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实了,一切都太真实了,如同亲临其境一样,包括那销魂钉进入身体时的疼痛。她不禁扶了扶额头,一摸全是汗水,自己的身上也是黏黏糊糊的。
慕容离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梅园。怎么回事?先前刚来的时候并没有这段记忆,那这是梦吗?不可能,我还看见了天帝和紫阳仙君。
朦炉之鼎?这是禁物,能让三界都为之倾覆的上古之物。等等这些好像是原主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那么她其实不是被我顶替了,是死了?
慕容离猛地一抬头,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些过往好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一样,痛苦、绝望、无奈。不知不觉她已经泪流满面,猛地嘶吼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她好像魔怔了一样,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清子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您别吓我呀。”清子慌忙去查看她的状况,慕容离好像听不见旁人说话,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清子发现有些不对劲,连忙喊了门外的侍女去通报。
阚亭阁外,一位侍女慌忙跑到阁门前通报,可是却被纪星河拦了下来,他皱了皱眉,这里什么时候也能随随便便的出入了。
“赶紧离开。”
“奴婢受命来通报紫阳仙君,小姐出事了。”纪星河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她不像是在说谎,便转头进了阁内。
紫阳正在查看传书时便觉得今日心痛难忍,真气也疏络不通,感觉身上如同十万只蚂蚁噬咬般,咳咳——他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闷哼一声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
“仙君,小姐好像出事了。”纪星河看到此景迅速上前去查看,发现这是旧伤复发,他便从身上掏出一只瓶子,小巧却精美。“仙君,快吃下,会好很多。”
而紫阳只是摆了摆手,“出什么事了?我听到是离儿。”他还未说完便起身要走,结果踉跄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拿出了那只时常带在身边的淡蓝色手帕擦了擦嘴角,那只手帕纪星河知道,是夫人亲手做的,从不离身,想到这里,他的眼眸便暗了暗。
一个男人疯狂的在芦苇荡中逃跑,摔倒了又狼狈的爬起来继续跑,期间还不停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他刚一回过头来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墙,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此人穿着一身红衣,妖异却透露着残忍。
今日的顾时渊穿着红色的弹花暗纹服,从远处看像是红衣厉鬼般,今天的他又与往日有些不同,浑身上下泛着刺骨的冷意,面色带有几分阴鸷。他的身影化为残影一下子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这个男人便是当年围剿他们一家人的侍卫之一,他此时已全然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他衣着褴褛,还坡着一只脚。
“怎么不跑了,不是挺能跑的么,嗯?”
他阴冷的声音响起。水中碧波荡漾,岸边的芦苇郁郁葱葱,头顶的阳光折射在水中斑斓流转。“要杀要剐随你,动手吧。”
哈哈哈哈哈,顾时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猛地拽住了这个男人的衣襟说“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当年的幕后指使是谁?”男人并没有说话,顾时渊默了一会,慢慢的放开了他的衣襟,抚平了上面的褶皱,轻飘飘的说:听说你有个很可爱的女儿,我瞧着确实长的水灵灵,眼睛也跟她母亲一样大。
男人像是瞬间破防,面带惊恐的说“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才刚出生不久。”说着还跪了下来,跟先前的他仿佛判若两人。顾时渊只是从芦苇荡缝隙看出去,远近立着几棵萧索的枯树。太可笑了,往往最后压垮我们内心的稻草其实很轻很轻。
此时清子哭的梨花带雨,上接不接下气“小姐你别吓我啊,我害怕。”慕容离把自己裹在蚕被里,紧紧的缩成一团,谁也不理。紫阳仙君推开了门,一眼望去 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这副样子,不由的心紧了一下,连忙走了过去。
不是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紫阳凑近了几分才听清她说什么,冷不丁的看向清子询问是怎么回事,清子说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就昏了过去,醒来就这样了,奴婢是——,紫阳打断了她的话语,转头对慕容离说“离儿,是我,是爹啊。”
一直没有反应的慕容离此时听到这句话,才终于抬起头来,猛地一下子抱住了紫阳仙君哭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一些类似对不起爹,是我的错,我好害怕呀的话。紫阳越听越心惊,才明白这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都过去了,爹都知道,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的。”
出言有尺,做事有余,这太难了对于世人。
作者:很抱歉,今天才更新
作者: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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