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和暮潍回到岸边,把最大最美的荷花交给了城主,夺了魁,当了这一届的魁主。永安乐坊那中年妇人见到如此一幕,气得差点吐血。
而老鸨一旁望着我领了奖,她摇着小蒲扇,扭着小蛮腰,笑得那是一个春风得意。
我领了五万两银钱,交给怜艺楼老鸨。告诉她莫做恶,做恶的人,很多人都会被妖所食。妖喜欢食身上有怨念之人。然后,叫她对楼里姑娘好一点,莫要苛责她们。
老鸨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但还是满口答应。
交代好了一切,我整理好细软便与暮潍向东边的明月湖出发。
因为刚刚长白山的彩虹灵鸟也寻到了我,说大师兄、小亚他们在离明日湖不远的玲珑鬼市等着我会合。
我与暮潍来寻到玲珑鬼市之时,正是中午。彩虹灵鸟又飞过来告诉我,大师兄他们三人交代,晚上会合,现在他们有事要办。
暮潍便带我去离玲珑鬼市附近,寻了一间上等的客栈正要入住。
这条街非常诡异,天光白日,街上一个人都没行走。就连客栈招牌名也非常耐人寻味,叫~鬼界。
一进客栈,一个客人都没见着,到处安安静静,桌子椅摆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没正在打洋。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柜台旁,伏在上面打着算盘,打着瞌睡。
我和暮潍走过去,暮潍拿出一定银两放于台上,问:“掌柜的,可还有房间么,我们两人想要打个尖!”
掌柜张大双眼瞄了瞄我们两人,两人男的俊,女的俏,但个个身穿一身布衣。又瞧了瞧那定银钱,一脸嫌弃。对我们摆摆手,道:“没有,没有,你到别家去看看吧,小店已经住满。”
我和暮潍听后,可不相信他的话,也不打算走。总感觉这掌柜眉间露出一股仙气,不像凡人。
暮潍从怀里取出一颗水灵珠放于台上,对掌柜豪爽道:“这五百年的纯仙力,够不够付两间房的钱了吧?”
只见那掌柜盯着水灵珠,双眸发光。他立马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对我们说:“客官,你们来晚了,因为今晚寻宝节,现在到处都住满了。本店也只剩一间上等客房,不知可否愿意……”
暮潍闻言剑眉一挑,立刻回道:“一间就一间,我们本是夫妻,一起住也无防。”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刚想开口。什么夫妻?我们俩可不是夫妻。
暮潍一把我搂到怀里。捂住我的嘴,笑着对掌柜道:“我娘子害羞,你家最后一间客房,我们住了,如果那水灵珠中的仙力不够,我再补给你。”
掌柜着一脸低眉顺耳,一边讨好地笑着,对暮潍说:“够了够了,这就带你俩上楼去休息。”
掌柜一边在前方引路,暮潍见我闭了嘴。笑着放开捂我嘴上的手,扡着我就跟着掌柜上了楼。
一进房间,暮潍立刻关了门。他立刻对着我笑如春风。
此刻,我望着他节节后退,我感觉犹如像被困住的灵兽,正要被人捕捉。
“暮潍,你这是想……干嘛?”我直呼他的名讳,望着他正看我坏笑,笑得我心里发寒。
突然他快如闪电,瞬移到面前,笑着一手把我扛到肩上,拍了拍我小巧的臀部。
我死命挣扎,捶打着他的背。喊道:“我们没成亲,不可住在一起……”
只见他瞬间移到那张大大的木床塌旁,便把我脱手扔于榻上。
“疼……你把我摔疼了,你倒底想干嘛?”我喊。
他一脸坏笑,接着跳了上榻,躺好。然后把我扡到他旁边,抱在怀里。
他侧身望着我笑:“还能干啥?就一起歇息呗,飞了这么远的路,你不累么?”
“…………”我望他笑意满脸的俊颜。心里不好下了他的台。但是……我们还没成亲,怎么能躺于一张榻上呢?
我闻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怀里的温暖。
片刻,我抬头望向他时,他已经深睡,双眸紧闭,安静得紧。
他的睡姿极其慵懒,修长的手轻一塔在床榻上,黑丝散开却不失凌乱,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气,衣裳如同塌在他身上一般,露出大半个前胸,衣带松塔系在腰间,仿佛随时一扯便会散开一般。
再往下看,可能因为他极其放松,一条长长的金色龙尾从身下现出,从榻上一直盘到地上。上面片片鳞片闪闪发光。
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塌,望着一旁暮潍熟睡的睡姿,翻来復去都睡不着。
于是到了傍晚时分,顶着疲倦的身体,与暮潍走上这街上,去寻一家叫风叶的酒楼,要与大师兄他们在那酒楼会合。
现在路上到处都是人人行走,川流不息,和中午刚到这里之时,天差地别。
不过,也许今天是寻宝节的原因,在这里的人个个都带上了独特面具。面具体白,犹如深渊爬出来的鬼魅。
因为人人有面具遮脸,大海寻人,极其困难。如何盲目去找人,根本无法寻到。
过时彩虹鸟飞了过来,拍着翅膀对我们说:“大师兄在风叶酒楼等了很久了,叫小的过来带路。”
我高兴道:“好,我们跟你走。”
然后,它在前方引路,我们跟它,拐了一弯,终于找到大师兄所在的风叶酒楼。
一进酒楼,欲眼望去,这酒楼热闹非凡,个个客人面带鬼形面具,坐在酒桌前,喝喝小酒,聊天聊地,聊寻宝。
上了二楼,进了雅间,就看见一个黑衣少年对着饭桌转来转去。另一个身穿白衣男子,脸带鬼形面具,他怀里抱着个女娃娃。一看就知道是大师兄东炎。
“姐姐,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小亚说完向我飞奔而至,张开双手想把我抱住。
他双手刚想沾到小凤凰的身体,却被一把珊瑚折扇袭来,把他打出很远。小亚抬头一看,看见一名身穿蓝色锦衣邪魅的男子站在小凤凰身旁。
“你是谁?干嘛袭击本仙?”小亚起身,望着暮潍满脸不悦。
大师兄也看着来人,面具下一双眼睛充满敌意。
暮潍摇着扇子说:“你没听过,男女授授不亲么,想抱灵薇,是想吃她豆腐么”
小亚闻言,一张嫩嫩的白脸,瞬间红得真能滴出血来。对他反驳道:“没有!没有!我真没想吃姐姐的豆腐。”
我立刻上前,坐在饭桌边,不悦地对他们说:“好啦!好啦!不要吵啦。你们都过来坐吧。”
暮潍冷着脸,走上来,也跟着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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