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一睡醒,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张开惺忪的睡眼,洞内四周朦胧而迷茫。双手轻轻揉揉双眸,再揉揉太阳穴,头很胀很沉。一定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
望着躺在一旁的龙儿,一身黑衣松松垮垮,闭着双眸,正在熟睡。我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
我捋了捋头上似绸缎一般的清丝,一掀喜被下了榻。赤着脚丫走在地上,走不远的镜子旁坐了下来。看到镜中的女子,不食人间烟火般,身着红色的嫁衣,神态慵懒。一头青黑清丝有些凌乱松散。
想到昨晚,在芙蕖水榭的亭子里,自己躺在龙儿身下承欢,场面很是何等激烈,自己的脸上又开始发热。
后来,自己被折腾得很是疲倦,自己怎么回到云陵洞的?不知道。我猜是龙儿抱回来的吧!
只记得 迷迷糊糊中,他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回荡……
欧阳淮:“阿墨,我想修练梵天术,想与你一起长生,你看可好?”
柳听墨“嗯!”
当时全身疲倦,还手指头都懒得动,只是“嗯”的一声,表示赞同。
想到这些,我也心情愉悦,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等一会儿,便拿梵天术秘籍给他修练。
此刻当镜子,我在给自己梳顺青丝。把少女的发髻解开,收拾一会儿,给自己梳了个妇人发髻,没办法,经过昨日,自己已成亲,变成新妇了。
弄好这一切,我高高兴兴地换上一套素净的淡蓝纱裙,蹦蹦跳跳地出门了。
想着先去草房玉宛,看看小哈和小白鹿他们,然后顺道拿回梵天术秘籍给龙儿。还有还有再给龙儿做个早膳……
欧阳淮感觉此刻柳听墨走出云陵洞,而且她已走远,瞬间张开双眸,而且瞳孔变得犀利。
想想昨晚,他便很懊恼,很是心情烦躁,便抬手,气流飞出,“呯”的一声,前方的梳妆台被袭成粉碎。
欧阳淮:“一定是那老女人对我本少主使了媚术,才着了她的道。”
他抓了抓头上凌乱的青丝,又给自己找了借囗,自信自语道:
欧阳淮:“对,一定是她给自己下了药,才控制不了自己,要了她的。”
他气豉豉地坐起来,拢了扰身上的衣裳,发现柳听墨在他胸膛上留下的吻痕,心情瞬间更不好了。
欧阳淮:“昨晚一定是吃酒吃高了,酒后才会乱性,才会对她那样百般怜爱的……”
欧阳淮从床榻上下来,双脚粘地,站起身,感觉这个身体驱壳,腰酸背痛的,双脚无力。瞬间后悔不已。在心中骂道:
欧阳淮:(啊啊啊……这老女人如狼似虎的……)
欧阳淮:(这下好了,梵天术没拿,便失了身!)
欧阳淮在心里骂了柳听墨千遍万遍,然后穿好鞋子,望了望云陵洞内的摆设,到处挂满红色绸带和“囍”字。这不是昨晚来过的云陵洞吗?
昨晚和老女人折腾了到半夜,因为喝酒的原因自己昏昏沉沉地,竟然便把她回抱回这个云陵洞歇息。
这是婚房?
是本少主和老女人的婚房?
错!昨晚站在洞里还八卦来着,想知道谁是那老女人的情郎来着!谁知道事事难料呀,自己变成老女人的情郎。
此刻, 欧阳淮的脑瓜子被瞬间刺醒。
昨日遇见到弟弟龙玄子时,他一身红衣,难道他是准备与老女人成亲来着?到最后受了重伤快死了,还惦记她。
这老女人一定是用了何等妖术来魅惑弟弟?或者是用了何种法子威胁弟弟与她成亲的?
没想到,最后自己着了她的道。与她洞房的竟是自己。
算了,听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算是给弟弟挡灾吧!如此想来,欧阳淮心中也舒服点了。
就这样,他在云陵洞里,心情如海上的波涛,汹涌了好久好久。
大约中午时分, 门囗来了一个女娃,那女娃声音大大,打断了他的纠结与沉思。
小白鹿:“玄主,鹿儿可以进来吗?仙主让鹿儿送东西给您。”
只见小白鹿化成的十来岁女娃,拿着木式托盘在云陵洞门囗迎风而立。
闻声,欧阳淮剑眉一挑,神情暗然。立刻拢了扰衣裳,理了理凌乱的青丝,一本正经地坐回一旁的床塌上。冷冷地回道:
欧阳淮:“进来吧!”
欧阳淮:(想看看她又在搞什么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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