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六看了一场荒诞的闹剧,可是他还是剧中人。
衡帝荒淫,年轻娶了丞相家的千金和将军家的千金,为了稳定自己的朝堂可他还是不知满足,他为了猎奇,每每微服出巡。
一路上娇妻美妾,骄奢淫欲,不堪入目。
衡六很冷淡,看过了后宫,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害怕了。
直到他看见了刘婆婆,她只是一个宫女,长相也不美艳,只是淡雅如菊,按理说是不会被衡帝瞧上的。
事就是如此的巧合。
衡帝每月十五要去皇后的寝宫歇息,这是他不得遵守的,他的眼睛模糊了,神智迷糊了。
把他的刘婆婆给糟蹋了。
衡六的眼睛里出现了血丝,没有哭,只是默默的转身,沉默。
事情慢慢的沉寂,可将军家的女子豪爽、恣意,同时她也泼辣、蛮狠。
她默默的忍着,直到她忍不了了。
刘婆婆有了身孕,后宫的女子只有获得皇帝的许可才会被允许怀孕,可是刘婆婆她怀孕了。
她悄悄的躲起来,她不敢打胎,会出人命的。
日日泪流满面,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丢到了冷宫旁。
皇后终究是知晓了,她太恨了,她被剥夺了生育的权利,可是一个低贱的宫女她怀了,还生了,抢了她的十五之日。
刘婆婆被抓住了,也许从来没有逃过。
她哑了,脸被毁了,好多的褶子堆起来,变成了他熟悉的模样。
她来到了冷宫,被罚来的,这里都是疯子,老鼠。
捡起了还在地上的嗷嗷哭的奶娃娃,慢慢的抚养,力所能及的照顾着孩子。
孩子渐渐的长大,长成了衡六的模样。
刘婆婆没有变,还是那个模样,她受到过各种的伤害,泼水在她的床上,辱骂、馊饭、身上浑身的臭味。
她没有对他不好,只是默默的承受。
衡六醒了。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明白现实与虚幻才是天梯的关键。
“师兄,来了真长老和柏师伯来了。”钟之声音远远的传来,岑元白面色一僵,起身,随手甩了下袖子。
“师父,真长老这是本应该在试炼中的新弟子,可是她出现在后山。”
柏托对自己这个弟子还是有一点了解的,站的地方离新弟子很近呀!不错!也算是开窍了。
真长老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他主持的这次试炼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小女娃是谁带回来的,怎么没有门牌?”真长老雄浑的声音响起。
他长得一脸的我不是好人,因为是修仙之人,脸上也不见得多老,但有一个怪癖喜欢满脸的胡子。
像他在凡间见过的屠户的胡子,眉粗目炯。
还好宗门在里面穿了长老服,要不然被还没有入门的新弟子撞见了,那不得吓死。
“钟之,我问你呢!”真长老盯着钟之看。
“啊,我是这次带小师弟,师妹回来的人,长老不能怪我,我带他们回来的时候,她不在里面的。”
钟之走神其实有点心虚,可是他也真的无辜,平白无故的就看见这个小精怪出现,主要他还不知道。
岑元白觉得现在他看钟之师弟有点不太顺眼了,虽然他感觉他说的话没有毛病。
眼神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
好凉呀!钟之觉得师兄的眼神有点问题,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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