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寝宫
君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由得害怕起来,其实生性冷清的月神有这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人待在陌生的环境,会不由自主的害怕,君倾就这样坐在床上双手抱膝。
魔尊在外面通知侍女拿套衣服过来,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君倾缩成一团窝在床脚,如瀑的银色长发随意的散落在床上。魔尊关上门,轻轻的走到床边将衣服放下,却发现床上的人还抖的厉害。
“君倾?”魔尊试着喊了一下,床上的人却没什么反应,然后又推了推,他却发现这人抖得更凶了,魔尊看着心里难受,只能试着哄。
“君倾,是我。”某生尽量放低声音,对君倾温柔的说,如果他的手下在此,一定会怀疑他们魔尊是不是被夺舍了。
“唔,魔尊?”君倾将头抬起来,眼尾的红色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鲜艳,这可让魔尊心疼的不得了,自家宝贝哭了能不心疼吗?
“你。。。。你怕黑?”魔尊小心翼翼的问君倾,在他记忆中,君倾并不怕黑。
“不完全是,我只是一个人待在陌生的环境会比较害怕。”君倾知道这里是魔宫后,电没那么怕了,下床拿起衣服,走到隔室,边穿边对魔尊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凡间历劫回天庭后我就这样了。”
“所以说你历劫后都经历了什么?”魔尊心疼的问道。
“不知道。听天帝说我从凡间回来后便昏睡了两年,醒来便不记得凡间之事。我曾问过司命,但司命说我在凡间并不由他安排,洛寒和殇毅当时在百花谷中,对我历劫一事完全不知。”君倾想了想对魔尊说。
君倾穿完衣服出来,一身淡蓝色衣服将其皮肤衬得更加白哲,属于病态的那种白,腰封将其盈盈一握的腰身展现得淋漓尽致。
魔尊看呆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转过身,背对着君倾说“走。”
“去哪儿?”君倾明显不想和魔尊一起走哪,所以走到床边,从动作上表明他不想去。
“血月宫——魔宫宫殿。”魔尊自然看到了君倾的小动作,但他不想管,就由他去了。
“不去。”君倾说着便往床上一躺,“你去吧,我还要睡一会。”
魔尊看着君倾孩子气的行为,感觉就像在凡间的时候,心情也好了不少,但这次是让全体魔族认识他,让他在魔界可以安然度过五万年,便威胁君倾说“你不去那可不行,别忘了,你是人质,理应按照我的意愿做事。”
“就算我是人质,我也不会随意的听别人的调遣,如果你看我不顺眼,大可把我杀了,死后换来神魔两界的和平,也不是不可以。”君倾听到魔尊威胁他,整个人情绪都不淡定了。虽然他是自己要来议和为了保护各界生灵,但要他因为他是人质便听命于别人,他做不到。便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在魔尊听来便是君倾恨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就是死也无所谓。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甚至不惜去死。他们就这么值得你去保护?”魔尊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
“啧,你以为你是谁。首先,议和前我从未见过你,其次,他们就值得我这么保护。”君倾也对魔尊吼道。
“君倾!你当真我不敢杀你吗?你又何必为了他们而激怒我?”说着,魔尊便召出了魔剑——孤鸿,指着君倾。
“你杀啊,我堂堂月神君倾,如果只因受制于魔界便要处处听命于他人,抱歉,我做不到。我也不是为了他们来激怒你,我只是实话实说。”君倾说着便向前走了一步,孤鸿就这样刺进了君倾的身体,一身蓝衣就这样染上了一片红,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君倾心脏前一毫米,孤鸿的魔气快速的侵蚀着君倾的身体。
魔尊看着这一切也恢复了神智,这一剑刺在君倾的身上,更刺在他的心上。
魔尊反应过来,急忙将孤鸿从君倾的身体里抽出,冲上前抱住快要倒地的君倾,为其输送魔力,想止住那一抹红继续蔓延。然而,他忘了,魔力与神力是相斥的,这样输送魔力只会让君倾的伤势加重。直到竹云上前提醒,他才反应过来,不在输送魔力。
“尊上,魔医到了。”一位小魔上前通报。魔尊抱着君倾向床边走去,将君倾放上去时,听到君倾喊了一声悠灏,魔尊当时就征住了,悠灏是他的名字。
悠灏很快反应过来,让魔医为君倾就诊。
半晌,魔医开口道“尊上,那一剑差一点就刺进了月神殿下的心脏,尊上又输送了一些魔力给月神殿下,想要月神恢复,还需天庭的并蒂莲将月神殿下体内的魔力净化。”悠灏听后,摆摆手让魔医退下。
“竹云,我去的这段时间照顾好他。”悠灏对竹云吩咐道。想要离开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被床上的睡美人紧紧抓住。竹云看着这架势不对,急忙退了出去,悠灏看着君倾,尝试着将自己的衣袖抽出来,但根本没用,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上床抱着君倾一起睡。看着君倾安静的睡颜,悠灏不禁想:君倾,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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