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灵有些恼怒,她不想再跟这甥舅俩逗了。所以,这次出手就又急又狠又重。老舅本身就不是蛇灵的对手,阿灿更别说——白给。
蛇灵的长袖重重的打在了老舅的胸口上。但老舅毕竟有些功力,所以在蛇灵的长袖打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躲不开了,但阿灿却是可以让他避开的,他甩手把阿灿扔了出去,直直的抛向了空中……。
阿灿在空中看见老舅吐出了一口鲜血,那口鲜血正喷了蛇灵一脸。
“啊!呸!讨厌!”蛇灵吐着口水。
老舅瘫坐在地,阿灿的视野模糊了,是因为眼泪,也是因为他升高的距离。
蛇灵的目的达到,收回了法术。阿灿回到了现实中,他看见了星星,看见了地上停着的摩托车。
“啊——!”他在往下坠!在他还没彻底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噗!”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呸!”阿灿吐着嘴里啃入的泥土,“这才是真他娘的摔了个狗吃屎。哎哟,没摔散架就算是幸运了。老舅——!老舅——!”阿灿叫着,那里还有老舅的影子。
老舅已被蛇灵绑缚着回了仙蛇山。
阿灿爬了起来,要不是老舅运用功力,或者阿灿多少也运用了些老舅教他的法术,估计此时的阿灿早就被摔死了,就算摔不死,估计也得残废。
拍拍身上的土,浑身的酸痛,活动活动筋骨,“嗯!没大碍!蛇灵!仙蛇山!我一定要去救老舅,虽然打不过那老妖精,但凭我阿灿的智慧,巧妙地救回老舅也未尝不可能!不过,仙蛇山在哪呢?只能回家查查地图了。”
阿灿想罢,骑上摩托车,打着火,车灯亮起,前路一片光明。
……
阿灿到家的时候,已是黎明拂晓。“困!”这个字对他来说,此时已没有了任何的感应。
全国地图就在屋中的墙壁上贴着,阿灿仔细的寻找,一遍……,两遍……,三遍……,没有“仙蛇山”这个名字。
“难道?这‘仙蛇山’是老妖婆自己起的?如果真那样,那可就麻烦了。”阿灿转念又一想:“不可能,这蛇妖已经千年了,那山的名字也肯定很久了,也许人类没有记载这个名字,异类可能都知道。对!”阿灿一拍脑门:“老舅有本《异物杂志》,那本书上肯定会有记载。”
阿灿开始翻箱倒柜,“异物杂志,异物杂志。”翻箱倒柜的结果——没有。阿灿有点傻眼,“不会被老舅卖了吧?不过不可能呀,老舅怎么会卖这种绝本的书籍呢?那放到哪里了呢?”
阿灿坐了下来,平心静气,冥思苦想:“上次,最后一次见这本书是在半年前,半年前……,对,我的书箱里。”
阿灿的书箱放在西小耳屋里,他自从上学以来的所有书籍都很好的保存着,整整齐齐的排放在他的书箱里。
《异物杂志》就夹杂在这些书籍当中,阿灿惊喜的把它拿了出来。这是一本古书,很古老的一本书,上面都是一些繁体字,有些阿灿不认识,便对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认。这一来,便用去了一白天的时间,又一直看到了夜里。
“仙蛇山”三个字终于出现在了阿灿的眼中:仙蛇山,极地偏远地带,崇山峻岭之中,非人力所能及也!。短短几字,下配一张地图。表明了“仙蛇山”的位置。但这古老的地图和现在的地形多有出处,阿灿又对着现在的地图重复的辨认,终于确定了“仙蛇山”的位置。
这座山离阿灿所处的地理位置很远,几千里地。远不是问题,可以坐车去。但“非人力所能及也”是什么意思?阿灿猜测不透。不管了,到了地方再说,没有什么是人所不能办的。
阿灿想罢,收拾行囊,因为要去对付异类,所以就不能跟旅游一样带哪些平常的物品。阿灿在行李背包中放上了桃木剑、八卦镜、太极图。
天渐渐的亮了,阿灿拨通了陈少的电话。
“喂,陈少啊,给我请个假。”
“又什么事啊要请假?”
“你别问了,给我请假就行。”
“也得有个理由吧?”
“你就说我……,你就说我去走个远方亲戚。”
“我靠,你自己来请,每次你请假,我挨熊,这次不管了。”
“陈少,不够哥们啊,我很急的。”
“你那次不急?”
“这次是特急、加急、十万火急!”
“我靠!你小子准不是去办什么好事?”
“正事!非常正儿八经的正事。”
“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
“啊?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确定?这假怎么请?”
