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多少魔修?”言抚生问道。
玉溶溶歪着头,在原地走了一圈,恍然大悟的说道:“不多不多,只有两千人,修傀儡术法,有一人与他们都不同。”
玉溶溶等着言抚生再问,言抚生半晌不问,她挫败的说道:“这个人是被这些魔修囚禁在此处的。”
玉溶溶在原地四处张望,然后兴奋的指着河面说:“找到了,就在河底。”
言抚生召出剑,一剑砍向河面,河水被从中间砍断,两旁水花溅起半丈高,玉溶溶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把墨绿色的伞撑在莫轻寒头顶。
而玉溶溶和言抚生被灵气罩着淋不到水。
“他跑了。”言抚生看着水底说道。
水底只有些鹅卵石和一些杂草,没见有任何魔气的痕迹。
“他逃去了魔修大本营,嘿嘿,还真是笨呢,这样只好去把他们都杀掉了呢。”玉溶溶边说边拨弄几下头上的铃铛,长得伶俐可爱,说的话却如此狠毒。
言抚生习以为常,只交代道:“傀儡无辜,莫要赶尽杀绝。”玉溶溶乖乖点头,“知道啦。”
说完身上冒出一股黑烟,莫轻寒离得近了,还能看见黑烟中紫色的电光,刚刚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莫轻寒后退一步,玉溶溶临走时还扒着黑烟对莫轻寒说道:“等我回来哟,嘻嘻。”
莫轻寒只觉得浑身战栗,直到黑烟全部散去,莫轻寒才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把玉溶溶往魔修上想,只觉得玉石修炼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
言抚生掏出刚刚的黑玉,摆弄两下,化成一块玉牌,上用灵气颗上轻寒二字,递给莫轻寒。
“这个是玉修士的本体,我带着恐怕不太合适吧。”莫轻寒有些别扭的拿着这个玉牌。
“她的本体大的很,这只是指甲盖大小的一块,你修为太低,日后去哪都带上。”
莫轻寒轻轻抚过上面的字,颗的苍劲有力,上面的灵力温柔又霸道,自顾自郑重的带上,抬头看见言抚生盯着他看,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
怎么这冷风吹得我有些热呢。
“梁浅遇上了些麻烦,要去看看吗?”言抚生问道。
“那快去,他发生了什么?”
言抚生站到剑上,伸手捞过莫轻寒的胳膊,把人拉上剑。
长剑腾空而起,飞过树梢。
“那位劫持的魔修不一般,他给花弄影身上下了咒。”
“咒术?”
言抚生道:“也不算麻烦,只是在清梦时,你注意到花弄影有何异常?”
莫轻寒仔细回想道:“花修士虽是女子,是丝毫不柔弱,剑法还很厉害,并无异常。”
“你一会儿见到她就明白了。”
剑落在一处山洞,上面杂菜覆盖,莫轻寒拨开杂草,弯腰走进去,有结界挡着,莫轻寒站在洞口喊道:“梁修士,路修士,我是莫轻寒,你们在里面吗?”
没人回应,但上面的结界解开了,莫轻寒回头看了一样言抚生,言抚生也弯腰走进来,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山洞。
走到洞内,一眼就能看到躺在岳池华怀了的花弄影气息微弱,岳池华哭的眼睛肿得老高,路邀月换了之前浑身是血的衣服,脸色苍白,梁浅背对他站着,看不清神色。
岳池华麻木看了一眼莫轻寒,又低着头小声抽泣起来。
“花修士,这是,怎么了?是咒术发作了吗?”
莫轻寒走到花弄影身边蹲下,看着昏迷的人,问岳池华。
岳池华又抬头去看路邀月,路邀月嘴唇动了动,最后吐出两个字:“无碍。”
岳池华憋极了,哭喊出来:“没事什么呀,师姐他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那个张庄去害你,结果,结果……”
哭着说不下去了。路邀月接着说道:“等我们回去时,花弄影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你身上的针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我们被挟持以后,那魔修在针上输了魔气。”
莫轻寒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地,“怎么会这样!”
拳头砸出血来,莫轻寒都没觉得疼,言抚生走上前来按住莫轻寒的肩膀,道:“玉师妹可能会有办法。”
梁浅在一旁道:“既然你们云幕能养玉溶溶这么多年,我们清梦照样能留着花弄影。”
这是花弄影挣扎着醒来,她虽然身体昏迷但灵识是清醒的,吃力的说道:“大师兄,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修魔。”
岳池华握着花弄影的手说:“师姐,不管你修魔修仙,我都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只有一点,师姐要好好活着,要是师姐没了,我也不活了。”
花弄影虚弱的笑了笑,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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