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受八岁年纪不该承受的痛,对吴池说。
范闲五竹叔什么时候回来啊!
吴池:你五竹叔去江南拿一件东西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从今以后就有我吴叔叔陪你。
我眉头不经意间一跳。
范闲那以后就请吴叔叔多多指教喽。
吴池:那也请少主多多关照,明天还要上针灸入门篇呢!
下到山下时,已经是晌午,日头正盛,灰溜溜地回了范府。今天没有请安又要麻烦,诺诺帮忙了。
门口管家已经等候多时,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管家苟世立:少爷,到哪去玩了,老太太可是等候多时了。
管家苟世立本是二房调派之人,对我的死鬼老娘,各种不满,现在我娘死了。当然对我更是不顺眼。
我没好气地说。
范闲你有见过主子去哪,还要向自家狗汇报的吗?
管家世立气的吹胡子瞪眼,愣是没办法,摆了摆衣袖,自讨没趣地走了。
范府是典型的苏州园林格局,小路蜿蜒,各种盆栽,松树络绎不绝。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祖母住的梨园,梨园并没有多么奢华,相反的却是很朴素。
祖母是个怀旧的人,服侍的丫鬟也是以前的老人,在范府的地位并不低。
我进到梨园,一排鹅软石的小径,傍边是文人墨客喜欢的墨竹,祖母原是内阁大学士之女,注重礼教,平时生活简朴,没有不良嗜好,唯一不好的是对自己这个私生孙子,并不待见,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迈进大堂,一股檀香味传来,是上好的檀香,我却并不是十分喜欢,微微皱了皱眉,这劳什子玩意,真是相当刺鼻。
站在门口的是祖母的贴身丫鬟,范姨,范姨并没有姓,而是从小就被祖母买回家的,在范府的地位相当于半个祖母,祖母非常信任她。
范姨悄悄得俯下身。
范姨:少爷请谨言慎行,今天老夫人不是很高兴。
范闲知道了,谢谢范姨!
我很奇怪为什么范姨这么看重自己。
坐在正中间的就是范祖母,这时铁青着脸。
范祖母:闲儿,今天为什么没来请安?
我心思急转,随便找了个理由。
范闲昨天天村口的二狗子,找我玩耍,我寻思着做人不应该爽约。所以才~
八岁孩子贪玩理所当然,所以我学着八岁儿童的口吻答道。
范祖母:撒谎。
范祖母:二狗子腿折了,他躺着和你玩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学会撒谎了。
范祖母:苟管家把少爷拉出去,打十大板。
我正寻思着今天的板子看来躲不过了,谁知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范诺诺:祖母,什么事情生这么大气啊!
范诺诺从小古灵精怪和我甚是要好,此时看到她,简直就是看到了救星。
范诺诺:祖母~
范诺诺牵着祖母的手撒娇,跟范闲相反,祖母十分疼爱这个小丫头,一见小丫头撒娇,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半。
范诺诺变戏法地掏出一盒桂花糕,祖母最喜欢的糕点。
范诺诺:我哥是一大早去飘香斋买糕点了,所以这么迟回来,念在他一片孝心,祖母就别打他了。
祖母看到桂花糕已经笑逐颜开了。
范祖母:他买的桂花糕为什么要你拿回来。
范诺诺顿时语塞,看来一下子就被识破了,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范祖母:算了算了,念在你一片孝心,我就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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