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你想学以自卫,我可以教你……”明世隐顿了顿,惋惜道,“但如果我说吃力,那便不学了。”
“世隐!!”东方曜急了,又惊又喜,悔不当初。
他义正言辞道:“世隐!作为你的东方曜,怎能防身之术都不会!我愿意学!”
“好了,我本就打算亲自授你,论防身之术,橘右京还不够格。”
后来东方曜也离开了明夷山,却也并没有参透当初在明夷山上时,明世隐所说的“天道”到底是什么。
……
东方曜去了朝中。皇帝欣喜万分,热情款待,不过除了酒席间认了东方曜的面以后,就仿佛忘了有他这个人似的,再也没有留意过东方曜,反倒是和朝中肱股之臣的家眷相谈甚欢。
直到散席,皇帝起身离开,众人也三三两两的依次离席。
朝中重臣也都笑着和东方曜辞别:“小公子,有缘再会。”
“后会有期。”东方曜笑道。
臣子们和差人走后,一个小太监弓着身子小跑着过来,低声道:“东方曜公子,陛下召见,请随我来。”
东方曜颔首,欣然前往。
“公公怎么称呼?”宫道上,东方曜问。
“陛下赐洒家李姓。”
东方曜颔首:“李公公。”
那小太监笑了笑,“公子请快随我来,别让陛下久等。”
“多谢公公。”
“公子客气了。”
李公公带着东方曜到了一处行宫前。
“公子,陛下就在里面等着您,你快些进去吧。”
东方曜缓缓走了进去。
“来了?”皇帝背对着他,看着墙壁上的千里江山图。
“蜉蝣朝生暮死,也敢与天博弈。”皇帝目光流连在那千里江山图上。
东方曜上前,看着那图上的万里河山,“陛下是在说自己还是众生?”
皇帝终于转身,看着东方曜,神色不明:“是我如何?是众生又如何?”
“若是陛下,那陛下就是蜉蝣,若是百姓,那陛下就是天。”
“你很有勇气。”
皇帝勾唇一笑:“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蜉蝣。”
“陛下却想听。”东方曜道。
“大胆。”
“陛下恕罪。”
“你如此不敬,真是沿袭了世隐。”
“陛下说笑了,何为不敬?若说出事实便是不敬,那与上古时期帝俊大人大兴文字狱有何区别?”
皇帝微微眯眼,危险的看着”:“你是说我像魔帝?”
“陛下受万民敬仰,帝俊大人人人得而诛之,陛下认为自己像吗?”
皇帝盯着东方曜看了良久。
东方曜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任由皇帝打量,面不改色,承受着这位倾世女王的微压。
皇帝突然笑了:“众生常因不了解而崇拜朕,虽说忠言逆耳,却也确实利于行。众神已不记循环的因果,差人之所以来,是为了世隐。如今世隐不曾出世,便也不算因果。”
东方曜面上不露分毫,心下却在疑惑:世隐和神武大帝,以及天界诸神,到底是何联系?为何人人都说明夷山爪牙遍布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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