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这个酒馆的掌柜,晁微于,微于姐。”
“人家一看这架势就是了,还用你介绍。”上官羽话中带刺儿。
“我看这小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是你妹妹?”晁微于故意这么问。
“差不多吧。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说完林天摸了摸上官羽的头,对她一笑。
“谁是你妹,我有答应吗?”上官羽心里想的其实是:你能不能别再笑了,也太好看了吧...
“昂~还挺可爱的。”晁微于挑了一下眉。
“谢谢微于姐夸奖,你也很是漂亮啊。”上官羽立马夸回去。
“小嘴甜的,你喜欢吃什么呀,让厨房再给你做点来。”
“不用啦不用啦,我吃的差不多了。”
“你下次能不能别对着谁都笑的那么灿烂啊?”上官羽在回家途中对林天说道。
“没有啊,我笑起来本来就这样,没办法。不是你说的长得帅了不起嘛。”
“你...行吧。”看着上官羽想说但又说不过自己的时候,林天心里特高兴,把逗这个可爱女孩玩当作一种乐趣。
“怎么?你喜欢我啊?”林天在昏暗的路灯下停下了脚步,突然凑近上官羽粉扑扑的脸蛋。
上官羽瞬间心跳加速,脸毫无防备的“噌”的一下就红透了。
“鬼...鬼才喜欢你...走开...”上官羽一把推开林天,着急忙慌地往前跨了好几步。
林天把上官羽送到家再回自己的住所。上官羽立马冲进自己的的房间,想要让心脏停下来,但是心脏完全不听她理智的控制,依然剧烈地跳动。“啊!!!你疯了吧!快停下啊!”上官羽自言自语道。
“嗷呜~”
“你今天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到现在为止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林天有些担心地看着上官羽。
“还不是因为你...”上官羽脱口而出。
“我?我干嘛了?”林天真是躺着也中枪。
“算了,没什么!你别问了!”上官羽恨他是块木头。昨晚上官羽确实因为过于兴奋,半夜才睡着的。
“你们都到了啊,来来来,我呢,先带你们去五金店里挑选适合自己的武器。”单易秋说道。
“哇~这些都是什么,看上去就好厉害的样子!”上官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叫马槊,是骑马的士兵使用的长矛,你师父我曾经打仗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击退敌军的。”
“师父,你跟她说了也没用,她这身板估计都举不起来这玩意儿。”
“你...!”
“你还是去那边看看小型的器械吧,小妹妹。”看着林天一副得意的嘴脸,上官羽气的脸都红了。
“羽儿,你来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听见师父的叫唤,上官羽朝林天吐了吐舌头,扭头就走。
这俩小孩真是半斤八两,一个都不让人省心,就跟八岁的小朋友打架一样,非要比出个谁输谁赢才肯罢休。师父也着实拿他俩没辙。
“这是什么呀?”
“这叫弩,也相当于是机械的弓箭,你力气也不大,拿着这个就行,师父已经给你找了个尺寸最小的了,你试试。”
“这个好玩!师父我就要这个了!”
“好好好。”
“买兵器又不是买玩具,好玩个啥,当心误伤了你自己哦。”林天又开始吐槽上官羽。
“那咱们的林大公子挑了啥厉害的武器啊?”上官羽不屑地说。
“笛子?这儿还有卖乐器的?”
“笨,这是剑,只是做成了笛子的样子,取名叫笛中剑,我之前在古书上看到过,没想到如今自己也能拥有它了!”林天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剑来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没想到小天还对兵器这方面感兴趣。着实不错。”单易秋点了点头。
“说来惭愧,我就是什么方面的书都喜欢看一点,什么类型的知识都想了解一些,所以学到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精通的技能。”
“挺好,小伙子,跟着姐走,有前途!”上官羽仰天大笑。
“跟你走,怕不是走两步就掉坑里了,这位大哥醒醒吧啊。”
“每次都非要顶嘴,你就不能让让我!小气鬼!”
“是,大小姐,我错了,罪该万死罪不可恶。”
“你们俩嘴消停消停吧都,结账!兵器的钱师父出了!”
“这怎么行啊师父...”
“少废话,以后学费补给我就成。”
“大人...”
“怎么,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说话的人正是大理寺四品少卿钟离惘,也就是那天晁微于替他抓犯人的那个男人。
“是...”
“叫你们调查的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呈上来!”
“嗯...我知道了。”
“就这点刑罚,给我挠痒痒都怕是不够。”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男子嘴里不断有鲜血流出。
“庄向别,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事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身份?”男子苦笑。
“你可是在京城还有一个小情人?”钟离惘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你...打探的还挺仔细的。不过你们随意吧,反正也是将死之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嘛...你不说,你那情人怕是经受不起这皮肉之苦吧?”
“你...真够卑鄙的。”
“所以说,趁我好好跟你讲话的时候就赶紧告诉我,否则嘛...这会不会一送一对鸳鸯我可就不知道了。”
“卑鄙无耻下流下贱!”
“不好意思,你第一次来这儿不懂这里的规矩,那我就告诉你,爷,就是王道。您,请随意。”
“向别...”
庄向别在意识模糊之时听见有人叫唤他的名字。
“佐佑?你...”庄向别睁开差点被打瞎的眼,看着身旁的这个女人,竟湿了眼眶。
“真是无耻,竟把你也抓了过来...”庄向别用十分微弱的气息说话。
“向别,你听我说...我绝对不对出卖你的,就算他们再怎么严刑拷打我也不会说的...真的...”被绑在旁边木架上的女子深情地望着他。这个让庄向别倾心的女人叫佐佑,是他此生以为的最爱。
“我知道你们感情深厚,你要是说了,我可以保她不死,你如果不说,那你们俩,就得死!”钟离惘走入地牢,瞪着庄向别。
“上刑吧。”钟离惘摆了摆手,一旁的狱史抽出两根极为细长的针具,准备将其刺入佐佑的颈部。
“你给我住手!”庄向别使出全身力气大喊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行,那你就说说吧。你主子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你休想知道。”
“那行,不用跟他废话了,直接动手吧。”
“啊!!!”
一根细针上涂满了曼陀罗练成的毒水,缓缓刺入她的颈动脉中。
看着佐佑发出十分痛苦的叫声,庄向别却什么也不能做,只是怒目圆睁地瞪着钟离惘,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此刻,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背叛跟随了十几年的主子,要么杀了心头爱。而这,令他始终无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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