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诡与昊狼二人转瞬来到绝尘门,直接走进通法道人房中,通法道人背对着他们,知道他们进来,才猛的转身,怒骂道:“你们把他杀了?”
“怎么你还舍不得你徒弟?”染诡不屑的回道,就在旁边找把椅子坐下,一点也没顾及通法道人,昊狼也是,他自从跟了染诡,就变得高傲了不少,也狐假虎威了起来。
通法道人知道他们一个个都孤傲的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他还是很愤怒,继续道:“那衣服呢?”
这事是昊狼办的,染诡倒是没听过有什么衣服,就不禁看了眼昊狼,昊狼猛的摇头,生怕被染诡误会自己有事隐瞒,随后染诡又看向了通法道人,轻蔑的问道:“什么衣服啊?”
通法道人就知道他们会这般狂傲,一定没注意到,但如此事情便更糟糕了,看着他们也不屑的冷笑道:“你们不知道吗?为了掩人耳目,他将密函放在了一件汉服的夹层里,现在人是死了,衣服呢?”
染诡听得还是看向了昊狼,昊狼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然后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绝对没有,当时只有那弟子被打昏了!”染诡听了也接道:“也许他们是将衣服一起拿走了,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染诡虽然说这话,但自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这事怕是真的没那么简单。
“哼!”听着染诡的话,通法道人冷哼一声,他觉得这些妖族实在是狂傲的不可靠,但他自己也是自以为是的性格,虽然对方是染诡这个妖族千战,但他也丝毫不示弱,孤高的继续道:“那染诡大人可否知道,死的并不是那名弟子?”
“什么?”染诡和昊狼几乎同时惊呼,染诡刚想问昊狼是怎么回事,就听通法道人解释道:“他已经被掉包了,在你们杀了他之前,所以是人和衣服、密函,全都不见了,如果你们的情报准确,截下他的人真的只是拿走密函的话,那在后面一定还有其他人!”
其实染诡一直在监视翌魂他们的一举一动,也知道通法道人的意思,是在说翌魂他们打晕送信弟子,取走信件之后,到昊狼赶到并杀人灭口之前,在这之间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调换,并拿走了衣服,但染诡就是不想迎合他,于是继续道:“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他们再做什么手脚也于事无补!”
通法道人就知道染诡会这么说,只是不知道动手脚的人是谁,这么做的目的为何,染诡也在思考,就感觉到了外面有人偷听,昊狼也察觉到了,刚想要出手,染诡就示意不要,然后笑的非常邪魅,他知道这就是将那弟子掉包之人派来的,染诡只是不解,从密函被拿走,他们掉包绝尘弟子,夺走衣服,到如今已经三天了,按理说如果他们先采取行动,那这个计划也不会这么快完成,但他们知晓了秘密,却没有任何动静,确实诡异,所以染诡决定继续观察,便放了偷听的人。
偷听弟子进到偏殿,见到通灵道人,恭敬说道:“师叔,事情已经妥当了,只是......”弟子说着停顿,后而继续道:“师父他们和妖族的好像知道是咱们......”他的话还是没说完,但通灵道人依旧温柔的问道:“有没有被发现?有何危险没有?自己还是要小心些!”
弟子很肯定的点头道:“没被发现,多谢师叔关爱!”
通灵道人听后就懂了,以妖族的力量不可能没发现他,但他们发现了而不说破,就说明对方也在试探,看来这是一场计谋的较量。
关于布鲁多特草原的事件,双方都发生了争论,唐军认为胡夏有意针对,那两名士兵明明是无心,却被他们害死,胡夏也是据理力争,一口咬定人不是他们杀的,是有人陷害,双方争持不下,而李晨豪的旨意是:“犯我大唐者,吾必杀之!”
所以在慕容德、莫东临和莫瑾赶到的时候,方敬亭已经遵照旨意,夺下了布鲁多特。
方敬亭为人憨厚老实,皇上下令,自然也没多想就办完了,待慕容德三人到来,自是披上战甲,出军帐相迎,寒暄几句便进了营帐,慕容德直接切入正题,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敬亭带着苦恼有憨声道:“诶呀!将军,末将知错了,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咋能发生这种事呢,哎!末将太对不起将军了!”口气极度脑悔,恨不得打自己两拳。
慕容德听着摆摆手,告诉他事情已经发生,不必再自责了,还是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究竟是什么情况。
“嗯......回将军,其实都是因为一只羊,它跑过了边境,跑到咱们这么边了,然后吧,咱们两个士兵就给送了回去,结果就被他们胡夏抓了,后来就死了!”方敬亭说的也很不解,他自己也是想不通,怎么人说死就死了。
听后慕容德思考着点点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莫东临和莫瑾,问他们怎么看,莫东临和莫瑾也互看了一眼,莫瑾思考了一下,又问道:“那胡夏怎么说,具体细节呢?”
方敬亭听后又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其实他也是从其他兵将那听来的,不过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次什么都说了,包括胡夏小孩的事,还有他们是死于深夜监狱走水。
不过几人听完,已经发现了一些蹊跷,先不说别的,仅晚上监狱起火这一点,就有问题,胡夏不比其他国家,他们是军事强国,治军严明,监牢也是严格管理,意外起火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那么巧,就在他们被关进去的当晚,如果不是胡夏干的,又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慕容德、莫东临、莫瑾都心有想法,却谁也没说。
几人沉默了一会,方敬亭见后忽提议道:“要不,将军,咱问问胡夏守将吧,也许能问出啥事来呢?”
三人听后都点头,便提审了胡夏守将巴尔虎扎那,巴尔虎扎那被带来的时候浑身捆绑,一身傲骨,士兵让他跪下,他也不跪,方敬亭就皱眉道:“他们胡夏军可倔了!”
慕容德摆手作罢,便问道:“我希望知道当天发生了何事?”
“哼!”巴尔虎扎那听后冷笑,扭过头,根本没理慕容德,慕容德摇摇头叹气,胡夏军人果然各各傲骨,方敬亭在一旁就憨道:“要不,将军,动刑他应该能说!”
慕容德摇摇头,这种人用刑是没用的,随后又叹口气,莫东临听着看向了莫瑾,莫瑾知道自己哥哥的意思,他是要让自己去,莫瑾轻轻点头,起身走到巴尔虎扎那的面前,面对面的看着他,二人看了有一会,后来莫瑾淡淡的微笑,让巴尔虎扎那有些不解,而莫瑾又伸出手,好像要摸他的脸,巴尔虎扎那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但他始终是被绑着的,所以莫瑾的手还是触碰到了他的头,另一只手就掐印,双指立于胸前,默念法咒,巴尔虎扎那只觉自己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身体还在站立,莫瑾也闭眼,意识进入到巴尔虎扎那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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