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虹雨入梦。
苏苏一顿,抬眸瞧瞧台阶上走神的男人。
她第一次看见,澹台烬穿蓝衫。
男人才褪去青涩的稚嫩,眉眼间似是清风明月。
澹台烬:“你来做什么?”
苏苏缓过神来,上前一步,弯眸答道:
叶夕雾:“陛下,你今日换衣服了?”
澹台烬:“嗯,干你何事。”
她刚要说什么,结果等再抬头去看时,只看见长廊中那湾如明月的背影。
他的蓝衫拖在地上,与月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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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姜桑桑,为何不见孤?”
澹台烬站在木门前,略有些生气的盯着宣纸后,那抹淡粉的身影。
姜桑桑已经三日不曾出门,他也三日没见过她了。
姜桑桑“我困了,你快回去陪夕雾吧。”
桑桑听见声音,一股脑往被窝里钻。
半刻,门外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远。
想来是他走了,桑桑爬起来,有些愧疚地呢喃。
姜桑桑“对不起啊,澹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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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桑桑带着苏苏在后花园玩,结果碰见了帝王。
帝王的脸依旧臭,像座完美的雕塑。
桑桑本想离开,却被苏苏握住一只手。
叶夕雾:“臣妾参见陛下。”
澹台烬没说话,看了苏苏一眼,淡淡点了点头。
然后将视线移到桑桑脸上,少女此时撅着嘴没一副好气。
看来,她很不满意自己的到来。
他的眉头挑了挑,伸出手指了指桑桑。
澹台烬:“你呢?”
姜桑桑“我我?”
澹台烬眼底分明有了笑意,表情却依旧冷漠。
看着桑桑懵逼的样子,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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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她遇见他,像是遇见仇人般,落荒而逃了。
第二日,她在他宫门前踌躇不前。
好像是有什么问题想问他。
他坐在卧榻上,懒散地撑着头,直盯着门纸上的影子看。
就好像是在等,等少女主动进来。
最后,他等得都睡着了,她也没有进去。
第三日,她没有外出,澹台烬在她门前又望了许久,才离开。
第四日,她依然没有外出,他去了苏苏那里。
苏苏见到久违的人来了,有些惊讶也止不住的开心。
叶夕雾:“陛下,你怎么来了?”
澹台烬入屋,便炎热难耐的褪下外衣,淡淡说:
澹台烬:“怎么?孤想来看看你都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叶夕雾:“不是,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澹台烬没答她,懒懒散散往少女馨香的床榻上一躺,袖袍遮住他的眼睛。
澹台烬:“今日上早朝,那些臣子说孤该扩张后宫,不能独宠你一人,你怎么看?”
苏苏一愣,眨眨眼。
叶夕雾:“陛下,开心就好。”
澹台烬:“哼,无趣。”
帝王翻个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好像很累,他应该是累了。
苏苏在一尺外远远瞧着他的睡颜,最后退回门外。
第五日,她一睁眼便看见帝王等待的身姿。
澹台烬你好狠,居然那么早就醒了。
她连忙闭上双眼,但她不知道,澹台烬从身前的铜镜看到了她惊慌失措的脸。
他的笑声从喉间滚出,宛如鬼魅低吟。
桑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笑什么,认真装睡。
许久她都没听见响声,才一点点的睁眼。
一看她的眸底映出男人摄人心魄的鹰眸。
他离她只有几厘米,她忍不住喊出声。
但连半个音节都没喊出来,男人手疾捂住她的嘴。
澹台烬玩味笑道:
澹台烬:“嘘,别喊,外面有人。”
桑桑皱着小脸,心生恶意咬了他的掌心一口,他才松手。
桑桑怒瞪着他。
姜桑桑“关我屁事,有人就有人,身正不怕影子歪。”
澹台烬被人咬了一口,怒意已经攀爬上眉眼,嘴角却噙着一抹微笑。
澹台烬:“孤倒也不怕影子歪……那不如,今日桑桑你就随了孤?”
话罢,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澹台烬吻了吻她的鼻尖,又复而拿自己的鼻梁蹭她的鼻尖,好不亲昵。
桑桑这才发现,澹台烬供着腰,用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压着她。
姜桑桑“随了你…?什么意思?”
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靠拢,他将唇放在她嫩红的耳下,低语道:
澹台烬:“姜桑桑,孤要你做皇后。”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特有的霸道,这是桑桑第一次感觉到,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长大了。
脸蛋越来发烫,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时空似乎在此刻静止了。
熏香满帘,晓风无痕,转瞬间桑桑反压过来,横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
她用王者的眼神看着身下的男人,好像他本该那样,见到他反抗的动作,桑桑也不含糊,从床帘下扯下几块布来,举过头顶拴起了他的双手。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要和她玩?
哼 段位低了点。
姜桑桑“澹台烬,爷不做你的皇后,爷要做你。”
他的眸里一片阴沉,似乎是要将眼前洋洋得意的少女撕碎了般。
挣扎无果,桑桑笑嘻嘻从他身上跳起来,没有准备放开他的意思。
澹台烬:“姜桑桑!”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桑桑依然嬉皮笑脸,面对小魔王她最是不怕了。
她眼珠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他耳边一凑,轻轻吹气,热风忽过,他不仅耳朵痒,心也痒,快要挠死他了。
桑桑像是抓住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接连吹气,他动弹不得,痒得他到处乱动,偏偏他又倔,喘着口粗气不肯放出来,这下他是又痒又憋屈了。
姜桑桑“阿烬,我在。”
她的软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脸了,莫名的心悸升起,少女清香的气息变成淡淡的奶味,惹得他几次滚喉,小腹间一股欲·火就要冲出来。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少女无力的垂倒在他身上,发丝凌乱,红着脸喘着一小口一小口的气,跟他说。
“阿烬…你胆敢以下犯上…”
那明明是个幻境,他何以记得如此久。
他受不了了。
他感觉那股欲·火就要冲破他的体内了,他的眼角泛起泪花来,下唇都要被他咬破了。
桑桑这才体会到,折磨人的快乐。
澹台烬:“……姜…姜桑桑,求你…别,呃唔。”
桑桑扬起唇,报复般将冰冷的指尖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他有丝享受,痴恋地瞧着她,眼神涣散。
姜桑桑“阿烬,你知道吗?喉结这个东西,我摁轻了世界上就会多一个人…我若是摁重了,你就死了。”
澹台烬收起神色,强忍着不明之火,变作冷淡样,手指蜷了蜷,指尖微红带着一点粉红色。
澹台烬:“姜桑桑…放开孤。”
桑桑的指节轻轻地划了划他的喉头,他倒吸口凉气。最后才罢了,但桑桑没有松开榻上人,提着小裙,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她的背影永远活泼可爱。
看看她刚刚做了什么事,居然拿他当男宠调·教,居然直言不讳的说,要做皇帝。
但那又如何,他消不下去他的欲·望了,这是他生根发芽结蒂的执着——姜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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