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当初那个青涩俊逸的少年,如今变成了一个冷酷绝情帝王,他一本正经的坐在王位上,手上无聊的翻着那些奏章,实际上是在偷偷看底下这些大臣是否敢谋逆他,或者对他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毕竟自己就是靠这种位置上来的。
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他越看自己原先的那个先生越来越不顺眼了,虽然长相上还是一样,脾气也一般无二,也会冷酷刻板的教育他,不过,他说的那些话,着实不太中听了点,自己也毕竟是这秦朝的开国皇帝,一统了这万里山河的家伙,怎么可以被这一个小小的丞相就轻易看扁
鬼谋:陛下您不能这样大肆的新建宫殿呢!这样做,劳民伤财,而且北地的胡人正在那虎视眈眈,那些家伙想侵犯我大秦的国土,培养士兵和军马粮草都需要用钱。
那个俊逸的男人跪在大殿之上,恳请陛下不要这样做,他的一缕碎发这样低低的垂下来,面子上带了些许谦卑的神色。
“先生,朕现在还尊称您一声先生,是对您以前教诲的尊敬。”
“只不过现在,朕是这天下的王!”
“没有谁敢对朕不敬的,也包括先生你。”
“朕为自己的母亲建了一座宫殿!这有何不可!”
“就连先生你如今都要忤逆我吗?先生,朕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这宫殿你是建还是不建?”
那臣子跪在那里,久久的不肯抬头回望陛下一眼。陛下已知他的心思了,那个少年帝王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一挥袖子,龙椅上的那些案台奏章纷纷落了一地,其中还有他那根最喜欢的白玉笔,这是先生在他15岁生辰那年,他母亲去世的时候送给他的。
看着他渐渐的远去,丞相跪在那,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禅了禅身上的灰尘。
鬼谋:陛下啊陛下!您终还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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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飘雾,在宫墙外的那一朵杏花开了。那杏花树开得绚烂,飘飘洒洒,下一场春雨,惊一梦春寒,咋暖还寒时候,一位白衣少年身着华服锦衣。从朱红色宫墙外翻出去,飘飘洒洒的就迎着那场春雨去了,去了城外的五里路。
“架,架,架。”
在一间简朴的大殿之内,干净而修长的指尖翻阅着面前一大堆的奏章,几乎所有的国家政事都是经由丞相他批阅之后,然后再上报给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做决定。
一个小宫人在门外瑟瑟缩缩的不敢进来,拿着一个拂尘,他是皇帝旁边最接近的内侍,湘西洪涝灾害频发,各亩田地减产5万亩,哀鸿遍野,饿殍遍布,衣不蔽体的百姓不在少数,就连最繁华的盛城,也有大批的灾民在城门口聚集,城内的守卫不让进来,怕影响到城内的生活状况。
丞相骨节分明的双手拿着一根白玉毛笔。那毛笔上还嵌着些水墨玉,宛若白玉毛笔上沾染的墨汁,丞相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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