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愣住了,音夏更是震惊,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至少在她的认知里,苌轸就不会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多年未见,这久别重逢第一件事,师兄就是来抢人吗!”初回亮出佩剑,横于身前。多年未出鞘的宝剑锋芒不减,蒙尘的光彩下是它曾退敌百里的战绩。
苌轸看向身后,熟悉的人,熟悉的姿势。他直直望向初回的眼睛,想在那双眼睛里看清楚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
“师妹当年走得匆忙,本以为这雪清当是与你脱离契约关系,自回先棺。不想竟跟着你在此地蒙尘多年。”
“雪清乃我祖传之物,血脉未断,剑自相随。”
“我记得,师妹的雪清挽出的剑花最是好看不过了。令人终!身!难!忘!”他咬紧终身难忘四个字,意有所指。
“师兄觉得,我如今如何挽不出这剑花呢?”
苌轸一时忽略了景淮,待到再看清周围时,已被不少仙士剑指。
“多谢师兄的待客之礼,不过,家事,不用外人掺和进来吧。”
在场有不少仙界之士,却并非同门,亦或是外门不入宗的弟子,个中原委委实不清楚。
闻言纷纷看向景淮,只见景淮点点头,这才收剑离开。
“个人恩怨暂且不谈,苌轸,你为何一定要带音夏走?”
“受人所托。”他施施然行了一礼,“还希望音夏姑娘可同我回仙界。”
“我不要……不……”一直躲在初回身后音夏看到来人是苌轸本来心已经落回到肚子里,走听他如此说,心寒——命人来寻她,他自己呢?
懦懦的声音落入初回耳中,更是捉急。
“我当日能留你在此,今日定还能留你至此。”
“苌轸,同门多年,他是个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你今日当真要为了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吗?”
“师妹,你直呼我名讳是为不恭,我不同你计较。只是你这话说的当真教我好生困惑。同门多年,我亦是没看清师妹到底是什么人。
“伤风败俗之事?”
“呵~~”苌轸嗤笑,何来这一说,真要论起来,师妹当时配得上这个词的。
“苌轸!”景淮出声打断,初回也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一心一意护着音夏。
景淮是最清心寡欲的,他本不愿掺进几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但初回是他的妻,个中纷扰他势必也要占据一席之地。
“师兄,你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我们的恩怨你不必掺和进来。只求你不要现在我的对立面,你还是我尊敬的师兄。”
苌轸背对着景淮,胸中胀痛不已。
景淮唇瓣蠕动,说出的话让苌轸的心沉入冰底。“音夏,你带不走。”
“师兄要同我打一架吗?”
“你我实力你知。若大动干戈,势必会造成伤亡。”景淮蹙眉,看着还背对着自己的苌轸有些出神。
苌轸的手不动声色地抚上剑柄。
“师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你护着所有人,你爱的,你不爱的,爱你的和不爱你的,你都要护得好好的分毫不愿他们有一丝损伤。”他渐渐转过身眼尾带红,剑眉高挑,唇瓣似有若无地向上轻勾。
“可你怎么就……”他梗了一下,继续道:“怎么就能看着别人一次次利用我的信任伤害我而无动于衷呢!”
他足尖一点,持剑攻击。
作者晚上十点左右大概会放下一话
作者可能更早
作者可能晚点
作者但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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