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

虽然堆起来了笑容，却全然看不出笑意：“田警官，你们有什么事吗？”

“王厂长，我们现在杯疑红星肉联厂跟一宗秘密販售人脑的案件有关。”田雪布神情市程地说道，“请你老实向我们交代，你们是不是为钟星杰提供了新解人脑，还有，你们获得人脑的渠道是什么？”

王树宝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咽了一下口水，说：“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厂是通过卫生和检疫部门认证的，没有干过任何非法的事情。”

“你不用再狡辩了，为什么X大医学院的钟星杰教授会死在你们厂的冷库里？想必是他跟你们在进行人脑的秘密交易。因为交易出现了分歧，所以，你将他杀死在冷库里，对吗？”田雪茹有理有据地辩驳道。

“不，不！绝对没有的事。田警官，你不要血口喷人。钟教授的死，绝对跟我无关。”

“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此事与你无关？”黎昕讪讪地笑道，“警方在钟星杰的实验室里发现了尚未被使用的新鲜人脑，但那并不是钟星杰本人的，只要对红星肉联厂进行彻底的搜查，应该能找到曾经存放过这个人脑的痕迹。到时候，你这个厂长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听了这番话，王树宝再也无法伪装，急于为自己辩白道：“我……我只是财迷心窍而已啊！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具尸体送到我们厂里来，据说是死囚的尸体。他们让我协助保存并且取出死尸的脑子，然后，X大医学院会有一个人来取走这个脑子，做完这些之后，他们会给我打五万块钱。”

“他们？是什么人？”黎昕脸色一冷。

“我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一个查不到号码的手机跟找用短信联系的。”王树宝满脸愁容，“他们手里还有一些我的把柄，逼我不得不就范。警官，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那么，X大医学院来取人脑的是什么人？是钟星杰本人吗？”田雪茹问道。

“不，不是。”王树宝说着，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边，“每次他们都让我把人脑放在冷库里，我没跟那个人打过照面。”

“你说谎，既然没有打过照面，又怎么肯定不是钟星杰？”黎昕犀利地指出，“那个人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对吗？”

“我……”王树宝抿着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黎昕扬一扬手，哈哈大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我希望他能自己站出来。”

“这个人应该就是你之前说的钟星杰教授的合作者吧！他每周三晚上将人脑运到实验室，和钟教授一起进行秘密研究。”何远航推测道。

“没错，案发当天晚上，那个神秘合作者将一个新鲜的人脑带到实验室，临时存放在冰箱里。但由于此人跟钟教授在某些观点上发生了分歧，当天预定的实验并没有进行，所以第二天林可儿才把这个人脑错当成了羊脑。面合作者建议钟星杰一起到肉联厂的冷库查看新鲜人脑的来源，并趁机将其杀害在冷库里。

黎昕说道。

田雪茹追问说：“这么说来，监控录像拍到九点二十分进人冷库的两人，就是钟星杰教授和这个合作者？”

“对，跟钟星杰一同进入冷库的人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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