑娘和九思一起走,不是会有危险吗?"
空空依旧抓住了重点。
宁为玉一听,追悔莫及,心肝脾肺肾,一时间如火炙烤,疼痛难忍。
宁为玉:"是我错怪她了。"
他现在火气与愧疚共燃,说话也不顾忌了,竟直接冲陆小曼吼道:
宁为玉:"都怪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啊?"
陆小曼头疼,摊手道:
陆小曼:"你赖我也没有用啊!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九思了,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要留在济世堂,我要弄清他的目的和原因,所以我就一直没有打草惊蛇。再说,我之前用话挤兑九思,意思也够明显的了吧?你们一个个还都对他深信不疑,我又有什么办法?最无语的是,岑欢后来竟然开始怀疑我了,我也不想这样啊!"
宁为玉:"我现在就去把她找回来!"
宁为玉攥紧双拳,气冲冲地就要出门。
空空:"你去哪儿找她?"
宁为玉:"哪儿都要找到!"
空空大跑,先拦住了他。随后,陆小曼就追了上来,大声道,
陆小曼:"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救她?"
宁为玉:"就你厉害!"
宁为玉气得口不择言。
陆小曼:"好!宁为玉……"
陆小曼叉着腰在院子里快速踱了几步,学着他语气大叫
陆小曼:"我明天就去画心阁!"
宁为玉:"哼!"
宁为玉这才傲娇地走了回来,一甩长衫下摆,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
空空:"唉……"
空空一声长叹,余光瞥向桌上半温不凉的饭菜,暗道可惜啊可惜……
青城山里青城寺,青城寺中青城子。
一路上来,穿过一片密密树林,四周古木参天,落叶纷繁,明媚阳光被那层层枝叶遮挡,地上连点点光斑都难以见到。
再往上走,柳暗花明,一座森森古庙,这才映入眼帘。
只见红墙黑瓦,造构还算精巧,只是角落处依稀可辨几处墙皮剥落,瞬间增了不少岁月留下的沧桑之感。
罗睺不禁感叹,年月流行甚速,不知不觉,他有多少年没来过这里了。所幸,古庙依然,那位青袍"老友"如今安在,一雪前耻之时,指日可待。
突然,得得得,一阵轻快足音,一个小和尚从里面冒出了头来。
"施主有礼。"他双掌合十,微微欠了身子。
罗睺照做,也行了礼。这可是他真神显露后,极其罕见的一次有礼貌,自然意义非凡。
可一开口,那股轻狂桀骜,无所遁形。
罗睺(九思):"小和尚,劳烦你请一下青城子。"
他说着一笑,可话语却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的。
罗睺(九思):"你就说,故人来访,前来讨债,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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