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因向她们点头,然后站了起来。
傅斯因好了,我们走吧!
欧修启:我们?
欧修启跟着站起来,他有些疑惑。
傅斯因瞟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欧修启他们随即跟上。
过道上,傅斯因与欧修启一齐行走着。这一路走来,欧修启主仆俩就一直享受着,忍受着桃的果香,桃树上挂了好多粉色鲜嫩的大桃子,尤其是当他们经过果园时,时令水果累累:又大又绿的西瓜,红嫩红嫩的油桃,酸酸甜甜的,李子又黄又大的芒果……真是令人垂延欲滴。
傅府与他人的府邸有些不太一样。面积有点小,装横简单又少且朴素又便宜,书多,盆栽也不少;若不是正门外大匾刻有“傅府”两个大字,他们都有可能会误认为这是果园。因为这里果树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桃树。
傅斯因琳儿。
傅斯琳:阿姊。
傅斯琳抬起头,她已经画好了图,正在仔细检查。
当她看到欧修启时,有点惊讶。
傅斯琳:嗯?枫瑟哥,你舍得来了?
欧修启:挑眉:怎么?不欢迎我?小菊希。
傅斯琳:你觉得呢?阿姊不在,你来“傅府”这几次?阿姊在了,你过来。真是重色轻友。
傅斯琳:还有别叫我小菊希,请叫我菊希,说的我年龄很小似的,我已经长大了。
欧修启:没有啊,我不是重色轻友,小菊希。
欧修启:况且你年龄本比我小好几年,叫你一声小菊希。哪怕,你长大了,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欧修启:君容是我的朋友,而她是你的姐姐,这不很正常啊!朋友回来了,我就去他家祝贺祝贺,这也很正常。
傅斯琳:我可不管
傅斯因琳儿,不用理会他。
傅斯因他爱咋地就咋地
欧修启:我可是客人呐!君容,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傅斯因过来,琳儿。吃点点心,打点祭牙。
傅斯因不请自来,不招而来,是客人吗?
欧修启:咱们是朋友呀!咱们的老交情就无须这样吧?感觉咱们就像是陌生人似的。
傅斯因也就只有丁点情分,不算老交情,更谈不上朋友,陌生人就很适合。
傅斯琳:哼哼。
傅斯琳坐在一旁,边看着他俩互动;边像个松鼠似的,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像小猪一样笑了几声。
欧修启:君容,你!
傅斯因你既然来了,就顺便教教琳儿吧!也不负此行了。
在一旁的师姒言不禁笑了。
傅斯琳听着这个,那灵动的杏眼突然冒出精光,不禁拍手。
傅斯琳:好呀!好呀!
欧修启:好什么好!小丫头,哪里好了?我只会画小人和猛兽,况且我绘画水平本就低,这不是在嘲讽我吗。
傅斯因你这般水平教琳儿足矣。
欧修启感觉好像有一把菜刀砍在自己心口上似的,贼疼。
傅斯因正好,现在琳儿已经画了老虎,你去教她吧!
欧修启感觉又有一把菜刀砍在自己心口上,他都快要吐血了。他转过头,看向那画桌,傅斯琳已经坐在那,正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只好装作大度的样子,站起来,双手放在后背,左手抓着右手的腕,昂起头来,一副大师做派往画桌那走去。
欧修启:好吧,我就教教小菊希一把。
傅斯因你说的。
傅斯因喝了一口茶。
欧修启:我说的。
傅斯因嗯。宁语。
闻宁语:大小姐。
闻宁语来到傅斯因前行礼。
傅斯因去偏房找几张小人、猛兽的出来,好像欧世子充分展露才华,不要让他感觉我们在嘲讽他。
傅斯困说到“几”和“嘲讽”这些字,就加重了语气。
闻宁语:是!
欧修启才行三四步,听到这个就转过身。
欧修启:还有?!君容,咱们有这样子的吗?
傅斯因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的喝着茶。
欧修启眼见闻宁语快要跨过门槛,走出门外时,他有些着急。
欧修启:急眼:哎!
话还没说完,闻宁识就不见了身影。
欧修启环顾着周围的人:傅斯因还在喝茶;傅斯琳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还拿着铅笔;丫鬟们也没有看他,各司其职;只有李天倜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但见到他看过来了,就立马板起脸装作没有看见或是听见的样子。欧修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转身去傅斯琳那。
过了十几分钟后,闻宁语拿着一沓图进来画室。她一脸笑眯眯的,把画纸放在画桌边缘。
欧修启:苦笑:这哪是几张?!你们是专门欺负我的吧!
傅斯因自信点,把“吧”去掉。
傅斯因想:有这么好的人才,不用白不用,正好让我歇一会儿。
外边天色正好。庭院里的菊花和兰花有些开花了,白的、黄的、紫的……色彩缤纷,非常美丽。有几只麻雀和喜鹊在芒果树和枣树枝头荡漾、嬉戏而唱歌。那树啊!绿油油的,油得发亮,风一吹,那黄叶被吹飞了,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顺风扶摇而上;而绿叶向星星似的,一闪一闪……
岁月静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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