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得入神,只听诸悦忍不住惊呼道:
诸悦:神君今天真美
顾芳也附和道:
顾芳:是啊是啊
虽是附和但也是真心的,自从柳玉龙被贬下界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精心地打扮自己,每天只穿一身素衣,头饰也只戴白色,妆容也是简单的很。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在她看来就是真理。如果喜欢的人不在那也不用那么精致地打扮了,自从柳玉龙走后她就一直守着这种真理过活。
她们这话一下把她恍惚地心给拉了回来,她再次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片刻,只听殿外传来了脚步声,白瑶正打算让顾芳出去看看时,那人已先一步进来朝白瑶行了个礼:
小斯:神君,时辰到了
说罢,他边收回动作边抬起头,刹那间,他的两眼照着白瑶那张精致地脸四目相对,他愣了片刻,又快速回过神来心想:
小斯:我怎么能盯着她发愣呢,这可是神君的女人
小斯:还是不要想入非非的好
这样想着,他立即收回视线原地站定:
小斯:神……神君时辰到了
他的言语间似乎已迷失方向,连基本的流畅都无法维持。诸悦顾芳在一旁观察了他好一会儿,现在看着他这样,忍不住捂嘴偷笑。
白瑶:好知道了
小斯:是
眼看场面越来越尴尬,白瑶出言打破打破,替他解了围,她们二人见势,也不再笑了,准备随白瑶出去。
白瑶站起身,款款向殿门外走去。出了殿门一抬眼只见一顶红色轿辇停在门口,诸悦顾芳见状赶忙上前扶她上轿,出发去了圣池殿。
没一会儿就到了。
路途简短,但白瑶一路走来,心中却充满不安忧伤和困惑,犹如人类的人一生的经历般五味杂陈,让人感到不适。
轿子停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下轿,缓缓地走进殿中。一进去,她便被墙上的一个大大的“囍”字晃了眼,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转了一圈,又落在了烛台上燃烧的红烛上。火光熊熊,十分明亮,她盯着那团火静静地看了很久,仿佛被它吸引了过去。
“火”代表着希望,象征着光明,而她却觉得眼前的这团火带给她的只有绝望,那明亮的火光仿佛是她通向黑暗前的最后一点光明。
片刻她移开视线,走到床前转身坐在床上,揭下头上的红盖头,等着风秋白。不过不是为了洞房花烛夜,而是为了要与他说清楚,她完成了与他的“条件”他也应该兑现承诺让她去见他。
白瑶:我马上就可以去见你了
她遣散了侍女,她想一个人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却始终没有任何响动。许久,圣池殿的门被人推开,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白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风秋白回来了,于是便快步上前去要与他讲清楚。谁知她正要起身,却被他先一步摁住,她有些措手不及。待他定了定睛后发觉他身上有很大一股酒气,她这才发现他喝酒了,喝的烂醉。
他望着她愣了愣,她被看的有些别扭,正要起身避开他,不想却被他大力的往后一推,倒在床上。她愣了片刻,动了动准备起身,不料又被他压在身下, 她挣扎着。他抑制住她,他的脸缓缓地凑近她,目光在她白净的脸上打量着,最后落在她殷红的唇上。他一点一点的凑近,就在她要吻上去时,白瑶气愤又不失理智地嚷道:
白瑶: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
风秋白愣了愣,他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他虽然醉了,但没完全醉还保留着理智,他这么做,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她对他有没有真心,他不奢求她给的真心太多,哪怕只有一丝的真心她也满足了。
他答道:
风仪休:你现在已经嫁入我圣池殿,就是我的人(我的夫人),我和我的夫人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能干嘛,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浪费呢
白瑶听他这么说,暗想:
白瑶:难道他要霸王硬上弓
(?!)
白瑶:不行绝对不行
她继续出言阻止,身体边挣扎着:
白瑶:我这么做不过是出于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怎么能动真格呢
他故意半梦半醒的耍赖道:
风仪休:在我们交易的条件里,我没有说不动真格,你也没说不让我动真格呀
白瑶:你……
白瑶被他说的语塞了。愣了一下,立即便回过神来。见他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还要动手扒拉她的衣服(他动作很轻,很柔。)她忍无可忍,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想让他清醒。
这一巴掌倒也不重但却也足够把风秋白打醒了。
他从她身上离开,在床边站定,此时的他已有十分清醒,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白瑶也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重新端坐在床上。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觉得刚才下手有些重了,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他的一边脸颊有些泛红。于是便开口:
白瑶: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
闻言,他有些尴尬地笑笑:
风仪休:我没事,刚才是我唐突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她开口,他便转头走了出去。
造成 这样的场面,他试探的结果可想而知,白瑶对他没有那样的真心,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和他的交易……为了柳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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