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怎么如此麻烦!”
“哎,二弟,对姑娘要温柔,先停下,等她出完恭再走。”
我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那个竹杠子男,我本以为不会这么顺利的。。。
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觉得有人在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一开始我没怎么在意,但是跟了这么长时间也太奇怪了吧。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可能性很小,但还是忍不住去尝试。
“大哥。。。”被称为‘二弟’的似乎想要阻止竹杠子男。
“没事,我到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放长线钓大鱼,知道吗?”
“大哥你是说我们被人跟踪了?”
“嘘,小点儿声。”
尽管他们在压低声音,但还是被没走多远的我听见了,原来他还不是傻子。不过,这下子我该怎么办啊!
大约等了半刻钟,一个头戴斗笠身挎大刀骑着黑马穿着黑风衣的男子缓缓走来,救兵?不,他走过去了,毫无波澜的了过去。
我敢确定,刚刚那个不远不近的感觉绝对是他,可是。。。。
我有些不太确定了,但是在他和竹杠子男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眼尖的发现那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便错开了,这是什么节奏?
可惜,我失望了,仍然什么也没发生。果然,指谁都指不住,凡事儿还是靠自己最保险,如果我这次安全脱险,说什么我也要好好锻炼自己!
“怎么了,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竹杠子男已悄然走了过来,含笑看着我。
既然被看出是装出来的,我也不去麻烦的掩饰了
“怎么会。”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虚无缥缈的尘土,镇定的走回了马车。
与他们认为的一样,我“安全”的到了他们的老窝,我本以为这里会和废墟一样脏乱不堪(毕竟是毫无道德可言的强盗。)然而貌似我想错了,这里可能只是一个温馨的小家。
“少爷,您回来了!”
“嗯,今儿个少爷我高兴,白捡了个美娇娘回来,一会儿大摆酒席,我要领出去给兄弟们看看,拉拉风!”
当我是宠物还是什么?我极度鄙视,刚刚还有的一丝丝丝的好感瞬间破灭,果然强盗就是强盗。
为了大摆酒席,所有人都忙来忙去,偶尔也有几个人跟我打打招呼,现在的强盗都变得如此有礼貌了?表面我确是人质,不过好像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把我当成人质的,就和自家人一样,有的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喂,那边的姑娘,别闲着啊,快过来搭把手。”一个粗粗的声音喊到。
我回头看了看,只见是一个中年大叔,刚刚是在说我?我左右看了看,好像也没别人。。。
“别看了,就是你,快过来。”中年大叔又发话了:“给,把这些纸花都挂起来,你是个姑娘家,这些细活一定比我们大老爷们在行吧,这些就麻烦你了。”
我双手捧着一大摞纸花,默然的看着已经远去的大叔,这下,要怎么办。
我无聊的玩儿着纸花,看着这些人忙来忙去,这些真的是强盗?怎么和街上的时候,表现的差距那么大?我看着这一片祥和的景象,心里不禁有些迷惘,但一回想起怀嘉被打的那副惨样,我就极度鄙视自己,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恶人就是恶人,强盗就是强盗,快把你那该死的怜悯心收起来,不然怎么被人干掉的都不知道。
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冷寂,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来看着这群正在瞎忙活的人,
“不好了,起火了!”
“起火了?怎么搞的?”
“二哥,粮草不知怎么的突然着了,现在火势很大,扑都扑不灭。”
“快去把重要的东西都搬走!”
远处一片火红,人声嘈杂,果然是瞎忙活,刚刚忙活着摆,现在忙活着搬。我坐在高台上,翘着二郎腿,无所动容的看着那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凡人。
我百无聊赖地躺在高台上,闭着眼睛养神,这些人忙来忙去与我何干,不一会儿,耳边的吵杂声渐渐消失了,只有火烧东西的噼啪声,这火起得这么蹊跷,竟然每没一个人来问我?
我心里刚刚在纳闷呢,结果耳边就出现了一个颤抖加愤懑的声音
“这火是你放的?!”果然有人质问到我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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