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陷入沉睡中的鬼域很寂静,掉下一根绣花针都能放大了它的音贝。
忽而一阵轻风拂过,撩起了花拓的几缕发丝也没能扰了他,可下一瞬他却猛然睁开了双眼,在清凉的空气里他嗅到了丝丝缕缕的香气,而且还越来越浓郁了。
他没有莽然起身,只是凝神屏息的注视着那朵大花苞,如今在鬼眼,也只有这么一个随时产生变动的契机体了。
果然,在香气浓郁到甜腻腻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花苞突然萦绕着一些星星闪闪,犹如一个被光晕围绕着的灯亮。
就算是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景,花拓依然纹丝不动的凝视着它,可也只有他清楚此刻的他有多么的紧绷。
这样千万年才有的异动是好是坏谁都无法预知,整个鬼域就像被推到了悬崖边上,惶恐它的出现会带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更何况是不是因为他的血造成如今的窘迫也无从而知。
空气里的甜腻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再多一点就占据了所有的氧气。
花苞周围萦绕的星耀依然不变,花苞被照亮了似的变得透亮了起来,花拓以为它会因此炸裂开来,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张开,暗流涌动的气流聚集于此随时可被触发。
却不想它没有炸裂,而是映画出了一个婴儿的小身形,花拓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花苞里竟是孕育着一个婴儿,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这是不是他的孩儿?
念头一出便怎么按都按不下去了,花拓越想越觉得这朵无名花孕育的就是他的后代,毕竟一切都那么的巧合,虽然不符合鬼域孕育后代的章程,也不是使用了禁、术,但好歹他有滴了一滴血。
另一个想法又被衍生了出来,花拓觉得就让这个大花苞孕育出来的孩子作为他的后代来继承花姓正好,一切问题就能得以顺利解决。
花拓放松了许多,之所以没有完全放松,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未落地,仍是一个未知数。
黎明将至,花苞映画出来的婴儿消失不见了,周围萦绕的星星闪闪也渐渐消散,大花苞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花拓一眼不错的看完了整个过程,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他接受了这样的匪夷所思。
天光刚亮,白玄和明羿就来到了鬼眼。
花拓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屈膝盘腿坐了一夜也不见他有丝毫的不适。
白玄和明羿先是看了一眼大花苞,和昨日看到的并无不同。
白玄:昨晚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花拓懒懒散散的抚了抚衣袍,一边沉声回答:
花拓:没有。
在花苞孕育的婴孩没有落地之前,说多了怕是要惹出了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所以他隐瞒了。
果然,白玄和明羿闻言也都把提了一晚上的心放了放。
白玄:对了,昨天我和明羿去查看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出现异常。
花拓点点头,言肆是他们告知的,后来在鬼眼又不见踪影,他就已经猜想到这两人会有什么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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