“那个,那个那个,什么,一个月。”
“我去!办不到!”
“那就半个月。”
“半个月必须回来!”
“请放心-----。”
“好吧。”
陈少刚想挂电话,阿灿大喊一声:“等会儿!”
“又干嘛?”
“你给我谢芸家的电话。”
“你给谢芸打电话干嘛?”
“我媳妇我愿意。”
“我去,你真不要脸,记着,……。”
“好了,拜拜,记得给我请假。”
“色狼,见色忘义。”陈少那边挂了电话。
谢芸家的电话是谢芸的母亲接的,一听说是阿灿,赶紧喊谢芸接电话。
“喂,阿灿呀。”动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进了耳中。
“谢芸,我这几天不去学校了,我让陈少给我请假了。”
“为什么不去了?”
“有点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去办。”
“什么事呀?”
“嗯……,我回来再给你说吧。”
“你自己去啊?”
“啊……,我老舅也去。”
“哦,那你早点回来。”
“我会记着你的。”
谢芸那边没再说话。
“那,那就这样吧,谢芸。你多保重。”
“一路顺风。”
“谢谢,挂了吧!”
“嗯,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阿灿茫然的放下话筒,坐在椅子上出神了一会儿,“唉!走吧!赶紧去救老舅要紧呀!”
阿灿所处之地乃是河北与山东的交界之地,两省相隔着古运河,彼此之间没有公车的往来。因为又要去西方,所以不能在本市坐火车,那样会绕一个大圈子,多花车费。阿灿便想去河北的河清县去做火车。
没有公车,那只能步行。此时,阿灿才感觉到亲戚朋友家人的重要,若是有个人送送自己,也不至于徒步前往火车站。唉!谁让老舅是自己的唯一亲人呢!谢芸陈少还要上课,是万万不能麻烦他俩的。
过了大桥,便进入了河北地界,临着运河边,这是一个小镇,虽然不大,但挺繁华。
阿灿已经走了二十多里地,加上早晨本就没有吃饭,此时已是饥肠辘辘。
本想吃碗焖饼,可是又怕耽误时间,阿灿看见路边有卖包子的,包子摊前人挺多,看来包子很好吃。
阿灿挤进人群,“老板,给我拿五个包子。”
“五个包子两块五。”
“哦。”阿灿掏钱。
俗话说,钱不外露,出门更是该注意。但阿灿是初次出远门,并不知道世道险恶。他的钱都在一个裤兜里装着呢,而且还全拿了出来,数出三块钱递给老板。
“您的包子,找您五毛。”
阿灿接过,挤出人群,边走边吃。五个包子,阿灿吃得饱饱的。但他却未曾察觉,在他的身后,已经悄悄地跟上一个人来,一个很瘦的成年男人。
这个男人,贼眉鼠眼,瘦小枯干,一看就不像个好人。他偷偷的跟在阿灿的身后,看着阿灿又进了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瓶水。
阿灿买水的时候,向店老板询问了此处汽车站的所在。正走着,忽然背后有个人撞了一下自己,阿灿回头,一个瘦男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你了。”
“哦,没事。”阿灿摇摇头,他不明白,这么宽敞的大街,这个人怎么会撞到自己身上。
瘦男人点着头斜着眼迅速地离去。阿灿一皱眉,觉得这个人太古怪,阿灿虽然没经世事,但他很精明。
下意识的一模裤兜,我靠!兜里软绵绵的没有了任何东西。阿灿把手伸进兜里,里面的钱已经全然不见。
“我靠!他妈的这是个贼!”阿灿立即明白,大喊一声:“站住!”
那瘦男人一看被发现了,立即跑了起来,阿灿在后面紧追不放。
二人穿街越巷,跑出了小镇。一路上,没有一个人拦截。
跑进了田地里,那个人与阿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阿灿也停了下来,张着大口喘着气。
“把钱给我,我不怎么着你,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小兔崽子,难道我还怕你。”瘦男人虽然这么说,但他并不敢近阿灿半步。他可能觉得,他和阿灿打,不一定能占着便宜。
瘦男人继续向前走去,阿灿继续向前跟着。这二人走走停停,跑跑走走,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相距着。
也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瘦男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坐在了地上。阿灿虽小,但毕竟比这个男人强壮了一些,拖着累的发酸的双腿,挪到了瘦男人的跟前:“把,把钱,给我。”
那男人估计累的是真的不行了,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他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主。他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偷的阿灿的钱:“给你,哎哟,要了命了,快给你吧。”
阿灿接过钱,瞅瞅男人,转身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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