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乔冲那个女人大喊,“聂良人,你难道忘记我了嘛?”女人一步步逼近乔,上身穿着方领琵琶袖下裙则是宽裙门马面。这明显是明代打板。“我今日好看嘛,看我如此入神你怎会说你想不起来我是谁?”乔盯着她看不全是因为她美艳,主要是那女人的裙摆上用金丝绣了一整副唐伯虎的画作——《秋凤纨扇图》。它描绘了一位面带寂寞惆怅神色的仕女,手执纨扇徙倚园中。背景丛竹怪石。人物裙角微扬的画面。
“你还懂这些?!”基友大惊。
“卧槽,在这儿你都能听见我心声!?我哪懂这些,百度抄的,不过这显然不是衣物装饰应有的花纹。”
基友点头表示赞同乔的说法,“你继续问她,我来摆阵,咱给她去去晦气!”基友从香囊里拿出大米在地上洒了一道符咒,还不忘冲乔抛个媚眼。
好嘛,这时候就别恶心我了。乔心想着。当然来找他的那个女人也没有闲着,她免起袖子,露出来的胳膊显瘦白皙没有丝毫血色可言,她手指纤细修长却满是细纹和一些白色皮屑,指甲也秃秃的。那女人用手抚摸乔的脸颊,由于今生和前世之间的空间差,女人也没有身体。手掌从乔的脸颊穿过,“啊……呵,我忘了,我现在已经死了。”女人迅速把手收回到琵琶袖中。
“你知道你已经死了!?”
“怎会不知,可是你聂良人亲生一点一点逼死我的啊。”女人皱紧眉头,侧身叹气。
基友那边符咒起作用了,女人的灵体渐渐消失,从裙摆开始越来越透明。“没想到,你还是要杀了我,那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女人附身冲向乔掐住他的脖子,虽然手掌穿过了乔的肉体但乔还是能感觉到一阵被掐住无法呼吸的痛苦。
“停下!快,快停下!”乔奋力喊着。
“我吗?”基友问。
“对!”
基友见状为保乔生命安全只好听他的毁掉符咒,放下拂尘。
“大姐,我我我,饶命啊。我也没想要你命。”乔的脸色发白嘴唇也无血色。那女人见乔并未挣扎也让那道士放下拂尘毁掉符咒,想来是真不要自己消失便松开掐着乔脖子的手。
“聂良人,你好狠心!”
“咳咳,不是大姐,我不是聂良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错人了!”乔猛的咳嗽。
“不可能,你就是聂良人,我定不会寻错人。”女人衣中拿出一卷画卷展开,里面画的是一位束发白衣的男子——长得和乔极像。
“啊……这。”乔有些头大,“不是,大姐。你说说怎么回事行吗?要我命也得让我知道原由吧。”
“行,你又装傻是吧。我告诉你!那天你从外入宫给皇后娘娘说书,进宫后皇后娘娘安排我来伺候你。你一说书的,好大的面子啊。我当时第一天没给你好脸色看你是笑脸相迎,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你日日到皇后娘娘那里说书给后宫娘娘们解闷,不少得一些赏赐。你也从未吝啬每次都赠给我。你看,我现在头戴的红梅簪子便是你送我的。时日久了我对你的好便产生仰慕之情,你也一样吧,不然怎么会那晚你在厢房便把我……”说到这里,女人哽咽起来,“让我……落了红……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会对我好一辈子的。我向皇后娘娘还求情让她指婚把我许配给你,做妾也行。可你不仅不答应这婚事还嫌我连累你。你说你以后要享荣华富贵,考取功名,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呵,我也是信了你的鬼话。谁知你出了宫以后进茶馆说书身边的女人就没停过,每日不重样。什么考取功名你早忘了吧!”
乔被女人的话说懵了。不过,这一切也都能解释通,女人裙摆为何是一副侍女画了。“对不起,我真不是聂良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上世的我。不过,还是很抱歉辜负了姑娘你的深情……”
侍女持扇看落叶,果真是萧瑟之情悲凉之感。
女人听到乔的回答后,痛哭起来,在泪水中释怀了许多。转身自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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