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殃殃还尚在床塌睡着
便有个奴婢到她塌前,将她叫醒
宫女然儿:殃殃姑娘,殃殃姑娘,已至辰时,该起了
殃殃起了床,却半字不语
接着宫女欲为她梳洗打扮,但她不喜与生人接触便自己梳洗打扮,换上一身红衣绫罗裙,这宫中的衣裙却是比坊间柔软,飘逸,不知好了多少倍,不过殃殃并不觉有多好,随意梳了头,戴了支檀木簪便自行到了书桌旁,磨墨习字
此时那被她推至一旁的宫女突然开了口说道
宫女然儿:殃殃姑娘,此时该去乾宁殿面见皇上了
故玄渊(殃殃):见皇帝?
宫女然儿:正是
故玄渊(殃殃):那便带路吧
说罢殃殃便起身
皇宫果真大,弯弯绕绕了几圈,才到了乾宁殿,一路的景色也算怡人,不过是遇上了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其中还有一位听带路的宫女说是贵妃,还与她闹了些不愉快
宁贵妃与殃殃擦肩而过,突然宁贵妃与她那婢女停了脚步,转过身,婢女冷冷讽刺道
贵妃奴婢:哟,这不是刚进宫的市井野丫头吗?
殃殃听见便也停了,转过身冷冷地轻笑了一下
贵妃奴婢:你这野丫头好大的胆子!,见到贵妃竟不行礼!
殃殃身旁的宫女一听行了礼恭恭敬敬地说道
宫女然儿:我家姑娘只是刚进宫,不识规矩,还望贵妃娘娘恕罪
那贵妃的婢女听见后竟将那宫女推倒
贵妃奴婢:小小婢女,我教这野丫头规矩怎轮得到你说话?
殃殃恼怒却还是压制怒火,扶起宫女,然后冷冷说道
故玄渊(殃殃):你又是何人?
宫女然儿:你!
宁贵妃示意那婢女退后,自以为是地说道
宁贵妃:本宫在这后宫还未遇到过你这般不知礼数的市井野人!
殃殃眼眸子直直看着那贵妃,眼神充斥着杀气,贵妃怎见过如此惧人的眼神,瞬间慌了神,怯懦却还要装作威严十足的样子,说道
宁贵妃:你!你!你居敢用如此眼神看着本宫!
殃殃妖媚地轻笑一下,说道
故玄渊(殃殃):你?想用“权力”压我啊?还是说活久了,想死?
此时殃殃周身泛着玄魔的戾煞之气,周围的人一看便都慌了神,都恐惧地跌坐在地,宁贵妃更是满脸恐慌,一个深居深宫,虽活在与各妃嫔的争斗,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之人,便满脸恐惧地问道
宁贵妃:你……你……究竟是谁?
殃殃蹲下右手捏住那贵妃的下巴,妖媚,却冰冷无情地笑着说道
故玄渊(殃殃):我啊?就是市井野人啊,这不是贵妃说的吗?
殃殃恐怖的笑脸一僵,厌恶地将宁贵妃甩了出去
随后扶起与她同来的宫女恢复正常的表情说道
故玄渊(殃殃):该去乾宁殿了
宫女颤抖着站起来
宫女然儿:是是……
在去的路上,殃殃说道
故玄渊(殃殃):放心,你并无害我之心,我不会伤你,若有人欺负你,同我说,我定替你教训他
宫女然儿:多……多谢
宫女怕她,但听了这番话,也放心了许多
到了乾宁宫
宫女然儿:奴婢参见皇上
宫女看殃殃还是直直站着便扯了扯她衣角,小声说道
宫女然儿:姑娘,快跪下参拜
殃殃并没有跪只是轻轻笑了笑扶起那宫女
故玄渊(殃殃):小皇帝,你让我进这宫,到底有何用意?
皇帝(卿弦):朕只是想谢姑娘赶去狐妖,以及当日颐河桥救命之恩
故玄渊(殃殃):哦?报恩呐?
故玄渊(殃殃):那你应当管好你那贵妃!
皇帝(卿弦):贵妃?贵妃可是做了错事,让姑娘生如此大的气?
