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事吧?”一道微冷的声音传来。是一位白衣男子。
棠珞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见有人叫自己公子,感觉有点怪异。
原来在临走前,她曾让殷君教了她变为男相的口诀。此法并非用神力,只需念对口诀,稍用内力,即可。
她自知在外需事事小心,以男相示人,也会少了一些麻烦。
“这位公子可知这是怎么回事?”棠珞看着周围蹲着墙壁边上的人,略显疑惑的说着,“难道是人口买卖?”
“或许是吧,最近帝都莫名少了好多人。也许正是此原由。”泽邪淡淡的说道。
“他们就是想把我们关在这!”这时一道豪迈的女声响起,“老娘在这呆了好久了,当时就喝了一点酒,莫名其妙就晕了,醒来就在这。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小姐!”
“关键是这个鬼地方还出不去。任何法力,内力都不奏效。”秦沉珂温文尔雅的说道。
“丞相府的公子,将军府的小姐。倒是齐了。”泽邪挑了挑眉。
“诶?”段凝有些惊奇,“你认识我?”
泽邪笑了笑,没说话。
秦沉珂对着泽邪作揖,“想罢,这是国师大人吧。”
传言帝都有一国师,俊美无比,在额间有一块白色的软玉作为装饰。此人衣着打扮皆为华贵,怕便是这国师无疑了。
泽邪也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未曾说话。
而此时,棠珞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没有内力和法力?不应该啊,七星草和九月草并不会使人失去这些,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这位秦公子,你可让我把一下脉。我是炼丹师,或许有补救的机会。”
炼丹师?!
周围的人都惊讶了,炼丹师百年难遇,就算是,但也会被药迷倒,骗谁呢。
“骗人的吧。”一边的一位粉衣女子满脸不相信,“炼丹师也会被迷倒?”
棠珞笑了笑,“实不相瞒,我是受家师之命,前来历练。路径此客栈,觉得蹊跷,便假装被迷倒罢了。”
“没事,把个脉而已。”说着,秦沉珂将手伸了出来。
棠珞手轻轻一挥,一条金线缠绕在秦沉珂的手腕之上。
悬丝诊脉?!众人又被吓到了,不过更多的是鄙夷不屑,这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还能整出个什么来,怕是装装样子吧。
这边棠珞皱起了眉头,这围绕在内丹边上的是蛊虫?这幕后之人想做什么?绑了一些权贵之子,或者青年才俊,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棠珞自然不用担心自己有没有中招,就算蛊虫在肚子里,也应该被自己毒死了。
“切,本小姐看你是整不出一个所以然了!”那粉衣女子鄙夷的说道,“你想出头,也不是用这个方法吧。”
“上官暖!”一边的段凝怒了,“你休要胡说八道!有本事等他诊断完了以后,你再讲!到时候,别自己打自己的脸!”
大将军府向来与上官府是世仇,两家的嫡小姐也是水火不融,在一起总要吵两句,对着干。
“切,你以为我稀罕啊。”上官暖翻了一个白眼,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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