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就在卿炀觉得自己快被烤熟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阵凉意。
这股凉意让原本急剧升高的体温总算降了一些,感受着丝丝凉意,卿炀心情也没那么烦躁了,而后说道:“终于不用再走在那蒸笼里了。”
可火炽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打断了她的美好想象,就听火炽说道:“没那么简单,这里的温度低的吓人,我的火焰都有些撑不住的架势。”
卿炀闻言瞬间就冷静了,火炽的火焰她是了解的,一般情况下,只要火炽不主动收回,是绝对不可能熄灭的,可现在火炽却说她的火焰快撑不住了?那这里的温度到底低到了什么程度?可为何她没感觉到凉意有多重呢?
“火炽,能描述一下周围的环境吗?我只能感受到周围好像很空?”火炽闻言看了一下四周,而后来是描述,“周围都是特别光滑的石壁,但摸上去又不像是石壁,因为它很凉,跟之前一样,只有一条路,应该是通底的。”
“你扶我过去摸一下那个石壁。”火炽应声,随后便拉着卿炀走到了石壁面前,又把卿炀的手放在石壁上。
卿炀刚触碰到石壁,便被上头的凉意冻得把手缩了回去。
火炽见状,连忙问道:“没事吧?”卿炀回道:“没事,就是突然碰到那么凉的东西,没有准备。”
说罢,卿炀再次将手放了上去,这次卿炀更能体会到那种冰凉,又摸了一会儿,卿炀这才说道:“这不是石壁,是冰壁。”
“冰壁?这墙是冰做的?”话落,火炽有些不敢置信的又摸了一下,然后又说:“你是怎么这是冰壁的?”
卿炀将自己的手收回了,然后说道:“冰壁与石壁摸起来手感差不多,但冰壁会比石壁更凉,而且冰壁的凉意都是向四周散发的,它不会聚集在一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一进来便觉得凉意直窜。”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下怎么做?”卿炀想了一会儿说道:“现在也只能继续往前走了,后面也没有路可以出去。”火炽闻言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继续拉着卿炀往前走去。
至于前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俩人,那也是之后的事儿了。
再说此刻沼泽地之上,存弑正站在之前卿炀用的那棵枯树上,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卿炀身上铃铛的气息。
就是之前存弑在斗兽场送给卿炀那只铃铛,他在铃铛上留下了一部分自己的神力,其一是为了遇到危险时可以暂时抵挡一下,二来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加确定卿炀的位置。
看着四周的沼泽地,存弑脸色不太好看,他很清楚这底下被关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可他不明白,卿炀之前不是在斗兽场吗?为何又突然出现在这儿?
存弑又四下找了找,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卿炀定是被带到地底去了。
思及此,存弑单手凝聚起神力,朝着沼泽中央猛然轰了下去,眨眼间,一个深不见底额黑洞,出现在他面前,就听存弑说了一句:“你最好别动她,否则本尊定将你抽筋剥骨!”
说罢,存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紧接着那个黑洞也慢慢恢复了之前那般,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沼泽底下某处溶洞内,一条蛟猛然睁开了眼睛,且里面还透露着些许恐惧,而后就听见这蛟竟是口吐人言,说的是:“居然是你!你居然还活着!”说罢仰天就是一声大吼,那动静大的连正在走路的卿炀与火炽也听了个清楚。
听到前方传来的动静,火炽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而后问道:“卿炀,你听见了吗?”
卿炀回道:“嗯,听声音离我们不远了。”火炽忽然就想起那个传说,又问:“难道那条蛟真的被镇压在这里?”
卿炀想了一会才说:“传说大多来自真实,看方才那动静,八九不离十了。”
闻言,火炽劝道:“要不咱们还是原路返回吧?咱们不是那条蛟的对手,它可是活了十万年之久的妖兽,咱俩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儿呢?”
这不是火炽害怕,只是她深刻的知道,就凭她们根本没有胜算。
可卿炀反而有些激动,就听她说:“不,继续往前走,咱们不跟它动手,咱们跟它聊聊。”
火炽闻言直接反驳:“你以为它是什么?外界那些妖兽?别闹,它可是上古妖兽!你知道什么叫上古妖兽吗?那可是残忍至极、凶狠无比的角色!你跟它谈?玩呢?”
火炽是真觉得卿炀想的太美好了,当即又补了句:“你可别忘了它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镇压的,你现在去,就跟给它送口粮无异。”
听着火炽的话,卿炀有些愣神,但随即又说:“那咱们就不去跟它谈,咱们躲在暗处瞅一眼行不?”
火炽的态度很是坚决,说道:“你现在又看不见,去了也没用。”
卿炀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不见了,当下有些失望,但还是选择听火炽的,然后说道:“那就听你的,但咱们不能往后退,后面压根儿出不去,咱们继续往前走,尽量绕开它。”
这次,火炽终于答应了,只要卿炀不去招惹那个家伙就行,其他的火炽还是很听卿炀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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