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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郊外。朝阳入河畔,一向晴天色。待秋慕君二人到达岚家,已是苍茫暮色。
岚家院外,几名看门的家仆与从远处赶来的两位访客推脱。
“我们岚家老爷正在为半月后小姐的生日宴做准备。在那之前未接受过老爷发出请柬的无事散人,是不准进入岚家的。”
“抱歉,在下并不知此事。岚家家主曾出现在前任掌门的生日宴上。”说着,萧咎月拿出了冥月的掌门令牌,并回以表达歉意的微笑。他知道面对这种闲散的看门家仆只需少许套路就可取得信任。“这位是一同前来的秋家少家主,是一同前来答谢的。”
“这……原来是萧掌门和秋少家主,久仰大名。”其中一位看门家仆就显得犹豫多了,面对这两位似乎还蛮厉害甚至好像与家主有些关系的人,他不知是否应该顽固坚持家主的命令。若是自行拒绝后被家主得知此消息,那便少不了处分了。“那便由小人去询问一下家主大人,二位还请在此稍候。”
“多谢。”
在萧咎月身后的秋慕君一言不发,似乎他是在暗自“洞察”什么,也可能只是在静候被许可入庄的佳音。
一盏茶的时间,萧咎月瞄见那家仆快步从远处拐角处走过来,心里已经有了底。被许可了。
“二位,抱歉。这是家主为二人准备的进庄许可令牌。小的眼拙,还请见谅。”家仆把令牌交于过去,仔细的嘱托了一些事便送二人进了岚家家门。
岚家院内,悄然无声。甚至是扫地的仆从都细致入微,生怕发出一点多余杂音。
“我们岚家家主,近日常常辗转难眠,所以最近院内仆从们都是不敢大声说话,就连是走路都要像丛中的跳蚤一样毫不发声。”家仆用仅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着,悄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瞧了瞧身边是否有其他仆从,然后便把头伸向萧咎月的耳边:“这位姑娘,你是不知道……其实这情况早已在我入庄为家仆前就发生了、咳,那时我还是个孩童——现在已是而立之年!而且自打我入岚家庄这些年里,就隐约觉得……”
此言至此,萧咎月亦察觉到了蹊跷所在。然而就在下一刻,家仆见前面转角处有女孩走出,只得停止了他的透露。那孩子抱着莲花灯走下拐角楼梯。而她却只专注着手中的花灯,并未注意楼梯。不慎踩空台阶跌倒,哭泣打破了沉默。
“啊!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呜好疼!”未点燃的花灯已经摔扁,而那孩子也滚下了数十级台阶,细小的脚腕扭歪成常人不得做出的样子。而不远处正巡视岚家的几名护卫家仆循声而至,把哭泣的孩子拖走了。
“果真如此…”一直跟随着带领家仆的秋慕君一直一言未发,听闻此景,悄声感叹。“这孩子莫非会被那侍卫带去以家法处罚吗。”
“这位公子,那孩子好似是…家主安排给岚小姐的侍女?在下也不太知道,有关于岚大小姐的事情,大多数都被封住了。”
若真如此这般蹊跷,不由得他二人瞎想,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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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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