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略带威胁的语气听在男子耳中让他有些不悦,当即言道:“魔秀,你少在我面前拿架子,难道你此番就不是为了你的私心?”见自己的意图 被拆穿,被唤魔秀的女子心下一惊,而后便掩饰说道:“魔呈你少猜我的心思。这次来,我只为完成魔尊交代的任务,别无其他。”
魔呈自然听得出魔秀话中躲避的意味,也没打算深究,只言道:“魔秀,咱们都是为魔尊办事,有些事各自心里有数就行,你觉得呢?”
“嗯,我回去休息了,明日还有正事要做,你也早些休息吧。”魔秀说完便离开了魔呈的住处。
而此时客栈楼下,小厮正领着另一批人往二楼走。
走到一半,就听其中一人说道:“好重的魔气,看来魔族之人应是到了。”
带路小厮闻言便道:“紫阳上神说的正是,您面前这一间,正是魔族护法的房间。”
正如小厮所言,来人正是紫阳和其他几位上神。
“哼,你们这是把身份贵重之人全部安排在二楼了。对面妖气也不轻,想来应是妖界共主鹤壁了。”尚赫说完这话便朝那边看了一会儿,但也就只是一会儿。
此次,浔烟也随着他们来了。只是这一路上,浔烟始终未说半句话,仿佛变成了第二个存弑。
“浔烟,你别总闷着,我可不想你成为第二个存弑。”紫阳的话依旧带着玩笑,可浔烟这次并未像以前那般接下,只是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连招呼都没打。
尚赫见状,走到存弑身旁,言道:“要不还是你去?她的结在你这儿,我们去了也没用。”
听着尚赫的话,存弑只回道:“与我无关。”说完便留下紫阳与尚赫站在原地。可他也没有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而是朝着对面走了过去。紫阳见状言道:“房间在这儿。”
“有事。”存弑丢下这句话,人已至对面。
而后紫阳就瞧见存弑主动敲了别人的房门,他对尚赫言道:“我没看错吧?他居然主动敲门找人?”
尚赫也同样惊讶,但很快便瞧见那门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但距离有限,实在听不清。
而此时被关注着的存弑,正与戴着面具的鹤壁言道:“你此番,是自愿还是无奈。”
听到存弑的话,鹤壁言道:“自愿,但也有些无奈。”鹤壁说完脸上有了一丝看不透的神情,可存弑却道:“你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准备?”鹤壁闻言,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看着存弑言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底子,老揭穿我作甚。”
鹤壁的话变相的承认了存弑所言不假。
存弑本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楼下传来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走到扶手处往下看,就瞧见卿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而后又听见卿炀言道:“自己滚,还是我帮你。”论谁都能听出来,卿炀此时很生气。
可挡在卿炀面前的男子,却像是丝毫未察觉,依旧言道:“姑娘今日若是肯陪在下饮酒,在下定不再打扰。”男子本以为卿炀还会继续同自己说话,却不想等来的是一个重重的巴掌。
“滚!”这个滚字是金辰说得,方才那一巴掌也是他打的。别看他个子不高,但架不住他动作快,身体灵活。
男子见自己被一个小孩给教训了,当下就伸出手想要打回来。
可他的手还没挨到对方,手背上就被割了一道口子。
被割的地方此时正不断流着血,男子按压了好一会儿才将血止住,而后大喊道:“贱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你就不怕我金乌一族端了你的族地!”卿炀原本坐在一旁看戏来着,毕竟有金辰在前边,她也不想多出头。可现在她只觉得男子太聒噪,便言道:“你若再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男子闻言却丝毫未见害怕之色,依旧说道:“就凭你?你若是能动我一根手指头,金乌一族定不会放过你。”闻言,卿炀笑了。
刚准备说话,就听见二楼传来声音,是在说道:“她不敢,本尊敢。”
话音刚落,男子那处就传来一阵惨叫。众人望去,竟是那人的石头被割了。
在场众人顺着男子的视线望去,就瞧见一身穿白袍之人站在男子面前,白色的衣袍上还沾着血。
眨眼间,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男子因为被割了舌头,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最终因为疼痛而选择了离开。
卿炀望着面前正皱着眉的存弑,走过去言道:“下次动手站远些,就不会弄脏衣袍。”
“扔了便是。”说罢,存弑一挥手,便换了一身。
待到换完衣袍,存弑问卿炀道:“发生何事。”卿炀闻言无奈说道:“无他,太好看招麻烦。”
这话若是停在别人耳中,定会觉得这人太自恋,但前提是在没有瞧见卿炀的容貌前。
存弑听着却是道:“为何不伪装。”卿炀起身走到存弑面前,抬手摸了摸存弑皱着的眉,言道:“长相本就是给人看的,为何要伪装。再者,我又不是没有自保能力,方才你若是不出手,小辰也会动手。虽然我不想让他解除太多血腥,但就如今而言,怕是不可能。毕竟总有一些不知死活之人往上凑。”
“你还挺有理。”对于卿炀,存弑一向不会反驳她的话。
“被那人如此一弄,吃饭的胃口都没了。”说完,卿炀的话题又转到了另一个话题,她言道:“你方才可看到魔族那两人了?”存弑摇头言道:“感受到魔气,并未见人。”
“呵,我可是见过的,一男一女,面容看不清,被黑袍给遮的严严实实。”说着还示意存弑看二楼,言道:“那间就是他们二人的住处。”
说罢,卿炀猛然转头望向鹤壁的方向,对他言道:“堂堂妖界共主,居然喜欢偷听。”
鹤壁闻言嘴角一抽,言道:“卿炀族长怕是误会了,在下可从未偷听。”
鹤壁说完便闪身来到卿炀面前,而后道:“嗯,长得的确不赖,难怪连他都动了心。”鹤壁所指的这个他,自然就是存弑。
听见鹤壁也与自己,存弑言道:“你若再废话,我便告知她你的行踪。”
鹤壁闻言,当即就变了脸,言道:“存弑,你威胁我?”就在卿炀以为两人要打起来时,鹤壁却言道:“行,怕你了。”说完还当真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卿炀见状只觉惊奇,言道:“你们认识?看样子他似乎有些怕你。”
存弑拉着卿炀往而后走去,便言道:“他有把柄在我手中。”这话一出,卿炀便更加来劲了。
一直缠着存弑让他告诉自己鹤壁有何把柄在他手中。但存弑也明确表态答应过鹤壁,不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卿炀见问不出来,便也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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