故玄渊(殃殃):市井丫头?市井野人,推倒我家婢女?你这皇帝看来并不会好生教教内人,好生管管那好奴婢!
皇帝(卿弦):姑娘恕罪,朕定好生管教
皇帝气恼,但毕竟是在殃殃面前便不敢言恕
说完这番话殃殃直接牵了那宫女,飞回昭华殿内
到昭华殿
宫女然儿:姑娘,奴婢只是小小宫女,不必此番维护
故玄渊(殃殃):你名字是?
宫女然儿:奴婢唤然儿
故玄渊(殃殃):嗯,你也累了半日,下去休息吧
宫女然儿:是
然儿走后没多久,沈言便出现了
殃殃见到他心中欣喜
故玄渊(殃殃):沈言,你怎来了?
沈言:我来看看你呀
两人相视一笑
沈言:昨日教的字可还识得?
故玄渊(殃殃):识得
沈言:那便好
沈言:你可想好,何时出这深宫了?
故玄渊(殃殃):明日吧
故玄渊(殃殃):此地不是我能待的地方
沈言:那明日我带你走
故玄渊(殃殃):好
宫外,夜冥和尤侥由于进不了皇宫,便只能回到客栈,等殃殃
第二日
殃殃一早便起了,而沈言也到了,便要走,没成想那狗皇帝竟命人锁了昭华殿,召了羽林卫看守
殃殃在抚渊谷封印了七万年,最恨囚禁,便一掌轰开了门,那些羽林卫,也被震到远处,定神一看,散发红衣的殃殃,眼神中皆是杀气,身旁还有戴着面具手持黑羽扇的黑衣男子,便都挣扎着站起来拔剑,却连殃殃一掌都挡不了,通通死于掌下
随后,殃殃和沈言更是直接出现在朝堂之上,
殃殃见了那狗皇帝,直接扼住他的脖子,瞬间玄魔戾煞之气四起
又施法用结界困住群臣
妖媚邪恶地说道
故玄渊(殃殃):皇帝真是好本事,竟敢关我!可是想让这江山易主了!
皇帝被扼了喉面色紫红,只得双手使劲扒殃殃的手
沈言看殃殃越来越不对劲,戾煞之气越来越重,便知不对,拉了拉殃殃的手唤道
沈言:玄渊!故玄渊!
沈言:玄渊!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恨被囚禁的感觉,但你清醒些,莫让玄魔控制你的心魂!
此时,在客栈的夜冥心口剧痛!眉心的长生剑印记显现,尤侥一看,惊恐道
尤侥:不好!有人恼了殃殃,如今玄魔正逐渐控制她心魂!
夜冥:快去皇宫!
夜冥顾不了冥界不得在凡间施法之忌,施法唤出长生剑,飞到了皇宫内
此时朝堂内
天现异象,玄魔现出!
殃殃黑发瞬间变成白发,眉心的玄魔印记显现发出暗红的光已然入魔!
沈言一见,慌了神,他心喜的女子就在他面前入魔!
沈言用让殃殃松开扼住狗皇帝的手,双手握住她双肩唤她
沈言:故玄渊!你醒醒!看看我!我是沈言啊!我在这!
此时的沈言流了泪却无论如何也唤不醒殃殃,便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吻住了她
此时夜冥尤侥已到,却看见暗红的戾煞之气中相吻的殃殃和狐妖,落了泪
此时的殃殃似乎被唤醒了,流了血泪,轻声虚弱地唤了句
故玄渊(殃殃):沈言
然后便昏了过去,戾煞之气慢慢消散,而沈言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殃殃
沈言:玄渊,我在呢
随后白发恢复成了黑发,眉心的印记也渐渐隐去
天空也逐渐恢复正常,玄魔回到殃殃眉心
而夜冥的长生剑感知到玄魔平熄,便不在躁动,夜冥眉心的印记也随着隐去,长生剑回到眉心中
狗皇帝并未死,只是昏厥了过去,而那些群臣被殃殃的结界护得很好
随后尤侥施法抹去在场凡人的记忆,此皇宫无人记得此事,世人只知天现异象,皇帝病卧半年之久,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半年
只不过天界那,终究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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