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言之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本来直是想着干件善事积累些功德,不曾想过这小胖子喜欢痛打落水狗。
那头怪物痛苦的大叫着,冰言之心中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那怪物挨揍,不管怎么说跟冰言之有一些关系的。
冰言之大声喊到:“住手胖子,放开那个丑不拉几的动物”
那小胖子听到冰言之的声音,不禁一愣神那怪物撒丫子便跑,一遛烟儿就没影了。
小胖子一阵痛打落水狗,身体实在累的不行,他胖的和个球似的,追也追不上,便对冰言之说道:“那边那个谁,来一下我走不动了”
那边那个谁叫的自然是冰言之,冰言之本来吧不想管的,但他又同情心泛滥,所以冰言之还是帮了。
小胖子手中的大刀已经废了,冰言之看了一下四周,四周虽然被弄的乱七八糟,地上树上杂草丛中却没有一点儿血迹。
冰言之几乎废尽了身的力气,才将那个死胖子连拉带拽的离开了那片山林。
出了山林二人找了一块空地,休息了起来二人直接,仰面朝天的趴在了地上。
“兄弟,你叫嘛?你今天好歹帮了俺一把,俺是知恩图报的主,说有啥难事,俺给你办了”小胖子一脸真诚的说道。
“我叫冰言之,我的身边暂时没有什么难事,不劳烦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冰言之问道。
“俺叫梁悔,俺娘叫俺悔悔,”
梁悔正色道。
“悔悔,灰灰,这名字好像狗狗的名字呀!”冰言之腹绯道。
“冰言之莫不是那个青松子长老拾来的那个弟子?”
“是”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兄弟听说你魂魄不全,与修仙无缘…”
冰言之十分安静的,听梁悔滔滔不绝的讲。
梁悔像是很久都没有跟别人讲话了,直到日落西山才停了下来,“言之,俺好久没有和别人说话了,你别见怪呀!”
“没事,若你想我就来找我玩儿,就去凌云峰吧,我一般都会待在凌云峰,今日待在紫云峰只是我想偷些懒罢了”
“好啊,好啊”梁悔十分激动的答道。
……
梁悔乃风药派掌门梁天道独子,其母为紫幽夫人梁悔与冰言时是十八岁,梁悔天生火灵根,但因资质愚钝修为只达到了筑基三品,修仙的一个阶段分为一到十品,梁悔父亲对他十分严格,因为梁悔心性单纯脑子愚笨外貌又极差,所以其父梁天道对其十分失望。
梁天道长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生的一幅好面皮,身体健硕且修长,好喜浅蓝色的衣衫喜好名剑利刀,十余年前梁天道因机缘巧合也是因果到了他得到了一柄怪刀名曰鸿鸣,鸿鸣刀也就成了梁天道的佩刀。
此刀名曰鸿鸣,乃是黄帝轩辕氏,铸造轩辕剑时余料自成刀,黄帝见此刀自成凶气太盛,欲提轩辕剑毁之,岂料那柄刀竟然变变成了一只红雀鸟飞向九天。
其夫人紫幽乃是一位温柔和善的美人,容颜俊俏五官小巧精致,身材更是前凸后翘,且腰枝细柔双腿细长,一摇几晃皆是万种风情,紫幽夫人是一位极为喜欢安静的女子,说起话来也是十分和善的,声音也是软软绵绵的,紫幽夫人善使一条长长的细鞭,她的武器名为凤鸣鞭,使用时发出的声音犹如凤鸣,所以因此得名凤鸣。
梁悔他的内心是柔软的,性格孤僻且又自卑,心中渴望朋友,亲情,渴望与人交谈但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来获得这些东西。
冰言之天性凉薄,性情平顺性格也是内向的,不喜欢与人交谈,朋友其他的什么也不重要,更不需要他这一生只要师父,师姐平安喜乐便好,当然若有个师娘就完美了,多余的东西(朋友之类的)是不需要的,因为背叛你伤你至深的永远是所谓的朋友,兄弟,知己,不熟的人伤你,心没有那么痛,敌人本来便是伤你,害你所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冰言之,梁悔这二人极为相似,但根本上却又不同,越是相象的两个人越是可以理所当然的成为朋友,但谁又知道二人以后还会不会反目成仇呢?
但是现在的他俩,还是好朋友。
风药派风清明净,是个修行的好地方,风药派所处之地是有许名草药的是个物华天宝的好地方,镇派灵兽是一只貔貅也被称为天禄,传言它是古祖龙君的第九个儿子。
貔貅又名天禄、辟邪,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一种神兽,龙头、马身、麟脚,形状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貔貅凶猛威武,喜吸食魔怪的精血,并转化为财富,它在风药山中负责的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风药派,又喜欢吃金银珠宝法宝之类的东西,而且它只吃不拉,既能吸财又能守住财物。
貔貅是风药派的镇派神兽,也是吉祥物因为只要有它,风药派便能财源滚滚,便能养活这数千口人,其身份更是尊贵无比,它与风药派祖师互相约定,风药派给它栖身之所还供养它,它则力保风药派平安。
……
冰言之和梁悔互相告别之后,冰言之回了自己现在的家凌云峰。
师姐江萱柔和师父江昊,站立于一起,师父四十五度角的仰视天空,师父又低下头丰看向冰言之,师姐江萱柔正用十分温暖的眼神看着冰言之。
“今天,你这臭小子又去什么地方野了,臭小子也长的越来越精神了,随我帅”师父(青松子,江昊)得意的夸赞越我也。
“切,随你又不是你儿子,还随你,随你言之这辈子找媳妇就难了”师姐江萱柔小声骂道。
我听见师父挨训便十分开心,脸上笑意盈盈并且又十分恭敬的说:“师父,多日不见,您老人家身体可安好!”
我心里却说,今天玩了一天,不骂我还夸我,师父不是拾到钱了,就是得了什么好处,又或者脑子被师姐给打坏了,他的脑子被打坏的可能性比较大。
师姐江萱柔快步向前,“言之,今天又去哪里野了,这么晩才回来,师姐我可担心死了”,师姐的声音温柔且空灵,说罢便轻抬玉手,揪着我的耳朵,又笑意盈盈的对我说:“臭小子,再有下次,师姐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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