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懿出了茶馆便一直向前走,走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便看到一间小屋前排了十几种不同的花草,苏云懿再看了看,小门旁立了个石碑写着两个字:茗记。苏云懿看着半开着的门,走上前去在门上敲了三下,“进。”一个苍老遒劲的声音传来。苏云懿便轻轻推开门,有轻轻将门恢复到原来半掩处的位置,才慢慢走了进去。
“姑娘做事还真是细致入微。”一位白发苍苍精神却看起来十分有神的老人在打理着花草。苏云懿一笑,“老伯好,老伯不曾转身,不曾回头,隔着门这么远都知道我做了什么,晚辈佩服。”“哈哈,年少时,我也曾习过武,有些底子。”老人大笑,停下了摆弄花草的手,转身过来问道,“姑娘上门是为何事?”“晚辈有两种树种分不清,前来向前辈赐教。”苏云懿拱手鞠躬行礼。“拿来,我看看。”老人走上前。苏云懿利索地拿出两种树叶分开放好,将它们的果实放在树叶旁,做了个请的姿势,退在一旁,“便是这两种树。”
老人走上前来,先是拿起树叶仔细观察对比了一番,后是拿起树的果实研究了一番。老人最后沉声问道,“你是在哪儿发现的?”“西郊,今日晚辈路过时,对西郊长了两种不同的树感到好奇,就想来请教。”苏云懿在一旁毕恭毕敬道。“唉,西郊。”老人叹了口气,有力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清的意味。“有什么问题么,老伯?”苏云懿在一旁察言观色。“你看,这第一种树就是我们常见的树南淮树,个大野郊都有,但第二种树是北漠的紫蜘蛛,按理说这数在这里存活下来十分不易,听你口气像是开了一片,还真是个麻烦。”老人皱了皱眉,“这紫蜘蛛的红果实在焚烧后,会让人陷入幻境,这树叶厚不怎么透光,夜晚啊在高大的树下就几乎看不见,它的叶子在捣碎后可以制作毒药,这数和南淮树长相相近,很难辨别,它怎么就跑到西郊来了。”老人皱着眉,又转眼夸道,“你将它它认出来还真是不错。”“晚辈是碰巧发现,它们这时期主要是结的果太不相同了。”苏云懿轻轻点头。
“这树一出现,怕是有许多不好事儿就回来。”老人将两种树叶和果子捡好还给了苏云懿,眼中深沉,仔细叮嘱着:“这玩意儿有解药,自古以来植物相生相克,它既然能成长,就有克星在旁生长,黄色的六瓣花的草,便是其解药,姑娘,当心呐。”听出老伯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苏云懿会心一笑,“我会小心的,多谢老伯指点。”便拿出一两银子和一袋观音茶双手呈给老伯。老伯接下后,挥了挥手。苏云懿点头,便轻轻推开门走了。“怕是要变天喽。”老伯目送苏云懿走后,轻叹着,往屋里走去。
“哎哟喂,怎么还不回来,我都要死在这儿了?”千胜蹲在苏云懿房前拍着门,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榴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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