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注意到周围火光四溅,不禁询问杏儿道。
范闲怎么回事,怎么长乐坊着火了。
杏儿:我放了把小火。
杏儿寻思着不好意思地说。
范闲这可不是一把小火啊!
杏儿:我把柴房烧了,洗衣房烧了。衣服和材火容易着,谁知刚好顺风,火势一不小心变大了。
范闲一边跑,一边问。
范闲那我们为什么跑啊!
杏儿:我点火时让人发现了,被数十个人追呢!
范闲和杏儿说话间数十道飞箭射过。
咚咚咚,插在树上。
范闲是三级的射箭高手。
平时范闲也不怕三级箭手,奈何蚁多咬死象,而且自己经过大战,一场大逃杀再所难免。
流矢就像飞弹一样,从范闲身边划过,在身旁的树上,炸出碗口的洞来。
杏儿皱了皱眉头,说。
杏儿:少爷,你快走,我殿后。
看着杏儿焦急的样子,又气又恼道。
范闲要走一起走。
于是拽过杏儿往森林深处跑去,阻止杏儿做傻事。
范闲拉着杏儿一阵加速,窜进树林,奈何几人还是追了进来,还没拨开草丛,一颗大树砸了下来,杀手几人连忙躲开。
杀手组织头目打了个手势,几人分成几个方向追去。
刷刷的四周草地被拨开,惹得春天播种的野鸭乱飞。
叶闲他们躲在起先倒地的大树旁,五米的一颗大树上。
从下望去,视野很好,能看见几个倭国人,猥琐地四下交流着。
狡猾的倭国杀手,或则叫倭国忍者,走后没多久又回来了,想看看,范闲几人是不是藏在附近。
又等了一个小时,倭国人再没有回来,范闲和杏儿一起跳了下来,长乐坊这几年都很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清算了长乐坊的烂摊子也算是一件好事,范闲顺便捣掉了长乐坊,这颗毒瘤。
范闲和杏儿下到树下。
范闲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牌,玉牌上面背面雕刻着一座山。
杏儿指着山,说。
杏儿:这是白山
杏儿:主母应该在里面藏有东西。这块玉牌应该有特殊的能力。
范闲转过牌子,正面朝上,上面雕着一只饕餮。饕餮龙的九子之一,吃东西只进不出。
范闲尝试着用火烧,水淹,牌子丝毫没有反应,母亲该不会让我没钱花的时候当掉,应急吧。
范闲两人继续朝庆国方向走,不一时走出了森林,来到了一个小渔村,用钱兑换了两匹马。夜色也近了,两人选择了一家小酒馆住下。
小酒馆又小又肮脏,两人打了一天,也是没有嫌弃,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此日,鸡鸣太阳升起,两人又出发了,连行十天,回到了京城。
正值京城花灯节,城里人好不热闹。
京城的繁华和边塞的贫穷,产生了强烈对比,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范闲寻着河上的水流,逆流而上,一只只纸船从上游飘了下来,形状各异,但是都燃着一株小巧的蜡烛,十分讨喜。
范闲正要下水捞一只上了,却被杏儿拦住了。
杏儿:这是花船,承载了主人的坏运气,谁捞了会倒霉一整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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