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
“这医院刚刚传来消息,说着项昊和沈文涛已经没有大碍了。”
“真是可惜,差一步,煮熟的鸭子都被它飞了。”
“都怪那个萧晗,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搅局。”
“项邵达真是会挑选儿媳妇。”
“我看项昊和沈文涛也快活不了几天了,我一定找个机会把他们两个彻底解决掉。”
“现在我只是最担心薛少琪,她会不会把你供出来。”
“放心,不会,我现在是她最信赖、最亲近的人。”
沈文涛出院了,可项昊迟迟未归,前来探望的萧晗拦住门口的小护士,了解到项昊是自己不愿出院,止住了进病房的脚,转身离去。
却在医院走廊碰见提着刚买的新鲜鸡汤,脚步轻快地向病房走来的沈文雨。沈文雨一见着她,就敛住了笑意,横眉冷对,警告道;“萧晗,我问你,你一边勾搭我哥哥,一边又来项昊这惺惺作态,到底什么意思?”
闻言,萧晗不由翻了个白眼,“项昊和沈文涛都是我的学生,学生病了,我来看他们,有错吗?”语气是又好气又无奈。
哪知对方不依不饶,恨声道:“你虚伪!你这分明就是脚踏两只船,一边把我哥哥弄得晕乎乎的,一边又来勾搭项昊!你就是水性杨花,不检点!”
“沈文雨,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项昊和沈文涛都是我的好朋友,虽然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但是我不允许你用这种无理取闹的态度跟我说话!”
“我无理取闹?我哥对你那么好,你好意思辜负他吗?我警告你——”
“让让。”沈文雨的话提醒了萧晗,她瞬间便没有与之舌战的心情了,只好草草离开。
“唉!你!我话还没说完呢!”文雨气得跺脚,风风火火走向项昊的病房。
学院寝室
沈文涛正坐在桌前看书,这时韩旭提着饭盒推门走了进来,道:“文涛,从食堂弄来的鸡汤,补补。”
沈文涛抬头,向他道了声谢,又问道:“哎,食堂里还有吗?我想提点给萧教官。”
韩旭把饭盒放在他桌上,闻言,抬眼看向天花板并叹了口气,无奈道:“有......”复又垂眸,看向仍在看书的人,俯身,问道:“文涛,你真的想清楚了?”见人点头,沉声道:“你给自己找了条布满荆棘的路。”
沈文涛沉默了一瞬,答道:“我知道,我这一步踏出去,就准备跟她共进退。”
“共进退......”韩旭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看向沈文涛,神色郑重,道:“就像我说的,这个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你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延迟东窗事发的时间而已。”
“只要还有时间,就还有想出办法的机会,我决定,帮她守护这个秘密。”
周六深夜
回到公寓时,一身女佣装扮的夜莺已经在客厅候着了,我脱下大衣,示意她进书房谈。
将自己扔进沙发,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睁开眼见夜莺也寻了位置坐下,这才开口问:“阿莺,先前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一汇报起来,这姑娘就挺直了腰板,端端正正,严肃认真道:“报告少帅,关于第一件事,那日住在4、5号包厢的人确实听见了门外的嘈杂,据回忆,当时火车的大概位置是在进山洞前,也就是瓯江附近,一小组沿河搜寻,无目击者,并未找到萧上校的尸体,已撤回;二小组通过排查附近各个医院已缩小范围,往龙城靠近,暂无结果;此外,军校医院还未安排人手。”
“行,军校医院这边,我去看。”坐起身给她和自己倒了杯温水,我又问道:“继续。”
“是!关于李天翰,根据过去7天的追踪情况显示,无异常;昨天夜里,他去城西赌坊找过陈九,待了5分钟,具体内容不得而知;另外,追踪他的组员向我反映,李天翰反侦察意识异常强,请求换人。”
“行,联系阿旗,分几个人给她,让她来跟李天翰。”我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眼看向她,问道:“其他人呢?”
“刘天宇,父母早亡,与兄长相依为命,其兄刘天泽,沈军长麾下某连连长,好赌博。”
“嗯,辛苦了,刘天宇这边不跟了,至于四哥那边,你亲自去跟,频次降低;其余兄弟保持静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去休息吧。”
“没有。”夜莺喝完杯子里的水,站起身,准备离去,却又突然转过身,犹豫着补充道:“姐,我听说,二少,好像快回国了。”
我收拾茶杯的手一顿,回道:“嗯,去休息吧。”心底却不由地浮现出那个人的模样,有4年了吧......
军校
早晨的校会上,李校长的讲话掀开了集英战队选拔赛的序幕,介绍了本次选拔的程序与相关信息:首先,本次选拔分两轮进行,第一轮,文试,考的是军事理论,一周后举行;第二轮,武试,考的是实战,时间待定。其次,为了确保本次选拔的公平、公正、公开,大帅特派了一名亲兵,参谋本部的王副官担任教育督导;主考官由李继洲、项邵达、沈国舜、帝晨希四人担任。这个消息一出,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昨天一早,萧晗对自己班进行了军事理论的摸底考试。我听助教说,她课后专门惩罚了作弊三人组。
欧阳飞刚刚把校长审核过的试卷交给了她。
“不知道考的怎么样?”她接过后翻看起来。
坐在她对面的沈文雨好奇地站了起来,伸手取过第一张,看了一眼,“哎,我哥九十五分,肯定又是第一。额,项昊的呢?”
回到座位上的欧阳飞闻言,不由答到:“他还是垫底。”
萧晗回头看向他,问了一句:“不及格吗?”
欧阳飞淡淡地回了一句:“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学生。”
萧晗翻了个白眼,动手翻出最后一张卷子,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呵,三十?”
沈文雨双手杵着桌面,闻言欣喜道:“已经进步很大了,听说他以前都是交白卷的,这次虽然只有三十分,但是说明他还有答题的欲望,谢主任,我说的对吧?”
我旁边的谢天娇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听见沈文雨唤她,迟缓道:“啊?什,什么?”
沈文雨见状,绕过屏风,背着手,假装语重心长道:“谢主任,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老往医院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越往医院跑,病就越重了呢?”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像只小狐狸。
沈文雨倒是提醒了我,那天送沈文涛回房时,路过苏医生的诊室,她似乎正缠着苏医生帮自己治疗。看着谢天娇不太自然的样子,难道——
我勾了勾唇角,心下感慨,没想到啊,军校两周前举办的舞会,还发挥了如此作用,错过了沈文涛项昊的斗舞不说,就连身边这人“铁树开花”的精彩瞬间都错过了,还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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