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座则是镇长,两边都是上了年纪的八九十的老头。“各位,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要么是搬离瑶镇,要么只能去找大师有没有办法。”镇长向着他们说道。
搬离瑶镇这无疑不简单,不一会他们底下的人就议论纷纷。这农村人对这些鬼神是充满了敬畏,生怕会遇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最后统一的决定是找大师,“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位是学习茅山术的大师。”其中一位老头说着。难道这附近还有门派?我想着,把书放在身上,饶有兴趣听着他说。
其他众人一致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过了一会但是这去找大师的人应该是谁呢?一群众人你我看着,过来一会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范子文。
大家的意思很明显了,镇长的儿子,随后一群人便抱手以示意:“范镇长,我看令郎,年轻气盛,做事坚定,又玉树临风,一看就大有不同。这个任务交给令郎一定完成漂亮,我们众也可放心。”
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收起了书,撇了一眼在旁边脸红的年轻人。如果没有发生前面的事对我的态度,我看也很赞同他们的看法。
很快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就他那样的品行,也就只能在长辈面前唯唯诺诺,在同龄中怕不是要吃了别人。”正想着。
“这……让……”镇长一时间语塞,额头皱纹紧蹙,脸看向了自己的儿身上,像是在打量着什么。过了一会,便豁然开朗,笑着道:“既然诸位如此看重我家小儿,那他便去就是了。”
而这时,一旁的范子文脸色像是得意洋洋,更像是颁奖一样。也就是这一点,他撇了我一眼,或者更像是挑衅我。
“既然事情都办妥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一道声音响起,我看向他们众人,其实我也不是这么着急走,而是我看那个镇长有点不一样,我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就让我很不舒服。
他们也齐齐的看向了我,随即便一个个抱手向镇长告别离开。那些老者路过我身旁,也并没有在意我,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看着那些长辈都走了,“你可以走了,另外,我想以后不要再见到你,”一旁的范子文不屑的说了一句,我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便转身就要离开。
“怎么说话的,子文,快给人家道歉。不好意思哇,管教无方,还请小兄弟不要在意。”一道稳重的声音响起,他爹帮他说话了呗,我也没有回头看,“就当小孩子说话。”我便摇头就要往外面走。
当我跨越门槛时,他叫住了我,“刚刚我看小兄弟,一直在看书,那书不简单吧?”镇长笑着说道,我也定住了,“这都能发现?果然是老奸巨猾啊,”心想道,我无奈的看了看天,太阳快要下山了。
我依旧没有转头,停下片刻后,我迈着大步朝外面走去。我走后,“我看那位小兄弟,一定不简单。”“爹,别说的那么玄乎嘛,”“你小子可别看不起,他们那些人我还能不清楚,表面上一个个阿谀奉承,背地里还不知道呢。”“我知道了。”这些对话我当然不知道。
祠堂里,微弱的黄色烛光暗暗的,仿佛那么的温柔。说来也奇怪,这明明是黄色的光,但我看着蜡烛又想起了袖舞,当初可是绿光哇。
一瞬间,我仿佛快要忘记了袖舞的模样,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自从上次袖舞经历雷劫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袖舞,我多么想再次见到,我把玉佩拿起来捂在手心,一切还是那样,什么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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