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少爷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范闲沉思片刻就说。
范闲接下来,我们就去消费吧,不义之财留不得。。
范闲指着上面几层,似乎早就预谋好了一般,信誓旦旦地找了一个借口。杏儿看着范闲,一副怀疑的样子,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
此时,已经是傍晚十分 ,太阳已经落山了,一盏盏小型的灯笼,被点燃了。
灯烛不是简单的灯,比普通蜡烛更加明亮耐燃,隐隐透着一股松脂的香味。
木制的地板上铺着西域进口的手工地毯,要知道前世的波斯手工地毯便宜的也要上万块,真是穷奢极侈。
有一说一,虽然鬼,但是踩上去的感觉真是实打实的。
范闲和杏儿挽着上了二楼,两人如一队恋人般,如果穿一身西装晚礼服,就是派对最亮的仔了。
二楼用的是奢侈的吊灯,照的,更加灯火通明,毕竟吃饭需要色香味俱全,黑灯瞎火极品美食也味同嚼蜡。
上了二楼,马上有业务熟练的伙计上来招呼,伙计一看就是八面玲珑之人,把范闲招待的服服帖帖的,跟着小二,范闲两人被引到了梅字房间,梅兰竹菊四号房,虽然并列,但是梅字号还是胜出其它几号房一筹,有此可以看出长乐坊还是挺看重发现,或是看重他背后的势力钱财。
梅字号房,顾名思义,以梅花为装饰,木门是以黄梨木雕刻而成。一颗梅花在木门上显得栩栩如生,一看就出自大家之笔。
还没到门口,伙计早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范闲前面,吱呀一声推开门,听着清脆地开门声,一听就是真材实料。
屋里有一股梅花的香味,一株绽放的梅花在厅中屹立着,浑然天成,直伸到天窗口,下雨时,雨水会顺着天窗下落灌溉,但是不管下多大的雨,雨只会浇湿梅花,而不会淋到室内。
范闲在主座坐下,次座是杏儿,杏儿呵退刚要倒酒的伙计,倒酒这种事当然要自己亲自来做。
杏儿:少爷,来喝杯酒。
范闲抿了一口小酒,就是梅子酒,一股特有的酸味,回味有点甘甜,还有点烧。
虽是酒,但是范闲没有排斥。
正如许多女的不喝酒,但是喜欢喝鸡尾酒一样。
范闲点的是一份主打的套餐。
首先上来的是一份烧鹅,却是已经片好。
烧鹅独有的肥美,提现的淋漓极致。
烧鹅的肉滑嫩丝毫不柴,皮沁出的油脂,充斥口腔,瞬间感到满足。
吃多了有点腻,范闲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梅酒,梅酒特有的酸甜,中和了这股腻味。
硬菜之后,上了一份汤,是一份河鲜汤,取材就是旁边松湖的鲫鱼,乳白色的汤头无时不刻说明着汤的鲜美。
按照惯例吃鲫鱼先要喝汤,杏儿想代劳舀在半空的汤勺,被范闲接过。
现代人可受不了这样矫情的斥候,要知道前世只有不能自理的儿童和病人才需要喂。
范闲美滋滋地接过勺子,喂了一口,特有的鲜美直充舌尖,里面不全是鲫鱼,是由白嫩的豆腐和蛤蜊肉一起炖煮而成,关键是食材好,纯天然无污染,现抓现烧。
反而是鲫鱼肉没有那么惊艳,经过久炖肉已经松松垮垮,一夹就散,但还是好吃,反而是不起眼的豆腐,充分吸收了汤汁,却保持着一块块完整,足以看出厨师的水平。
喝完汤却是已经半饱。
接下来是一道猪肉宴,古时不吃牛肉,所以没有牛排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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