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啊,也只有他才能洞晓天下事,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或许这是对他最好的评价吧。我们该去找他了。”说罢,枫珩便和枫灵雪去了剑炉。
守门的小弟子见是枫灵雪,十分激动,可又带着一丝疑惑,仿佛看到枫灵雪是一件十分惊讶的事情,可随即又换上了那副开心的神情,向她跑来:“公主殿下,你怎么来了?”枫灵雪问道:“师父呢?”他有些语塞:“师父他,现在不在。”“好,那我进去等他。”说罢,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个小弟子,也没有多年不见的不舍感,便,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弟子不禁感叹,感叹那个天真烂漫,可爱无邪的小女孩一去不复返了。
枫灵雪进入自己的房间,看着这些存留于记忆中的东西,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这些记忆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摆设,却对如今的枫灵雪有些说不上的陌生。
突然,枫灵雪想到了什么,他叫住要去院子的枫珩,问:“枫珩,我问你,你为什么叫我公主?”“这个,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枫灵雪极力让自己表现得不耐烦,枫珩却回到:“是。你本是女娲与魔君之女,女娲是天界的主宰者,魔君是魔界的王,所以,您既是天界的公主又是魔界的公主,同时,因天界与魔界已无主宰者,你需要过一段时间回去继任,主宰两界,在这段时间,请务必跟着慕殇好好学习。”枫灵雪了然:“原来是这样。”
谈话的间隙,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向他们靠近,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阳光洒落几多惆怅,清冽的光细腻地流淌于他月白的华锦衣裳,枫灵雪不由得一怔,抬眼仔细瞧去,眉眼温润如画,眸里是一派清明斯文翩翩,实则夹带着一层暗涌的心绪,不再直视他,枫灵雪随即挽了衣袖,开口问这白衣少年:“慕哥哥,是你吗?”“我说了,有外人在时叫我师父。”他一开口令日月无光,天空无色,付满磁性的温润声音让枫灵雪沉溺其中,“枫珩不是外人。”“在我眼里,除了灵儿,都是外人。”枫灵雪笑了,笑得似春风抚过大地那万物复苏的光华景象。可是枫珩却难掩眸中的失落,尽管转瞬即逝,可慕殇却看在眼里。
进了大厅,枫灵雪问道:“师父,为什么我会流落穿越时空,流落现代,为什么十几年你不来找我,为什么我的身体在寒潭,为什么我用一具凡人的身体用了十几年,为什么,师父,我想要一个答案?”慕殇微微抬眸:“跪下。”“什么?”枫灵雪不解,“我叫你跪下。”枫灵雪见师父如此威严,便缓缓单膝下跪,“灵儿,你还记得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吗?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枫灵雪重重的点了点头:“记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慕殇吼道:“你拿什么报?你今天还胆敢质疑为师,你的记忆是你自己决定的,与我何干?要想知道答案,等你有能力了再说,明天开始,你的训练就开始了。”说罢,拂袖而去。
独留枫灵雪一人暗自神伤:“是,我没有能力,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师父,枫灵雪,加油,从今日起,陪伴你的只有仇恨,但,还有师父,他会帮助你,枫灵雪,一定要争气啊,不能给师父丢脸!更加不能给叶家庄丢脸,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惹了叶家庄的后果,我一定会让这些凶手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枫灵雪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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