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天机阁的解药……向来是只有阁主手上有,殿下这样问,倒是有些为难我了
小景忍不住发愣,这人怎么快救转性了?慢慢早上还那般决绝的,这会儿怎么就来找他要解药了,难道,真的动心了?
日月:你……能猜出里面大致的药材吗?
小景:大致?殿下您莫不是太过天真了,十二喂药材,错一样,那解药便是毒药的,况且……解药的秘方也只有阁主有
小景:暂时抑制,可以吗?
日月转头看了看医师,见医师颇有些无奈的点点头后,才答应下来,死马当活马医吧……
小景:先给他上药,医师,烦请带我去趟太医署
想着配药估计也要些许时间,小景索性交代日月先给灿灿上药,他就是想让日月亲眼看看,他到底干了什么!把灿灿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灿灿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在他们心中留下了太过深刻的映像了,他不过就十几岁,或许,天真可爱才是他的本性吧,映像里的他不该是这样的,躺在牢房里脸色苍白如纸,半死不活的
侍从:那殿下,现在该?
日月:你去打盆热水,干净的布也拿一块,水也多烧点
换药这种事他是最擅长的了,毕竟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免不得就有些有心之人想来暗杀他,最起码的换药上药他早已是烂熟于心
自打灿灿进牢房起那天身上就没有在上过药了,衣服早已和血肉粘连在一起,看着甚是吓人
看着都是如此吓人了,那上药自是不必多说,药粉刚刚撒上去,那人便骚动起来,死死不肯在上药,日月只好找了人把他按住,虽是于心不忍,但日月深知,这伤……若是拖着不上药,恐怕会更严重
日月:剩下的……让医师来吧,术业有专攻,再往下的,我也不知如何了
饶是浮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伤痕,身后见不到一块好肉,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饶是给伤口消毒就硬生生染红了几盆清水,白布一次次被洗净,又一次次被染红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疼的……日月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到,手轻轻附上了灿灿的额头,脸还是那样好看,只不过,脸色要苍白许多罢了
日月想过灿灿在刑狱里是受苦了的,但他没想到,短短半月,刑狱竟是硬生生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刑狱干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身后伤成了这样,必定是有他日月一份功劳
医师:殿下……
医师出声说到,药已经煎好了,白烟缓缓上升,苦涩味很浓,日月接过医师手上的药碗,想都没想地舀起一勺往灿灿嘴里灌下去
小景:殿下!
小景不由得惊叹,那可是刚刚煎好的药!日月到底想干嘛!
所幸,药还没咽下去就被灿灿一口吐出来了,日月正想着喂第二口,药碗却被小景夺过
小景:殿下!您疯了吧!这是刚煎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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