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地方?”
莫轻寒站在阴森森的洞口,用剑拨开上面的蜘蛛网,看着黑布隆冬的洞口,觉得有点犹豫。
玉溶溶在后面用力推了他一把,他踉踉跄跄摔进洞里,小心翼翼把剑抱在怀里,以防止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什么鬼怪。
“不用害怕,这里可是个好地方,一般人我都不带他来。”
玉溶溶一只手在黑雾里摸索一阵,掏出一个黑漆漆的油灯,里面有一丝丝的灯芯,能看清袖子也是极限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莫轻寒认命的接过来提在手里。
玉溶溶带他七拐八拐从险隘的洞口走了有一柱香,才听到近处又水流缓缓流过的声音,玉溶溶拿过灯,小心翼翼的探出身在把灯放在一个小台子上。
灯一碰到台阶,瞬间火光滔天,莫轻寒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吓得捂着脸后退几步,这一拨热浪过后,灯通体燃烧起来,照亮这个山洞。
刚刚的水声是一条环形的河,河水黑漆漆的,和莫轻寒在无主之地看到的河水异象有些相似,只是这水没有刺鼻的鲜血和腐烂的味道,粘稠的像岩浆,却又缓缓流动。河靠岸半步远有块石阶,上门放着熊熊燃烧的油灯。
环形河的中间放着一块巨石,形状有棱有角,这石头莫轻寒看不出什么特别,和普通的山石一模一样。
“玉师姐,这里有什么好看的,我觉得有些阴森,我们还是回去吧。”
玉溶溶用有些蛊惑人心的语气问道:“你不想摸一摸这黑水吗?”
莫轻寒吓得又往洞口飞来挪了几步,脑袋摇的飞快:“不!不想!”
又往洞口挪了两步,见莫轻寒这么胆小,玉溶溶也不好再吓唬他,只是严肃的说道:“这里门里的弟子都不知道,以后你遇到什么事情,或者受了什么重伤都可以到这里来。”
“难道这里是什么禁地?”
玉溶溶歪头盯着战战兢兢的莫轻寒道:“说不定哦。”
莫轻寒欲哭无泪,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见玉溶溶身后聚起黑烟,莫轻寒紧张的说道:“师姐,你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烟雾只需要一个眨眼的瞬间,玉溶溶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没了痕迹,只剩下一阵慎人的笑声,莫轻寒揉揉有些发疼的膝盖,认命的往外走。
绕了一圈终于找到出口,莫轻寒看着已经已经黑了的天色,幸好他记得路,顺着来得小路往回走,只是山上的路总是弯弯曲曲的。
莫轻寒走了一阵,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山上的风吹得他没有困意,想着有些荒废的剑术,也不着急回去,就在半山腰上练,一招一式都练过几千遍。
沉浸在夜色月色与微风之中,莫轻寒心里也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但和女子柔弱的温柔相比,他心里这点温柔是坚毅的,是身在温柔景色之中的握紧剑柄处的温柔。
最后一式意外挑起地上一束野花,莫轻寒停下动作,让小花从剑上滑下,不知不觉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收剑抬头,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
“言……言师兄。”莫轻寒慌乱的行了礼。
言抚生坐在十步之外的一棵树枝上,虽然天黑竖着发,有些看不清脸,但这回莫轻寒绝对不会认错。
言抚生低头看着行礼低头不敢看他的莫轻寒,也不避人的摸摸手里的刀。
“莫轻寒?”声音带着一丝询问,莫轻寒抬头向上看,言抚生不看他,只一心盯着手里的刀。
到现在,莫轻寒还不知道言抚生的刀是见不得人的,所以莫轻寒此时见他拿着刀坐在树枝没有觉得诧异。
言抚生叫了一声名字,就没有后话了,莫轻寒想起白天听到的,今天应该是言抚生的生辰,想说两句吉祥话,但他也没读过书,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晌。
言抚生兴许是坐的累了,改为站在树枝上,莫轻寒见再不说人要走了,憋出一句:“言师兄,生辰快乐。”
“早点回去吧,夜里不安全。”言抚生低头瞥了一他一眼,莫轻寒虽然有些看不清,还是觉得这一眼有些别的意味,也不琢磨不出,听话的早些回去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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