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利,还不等她到达安全地带,一只惨白的手猛的拽住她的头发,猛的使劲往后一扯。惯性使得云归头皮一疼,然后一下往后仰去。
眼看就要摔进人群迎来一场惨绝人寰的踩踏事件,这时一个温柔的怀抱接住了她。一阵梅香沁人心脾,在吵闹的人群中让人异常安心,足尖轻点,便将她带离人群。
来人放开云归后踏出一步,长剑出窍横在胸前,一袭白衫随风而动,只一眼便叫人见之不忘,混乱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很有分量。
白衣弟子:“诸位稍安勿躁,在下乃上阳仙门弟子,受命追捕一只凶灵来到此地,却见光天化日下平白有这么多人受伤,不知发生了何事,可有人愿为在下解惑?”
庄民甲:“上阳仙门!是孟章那个上阳仙门?”
庄民乙:“真的假的?”
庄民丙:“谁敢冒充四大仙门的人?”
庄民甲:“求求仙人为我们做主啊!”
安静的人群一下子又骚动起来,众人七嘴八舌说着遭遇的不公,控诉章保宁的恶行。这可是首域门上阳仙门里的仙人,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章保宁后台再硬也不可能硬得过的。
即便众人争先恐后的开口,语句混乱难以分辨,他也并无不耐,认真的听着,最后总结出大致情况。
白衣弟子:“原来如此。”
他垂眸,一根白绳从袖间飞出,将退到人群外围的章保宁捆了起来。
庄民丙:“他想跑?”
庄民乙:“不能让他跑了!”
章保宁被绳索一缚,笔直的跪在地上,脸色难看得很,上阳仙门,是他也惹不起的存在。门人个个嫉恶如仇,就算是表哥也未必能让对方卖面子。
不行,不能牵扯到表哥,他一人做事一人当。
随从:“大胆,知道你捆的……”
章保宁:“闭嘴!”
章保宁厉声喝止习惯性搬后台的随从,这帮蠢货,差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给表哥添麻烦。
章保宁:“和他们没关系,手下人都是听命行事的,全是我的主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一脸凌然赴死,如果忽略掉颤抖身躯的颤抖,倒还真是一副唬人模样。
到也还算义气。
那名白衫弟子有些不明所以,稍作思索后,冲他一笑
白衣弟子:“不必紧张,要杀要剐谈不上,上阳弟子游历向来只诛邪灵不伤生人。不过……”
白衣弟子:(语气一转)“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庄民所有伤药损失你须尽付全责,且全力配合我诛杀出逃凶灵,将功折罪。”
四周众人窃窃私语,有人不满想提出质疑,被懂得察言观色的同伴捂住嘴带了出去。仙人说他们庄子藏有凶灵,那可是要人命的,有对敌的除了仙人就只有章保宁他们,放下恩怨多几个人保护他们总好过被凶灵吃了。
章保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表情起来有些楞。
章保宁:“就这样?”
白衫男子点点头,不置可否。
白衣弟子:“没错,凶灵怨念极大,事急从权。”
他转而又眸色忽厉。
白衣弟子:“只是往后再不可做出此等欺男霸女之事,否则我便是顶着宗门刑罚,也必将你绳之以法。”
章保宁后背一毛,连连点头。
章保宁:“不会了不会了。”
说着爬起来,踹了几脚脑子还没转过来的随从。
章保宁:“没听见仙长的话吗?起来救人,医药费全包,弄完后回来听吩咐,全力助仙长抓凶灵。”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白衫男子。
那男子皱了皱眉,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章保宁松了口气,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朝医馆方向去。
见众人离开,他这才记起刚救下的姑娘,收起长剑,回头关心起来。
白衣弟子:“姑娘方才没伤到吧?在下方才并非有意唐……”
白衣弟子:“姑娘?”
云归站在院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神情很是茫然,泪水却流了满面,胸腔中的愤懑和不甘堵得她无法呼吸,张了张口,半晌,只哑着声音说了句。
云归“没事……”
很奇怪,从刚刚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特别特别难过,整颗心像是活活被剖出来一样,痛得她快要发抖。总感觉自己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那些记忆里,她应当是很爱他的。
男子不明所以,只当自己刚刚不慎唐突了人家,连忙解释。
白衣弟子:“方才在下见姑娘身处险境,不得已而为之,姑娘若是心有芥蒂,在下任打任骂,还请姑娘憋在心中,久恐成郁。”
看着眼前男子的手足无措,云归闭了闭眼,吐出。
云归“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子弯腰抱拳,行了礼。
白衣弟子:“在下顾明月,见过姑娘,不知如何称呼姑娘?”
她看着顾明月,视线打量到了他手背上的红痣,刚要扬起笑容的嘴角一僵,目光变得有些幽深。
云归“我叫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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