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某种腻歪,感觉有点不适。
江眠来到岭文溪的驻地,最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又不是没有走过路,还公主……就现在江眠了解的局势,天下五洲,每个大国小国无数,公主有很多很多,不知道有多少公主,皇子在下一秒就变成了亡国的俘虏。
这样的娇滴滴,实在显得有点矫情。
御剑到了地面,也没有理那位娇滴滴的公主,眼睛不经意间看见她被前呼后拥着,江眠无奈,好吧!她好像是可以这样娇滴滴的。
收回了目光,抬脚和岑元白一起去拜见师父。
骄傲的公主转头刚好看见了她江眠和岑元白一起走向长老地方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江眠的背影,她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和那个人及其的不对付。
“她是谁?”她问出了声,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傲气,头上满是大气,辉煌的首饰,说话间头抬得极高,就好像是为了可以胜过某人一样。
簇拥在她旁边人,听见她的呐呐自语抬头看见了大师兄岑元白远去的背影。
想起这位傲慢的公主是两年前进入岭文溪的,对大师兄不熟也是正常。
便自发的担任起介绍的重任“他是我们岭文溪的大师兄,拜倒在柏托长老的门下,他可是被誉为年少英才,听说他从练气到元婴才用了五年的时间。”
“只是不知道为何,你们进门这段时间,他外出了,听说是去游览,精进修为了。”
介绍的满脸的骄傲,还带着点炫耀。
“我说的是大师兄吗?你好像很自豪呀,我不喜欢你了。”
骄傲,自满的公主,也会有小小的心思。
一句不喜欢你,让围绕在公主面前的人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公主的国家还没有灭亡,还没有亡国,资源,修为,还有一些的人脉,对于普通人来讲,这些都是可以巴结的地方。
公主的目光带着阴沉,没有看因为无力坐在地上的少女,只是看向长老营的方向,语气带着探究“你们如果让我知道大师兄身边的女子是谁,我就给你们一整年的好资源。”
公主的身旁摆放着各种好的东西,用着金线织成的布铺在了地上,上面放着软软的椅子,本来结实僵硬的椅子铺满了各种小动物的皮毛,还是一层两层甚至更多。
她缓缓的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转变的非常的快,转眼就恢复了她刚才娇滴滴的模样。
还装模做样的锤了锤腿“站了一会,真累呀!”
“是呀!公主可是要小心一点,站着可是非常累的。”
浮夸的夸赞,公主的脸上才勉为其难露出了一个笑脸,仿若施舍一般。
……
“师父,徒儿带着江眠师妹在外历练,江眠师妹的法术,修为都有所精益。”岑元白和江眠到达长老营。
“不知道,师父怎么样?”
柏托听见他的话就想一阵吹胡子瞪眼,真是,为了江眠这个丫头,对他这个师父都不重视了。
一见面就拐着弯,打听江眠丫头身份泄露的事,真是……没良心。
柏托白了自己这个徒弟一眼“没事,我没什么事。”
哼,气死你,我才没有不说呢!
“师父,没事就好。”
岑元白深深的看了柏托一眼,满脸温和的补充。
这小子又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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