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从宿舍床上醒来,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昨天晚上她又来找我了……”乔自言自语的说着却被基友听到了。
“什么!?她昨晚又找你了!?是哪个?”乔被基友的惊呼声吓到,“你tm的吓死劳资了,就是那个要‘掐死’我的那个。”乔又说,“昨儿晚上做梦,梦到她又想和我翻云覆雨,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当然是拒绝啦。不过我就很好奇为什么她一直执着于和我做,我就问她。”
“问出什么没?”
“好像……嗯……知道她长得好看家里还挺有钱但是我怕她给绿了?”
“卧槽”基友也懵逼了,他也没想到这剧情发展的如此狗血。
“你丫的就记住点这个?气死我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基友手画一道符印在空中,再一推掌,把符印到乔的脑门上,嘴里还念念有词,“乾坎艮……”“开!”只见基友的额头前的碎发不知被从哪来的风掀开,露出一只眼睛,缓缓睁开,闪着金光。
“进!急急如律令!”基友双手合十,并起食指猛地向前甩出,乔感觉自己身体顿时疲倦的很,浑身无力,“倒!”在基友一声令下乔就像失去知觉一样瞬间倒在床上。
乔的额头上浮出一阴阳八卦图,基友咬破了手指滴血落到上面顺势在乔身边打坐。
“这就是他的前世?”街上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显然这一世是鼎盛之时。基友漫无目的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茶馆门口,一进去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六仙桌,四条桌腿中有一条桌腿比其他的三条短了一寸,之所以桌子还能平稳放着,桌腿下垫了一话本才撑起来的。基友靠近仔细瞧着发现桌子上刻有官印,落着款。“挺富贵啊,”接着看桌子上铺的红布也绝不是普通说书人家用的布,这桌子上铺的是红丝绒上面还用金线绣了一朵牡丹,旁边放的醒目也是红檀木。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小茶馆说书的待遇。
“这位先生在瞧小生的桌子为何?”声音从二楼传来,一位白衣少年倚在栏杆旁喝茶,腰间戴着玉牌,拿茶杯的那只手还带着自己给乔的手链,基友朝那人询问,“此桌木料甚好,可是公子之物?”那白衣少年轻笑,“先生好眼力,此物木料却是不错可此物并非是鄙人所有,此物是一姑娘借用鄙人的。”基友眯眼伴着那人的回答点头微笑,心想乔的前世一定就是这人了,长相白净说话也游刃有余,和现在的乔完全不一样,倒也不能说全部一样,那凡尔赛的劲儿和现在的倒是一样。
那人从楼梯上下来,“先生可是来茶馆想点壶什么茶?”
“雨前龙井,”基友在离桌子最近的地方坐下,“公子可是这里掌柜?”那人笑出声,“先生可是说笑了,您看我这一身破白布衣裳,哪像这种有钱人。在下不过是这茶馆里一小小说书的罢了。还真是承蒙先生抬举了。”基友心想第一次见有人全身蝉丝做衣服说自己衣服是破白布。说罢那人便端茶放到桌上,“先生请慢用。”基友拿过茶杯,指尖碰到杯底下面粘着一张纸条,基友扣下来塞到自己袖口里,继续和那人闲聊。“今日与公子交谈愉悦好似找到知己,可否知晓公子大名?”
“鄙人聂乾艮,听书的朋友们一般都叫我聂良人。”
“聂兄好。”基友伸手作揖。
“先生客气。”
基友见他不上道便接着问,“公子可娶妻?”那人摇头,“那公子可有心仪之人?”
那人接着摇头,眼神并未有任何闪躲,对于基友的再三询问且目的明确的情况下,那人依旧面带微笑看着基友,“先生可是最近看了情话话本?如此……”
话还未说完,便有一女人闯进,见到聂良人便激动不已,径直向那人奔去,毫不避讳旁人抱住聂良人,“相公今日何时说书?”
聂良人见我面露难色,把那女人推开,“小倩,你也不看看这还有先生在呢,像什么话!”基友与那女人客套问好后刚想去与那女人交谈时便被聂良人打断,“令兄,此人便是我同您所说心属之人。”
基友听到愣了一下便很快附和。暗暗心想“草,这家伙上辈子是真不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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