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刻吗?他们还真是不知变通。”
我听了樱言的话,还是觉得这个南诏国的人麻烦。
“是啊,岳母当时直接大发雷霆,所以夫人今日还是好的了,岳母当日出手杀了当日的祭司。”
我觉得我的性格可能是遗传了母后吧。
我也想杀了那个祭司。
“所以啊,夫人今日只是两句话就让他们闭了嘴。着实厉害。”
樱言调侃道。
“行了,别贫了。”
这种事情不是凭着本能吗?
“走吧,那噬元兽该着急了。”
我们这聊着聊着就差点儿忘记了正事。
“这,怎么回事?是逃了吗?”
我们到时,这里的困兽笼早就被撕成了渣渣。
“我看不太像,这是有其他人来过了。”
樱言仔细地查验着现场痕迹。
“是我,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很熟悉。
“侯叔?”
没错,这一切可以解释得通了,侯叔也是上古凶兽之王,对于噬元兽这样的低级凶兽,自然是轻松收服了。
“你是谁?怎么那么像?”
一样的态度,千年之前也是这样,只不过地点换了,要不是今日碰到,我可能不知要何日才能见到他了。
“晚辈弓寇谨,是女希氏寇芸与上届花王弓藏之女。”
我还是先表明了身份。
“拜见前辈,晚辈是上一任剜雏皇族樱煊和沐言之子樱言。”
樱言也是演的极像。
“寇芸和沐言的后代?”
“想不到,那么多年了还能见到你们。”
侯叔还是一样的激动,和千年之前一样。
“你是弓寇谨,瑾儿对吧?长得可真像你母亲。”
侯叔还是一样,六方之中说我和母后像的可能只有他了。
“是,前辈您是?”
我行了一礼,这种感觉太别扭了,明明认识,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哦,对,是我的错,孩子,我是你母后的坐骑侯旭存,你母后当年殒身后,我就隐居了,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侯叔很激动,一个凶兽直接红了眼眶。
“见过侯叔。”
我终于可以用这个称呼了,我直接行了跪拜礼。
“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侯叔又上前来拉我,我觉得这是应该的,他算是我的第二个父亲吧。
“好孩子,这么多年了。”
“是,已经很多年了。”
我说的和侯叔说得是不一样。
“对了,瑾儿,你们是到这儿干什么?还有你们刚才是在找噬元兽吗?”
侯叔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才开始说正事。
“是的,侯叔,今日是我的上任女希女帝的日子,只是受到了炼魔族的多方阻拦,情势紧急,只得将噬元兽困于此处,竟不曾想会遇到侯叔。”
我一口气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南诏国人可有为难你,那群宵小之辈,一直不安生。”
没想到侯叔先问的是这个。
“有,只是昭言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樱言直接替我回答了。
“那一定是涉及了他们的利益,当年寇芸直接出了手才制服他们。”
侯叔一脸愤恨,看来这南诏国一直是这样,令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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