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男人伸手抚顺了鬓角的碎发开口说道。
“正如你所知,我就是个说书的。你是谁我也知道,不用你介绍了。我也不奇怪你为什么会来找我询问我的身世,大概在这世的‘我’的想法里,一个普通说书的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魅力,穿着用品可以这么奢侈。不难奇怪,换在……嗯……也就是你们说的上世,我在的那个时间段。身边的人们也很奇怪,他们都骂我是祸水,一男的成了红颜祸水也是可笑。”
“然后呢?”乔开始有点着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嫉妒我的无非都是些无权无势的丑男人罢了,我继续说我的书,挣我的钱。大概是我长相清秀吧,自从和师父学说书到后来登台身边都有不少女人来认识我。说来也可笑,我从小不知我父母是谁,只知道我是从河里被师父捡上来的,师父师娘一直养育我成人。幼时间我在师父家住,边住边学艺。家里边师父师娘有一女儿,我们兄弟间称她为小丫头。后来长大些有了闺名——叶芹儿。我们就叫她小芹。说起来啊,我俩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师父家条件很好,小芹也算当地的才女和富贵小姐。原本我以为生活就能这么平淡下去。可那小丫头突然找到师父说要和我成亲。呵,我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说书的戏子,她怎么可以嫁给我,师父怎么可能让她嫁给我。更好笑的是师父居然真的以为我对他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企图。”镜中的男人扶额摇摇头,甩开长衫席地而坐,好似和乔是挚友一般。“站累了,我坐着和你说。从那以后师父便不让我在家居住,赶我出去。那时我也是个才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说到这里,聂良人冷哼一声,摇摇头,泛白的嘴唇抽动了一下着苦笑了一下。“我应该是九岁半的时候到了现在的茶馆给人打杂,掌柜的那老家伙欺负我小又在这住不给钱还让我欠了他不少债。难免讨生活嘛,干了一段时间后也是上天保佑吧。一位老先生生病赶不到场,其他先生来救场的话还要半晌。那天掌柜的着急的问后台有谁会说书我便被推举上前。后来才知道那天是朱家三妾来听书,不敢怠慢。那女人美艳的很,爱穿红,出手也阔绰。她见我时眼睛冒光,那晚我可挣了不少。既然她爱又能让我有钱花我为什么不讨好她呢?”
“可是,你有想过小芹吗?!”乔坐不住,想要上前去打碎镜子。
“小芹?如果不是她多嘴我怎么会沦落到欠债在茶馆里独自一人受欺压讨生活的日子?她是害我的那个人我为什么还要着想她?”镜中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见乔如此激动更是乐的前仰后合。“你跟我简直不像,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正直。不是他在,”聂良人指了指基友。“要不是他说,我可真不觉得你我是一个人。也是你未经过苦,怎么能知道其中的难呢。不过你看我现在也不错,有钱有权还有女人,怎么样,我多潇洒。和我一样呗。”聂良人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挑眉眯眼看向镜外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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