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宁归月打破了沉默,道:“国师大人日理万机,想来应还有事要处理,恰好本皇子也要去向父皇请安,便恕不相陪了。”这话里话外送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然而某人并没有这个自觉。
木清辞慢悠悠地道:“究竟是有事,还是皇子殿下不欢迎微臣?”
宁归月假笑着说:“国师说笑了,本皇子怎会不欢迎国师?不过正好碰上了本皇子给父皇请安的时辰罢了。”
木清辞见状也只好顺意地说了一句:“那既如此,臣就不多叨扰了,皇子殿下好生休养着吧。”
见木清辞起身准备离去,宁归月才说了句:“谢国师大人关怀,秋词,代我送送国师。”
确认木清辞真的走了之后,宁归月的神色才是真的变冷了。
他问秋词道:“秋词,你送国师大人出府时,国师可表现出了什么异常?”
秋词仔细想了想,答道:“主子放心,这一路上秋词都留意着呐,国师大人从始至终都挺正常的。”
宁归月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随便提了一句:“此次有你的功劳,待会自个去找王管家要赏赐罢。”
秋词连忙跪地谢恩道:“多谢主子,能为主子效力是秋词的荣幸。”
宁归月摆了摆手,说出了有些和他身份不符的话:“人命很珍贵的,并不是金钱可以交换的。”
说完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吩咐了一句:“对了,记得把我那件裘衣拿上,一会随我去面见父皇。”
秋词一时没忍住,多问了一句:“殿下,您真的要去啊?奴还以为您是骗国师的呢。”
宁归月直接毫不客气地敲了秋词的头一下,嫌弃道:“诶,不是我说,你好歹在我身边过了那么些年,怎的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秋词自六岁起便被送进皇宫中了,当时宁归月一眼就看中了他,让他少受了不少苦,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与宁归月一同长大的。
他委屈地看了宁归月一眼,又连忙低下头,道:“殿下,您就莫要再取笑秋词了。”
说完之后也没等宁归月说话,就非常麻溜地下去给宁归月拿裘衣了。
其实这个气候已经不算冷了,但奈何宁归月身体差,旁人觉得正好,于他而言却是有些冰凉了。
御书房内
一位衣着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男人正一边握着毛笔,一边眉头紧锁地看着一份奏折。
这时一个作太监打扮的人进来耳语道:“陛下,三皇子求见,这会正在外面候着呐。”
那中年男子终于抬起头来了,只说了一句:“哦?来多久了?”
那太监恭敬地行了个礼,道:“陛下,已来了半个时辰有余了,三皇子听闻您在处理政事便说不能因自己的事而打扰到陛下,便一直在殿外候着,不让我们通报”
中年男子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道:“他倒是有心,宣他进来吧。”
那太监得了旨,便赶紧朝外走去,对宁归月说:“殿下快进去吧。”
宁归月温和地笑了一下:“多谢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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