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亭阁内,慕容离望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他头上的青丝,一缕接着一缕,她更加的内疚了。
“爹,抱歉,让您担心了。”说着走到紫阳的面前缓缓蹲下了身子,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并把头靠在紫阳的腿上。
他们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紫阳无奈的叹了叹气,最后还是纪星河打破了僵局。
“仙君,急报。”纪星河一脸的凝重,望向紫阳时眼神也开始变得犹豫紫阳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明显的情绪,无论喜怒哀乐,在他的脸上就如同倒了一杯白开水一样——寡淡。
紫阳伸出右手压了压,微微示意稍等,“外面人说什么,爹不在意,也不怕他们来找麻烦,但是离儿啊,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你要是出个什么好歹,爹无颜去见你娘。”紫阳说罢,眼圈也变得微红。慕容离连忙抱住了他,声音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这其中有原主的影响,也有她自己的真情实感。
“爹,对不起,我总是让您为我操心。”慕容离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却直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一只温暖的手在她的脑袋上抚了抚,泪水还是没有绷住,最后紫阳的肩膀处湿了一大片。
过了没一会儿,慕容离就擦干了眼泪,眼神越发的加坚定起来,她想了想去黑市招募侍卫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爹好了,给爹增加麻烦。
“那日我准备离开瑶光殿,想要去外面透透气,结果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也碰见了一位旧识,没想到——”她这话半真半假。说实话慕容离也是没有想到,此事居然能被天帝知晓,不可能有人会知道,除非有人监视她。
“最近不大太平,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此事不要担心,爹会解决的。”紫阳安抚了一下她,但是接下来他所感收到的,让他一下子感觉这个女儿长大了,好似以往在保护她的一直是他,现在反而反过来了。
“总是您在保护我,替我解决周围的一切麻烦,我总不能缩在您身后一辈子。”
该我保护您了。
“你做这件事,要是被被殿主发现了——”说话的女子面若皎月,一双丹凤眼眉梢微微上挑,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拨弄着,一缕一缕被珊瑚簪挽起,珊瑚链与红玉镯也在腕间比划。
如果自习你仔细看的话,头上哪是什么珊瑚簪,是一条一条蜿蜒曲折的吐着火红信子的蛇。
嘶——嘶——数百条通体红色的小蛇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地上爬行着。
“能不能别老是让这些鬼东西出来啊,真是晦气。”站在她一旁魁梧的壮汉开始到处乱窜,好不滑稽。
蛇女瞳孔猛地一缩,直到变为裂孔形,一瞬间就跃到了羲和的面前,恶狠狠对他说道“我要是嘶—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嘶—这种话,我就让我的孩子们吸干你的血,再把你吞了。”
羲和还来不及与她争辩什么,一股大风吹得他俩睁不开眼睛,窗户也在噼里啪啦的作响。等他们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候,顾时渊已坐在了大座上。
两人顿时闭了嘴,羲和悄悄与蛇女互换了个眼神,看来今日这他们不必想也知道殿主他今日心情欠佳,他们也就收起嬉皮笑脸。
这时坐在上面的顾时渊突然出声,“你们说说,如果有人弄碎了我心爱的瓷器,应该怎么惩罚呢?”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往往让人更害怕,其实在他们来之前还有上一任殿主,只不过这个消息十分隐秘,只有他们几个内部人员知道。
听闻他是当着大家的面,活生生的将上一任殿主的骨头一点一点碾碎,然后再把他的皮剥下来,挂在大殿门前整整七日。
他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蛇女说揶揄道,“殿主,这种东西可千万不要让他死的太快,要慢慢折磨才有好戏看。”
“哈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好笑。”顾时渊开始癫狂起来,他阴冷的笑声传进了每个人心底。
黑暗中照来一束光,贪恋光的人,便有了罪,有罪又如何?阿离,我要让伤害过你的人,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伤你,我看是我最近太过于仁慈。
隔日朝会
在慕容离的强烈要求下,紫阳只好同意,最后还是父女俩一起去了朝会,还没进入大殿中,就听到了他们的指指点点声。
“妖女,还敢有脸来面见天帝,勾结魔族,我看你是居心不良。”这便是紫阳口中的老狗——丹宸上仙,全名韩丹宸。
“好笑”慕容离边说边拍手,并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回去。
“还不知到底是谁勾结魔族。”
顿时,大多数的人被转移了注意力。
慕容离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们会愧疚吗?在他们诋毁自己的时候,恐怕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
两个人在一起,人家就要造谣言,何况是这么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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