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景辰安的生辰。景辰安起了个大早,欢欢喜喜地穿好新衣服就出门了。
来到大厅看到这里早已布置好了。四处座椅擦得干干净净,桌子上摆好了新茶和点心。大堂上正中间的墙壁上还帖了一个大大的寿字,景辰安看了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宋羽时刚好弄完,看景辰安来了,高兴地说:“怎么样,够不够气派?”宋羽时还指着墙上那最显眼的大红寿字。
“你这墙上那玩意儿让人看了还以为我过八十大寿呢。”
宋羽时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着都觉得气派。
“哪里?这样才能让人知道我临儒门是多么……”找不到形容词了。
景辰安脱口而出:“高端大气上档次。”
“反正就这么个意思。”
景辰安又盯着那个大红寿字。
高端?
大气?
上档次?
这是说反话呢。
宋羽时拍这他的肩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吃好喝好,开心就好。诶,师兄。”
宋羽时冲着景辰安笑,景辰安觉得他笑得怎么就这么……
不怀好意呢?
“做甚?”
“师兄今天破戒喝点酒呗。”
原来是这个事嘛,滴酒不沾的是他景掌门,关我景辰安什么事。
对吧?
“这个嘛,”景辰安故作思考:“我考虑考虑。”
两人相视一笑:“哦~那师兄等我去搬来啊。”
“你有酒?”
景辰安来临儒门这么久还没看见过一滴酒呢。
宋羽时右手食指竖在嘴边,压低声音:“嘘,我自己偷偷存的上好的白云边。”
然后高高兴兴地跑去搬酒了。
秦风不在这里,景辰安想他肯定是去招呼来宾了,于是他准备到处溜达看看。
景辰安看到景掌门在花院里看鱼,悄悄凑过去大声地说:“恭贺景掌门二十五大寿!”
景掌门一哆嗦,明显是被吓着了。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并且皱着眉,很不满的样子看着景辰安。
“别来扰我。”
景辰安趴在木制的栏杆上,别过头去看他的脸。
好像他不太开心的样子。
“景掌门今年二十五了,真是年轻有为啊。”
谁知对方根本不理睬他。
“景掌门不开心?”
“没有。”
啧啧啧,口是心非的男人 ,那表情上都写了。虽然他平时也是这么冷着一张脸,但景辰安好像跟他有心灵感应般,知道他的心情。
景辰安拍拍他的肩膀:“这场生辰宴是给你景掌门办的。景掌门不要再苦着一张脸啦。”
景掌门盯着他还放在他肩头的手,眉头皱得更紧了,景辰安赶忙收回他的爪子。
“好歹也是临儒门一掌门人,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若是让旁人看了还以为我临儒门个个都是轻薄浮躁之辈。”
景辰安无话可说。
景掌门又说:“丢的还不是我的脸。”
说完便冷着离开了,只剩下不明不白再次被骂的景辰安。
“平时怎么没见他话这么多?骂起人来还滔滔不绝了。”
景辰安回到大厅,宋羽时赶忙来拉他,旁边还有念道和念君:“白云边我带来了,待会儿我们坐在一起。大师兄虽然会给我们酒喝,但那酒可比不上我这些宝贝。”
景辰安看了看有好几大坛呢,估计是自己抱不动所以才叫念道他们帮忙。
“待会儿谁都别说,可千万别让大师兄知道。”
景辰安对于这种搞“同流合污”的事情还是十分乐意的。
不一会儿秦风就亲自带领众多修仙门派来了。因为今天景辰安才是主角,所以正堂上平日里秦风所坐的中间位置就让给了他,左右就是秦风和宋羽时。宋羽时特意把念道和念君的位置放到他旁边,这样他们四个就可以“狼狈为奸”了。
宾客们都坐满了,秦风讲了几句开场就让今天的寿星景辰安说点,景辰安早就知道有这一环节。于是再次拿出他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来胡说一通了事:“今日是我寿辰,各位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嗯?怎么这么像喝喜酒的氛围。
举起一杯酒痛快地饮下,众人就各自开吃。反正这种情节就是客人吃吃吃,寿星要陪酒喝喝喝。
先是秦风举杯祝福景辰安,景辰安倒了一杯白云边,一饮而尽。
这白云边虽好喝,但它也是实打实的烈啊,几杯下肚景辰安就感到有些走路不稳了。宋羽时还和念道一起嘲笑景辰安酒量差走路晃,都不知道他自己都醉了。
景辰安晃晃悠悠地走下来,念道在和宋羽时对酒,酌清言趁机举杯而上:“弟子恭祝二师伯福寿安康。”
景辰安有些虚晃,站定了半天才看清来人:“多谢师侄。”
景辰安举起自己那杯白云边就要往嘴里送,这时景掌门过来挡下他的手:
“你喝多了。”
景辰安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酌清言嘴角扯起笑:“师伯,怎么不喝了?”
景辰安还看着景掌门的手,喃喃地说:“对啊,怎么不喝了?”
酌清言盯着景辰安的脸,他的慌张丝毫逃不脱景掌门的眼睛。
酌清言看不到景掌门,看景辰安半天都不喝下,只得连哄带骗希望景辰安喝下他手里那杯被下了药的酒。
景辰安缓了半天,稍微清醒了点,看见景掌门替他挡酒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故意一个踉跄,将手中的酒带杯子一块儿都丢了出去。在场的人看见景辰安摔了,都来扶他。
“景掌门喝多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秦风看景辰安确实是喝多了,叫来薛朗送他回去。宋羽时也连忙说自己不行了,要叫着回去了,念道送他回去。
回到房间,景辰安用内力强行让自己清醒。等薛朗走之后问景掌门:
“景掌门,可是那酒里有什么吗?”
“牵机。”
“牵机是什么?”
“是一种剧毒。因人服用过后腹部会剧烈疼痛,以至头足相就如牵机状而得名。”
景辰安心下大骇,好狠的毒。幸好自己没喝那杯酒,不然连死都很难看。
“他为什么要致你于死地?”
“酌清言?他没理由啊,我与他又不相熟。”景辰安实在是想不通酌清言为什么要害他。
“他是什么人?”
“好像是离山派的人。今年的竞选大会第一名,拜了师弟为师。我也是那时才认识他的。”
景辰安想了想:“不会是景掌门以前的仇人吧?!”
“不是。”
景掌门肯定地回答他。
“那就是真的奇怪了,要不我们把他抓来问问?”
景掌门盯了他一眼,否定了这种做法。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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