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哪里人啊?”
河面上卷着芦苇清冷味道的风缓缓吹过,萧祸趴在船头沉沉的睡了许久,直到被一个妩媚至极的声音惊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着着紫色衣裙的姑娘,她外层裹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衬的布料下精致完美的锁骨若隐若现,面上脂粉厚厚盖了一层,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竟熏得人脑袋疼。
萧祸缓了缓,没有说话,那姑娘手指捏着团扇扇柄,媚眼如丝的挡了挡脸,柔到骨子里的声音缓缓传出,带着股风流一味,“我瞧你生的虽然一般,但也算是俊俏,不如以后跟着姐姐?”
这话说出口来,萧祸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只不过南山派的素养告诉她,一定要有礼貌,她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是清了清嗓子,“不必了,我有去处。”
女子见她回话了,一双媚眼微微睁大,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扭着婀娜的身姿靠在萧祸身旁的围栏上,眼神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别人之后,才用团扇挡在萧祸耳边小声问道:“那你可是那位公子的婢女?”
萧祸本来就觉得蹊跷,她为了躲清闲专门跑到了没人会来的船尾,怎么会有人专门过来找她挖墙脚,原来醉翁之意不在她,而是在虞起。
这事不提也就罢了,一提她脑袋瞬间变得两个大,她千不该万不该贪图便宜,寻了艘花船。
想到这里,她满脑子都是虞起要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她也没有独自离开过南山派,怎么会知道这坐船也是有门道的,去往中州的船只大多都是宰客用的,中州富庶,大多数人都是豪门子弟,万贯家财,故而一般要前去中州的船只,船费可都是天价,萧祸本来问了个昏昏欲睡的船老大,直接被那人叫价吓了回来。
倒是有个漂亮姐姐,看她一个人手足无措,便同她说愿意让她搭个便宜船,她为此还被人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家底儿都问清楚了,听说她无父无母那可就使劲儿拉她上船,她本以为是个好事,竟还有人会觊觎她,这边撒欢儿似得去找虞起,直到将他带到了码头,萧祸差点没被虞起用眼刀直接活刮,起初萧祸还没有发现,直到虞起别扭的上了船,满船的姑娘无数双眼睛齐齐盯着他,抛媚眼的有,有甚者还丢了随身带着的丝帕,为了夺取虞起的眼球。
直到那个时候,萧祸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以为她对虞起的脸免疫了,所有人就都免疫了,现在被十足打脸。
故而虞起自上了船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步也不踏出去。
而画舫上的姑娘只给了她一间住处,她无奈只能到船尾休息休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还意外的发现自己晕船,更是难受。
见萧祸没有否认,那姑娘又绵绵的走近一步,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软语道:“不知他可有妻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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