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想法成型在我的脑海里,在我躲在树上,透过树的缝隙悄悄观察衙门大堂里的一举一动。
那衙门在公堂上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把他们带下去了,我看着牙医远去的背影,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这人想干嘛,但是我的那个计划已经在脑海成形了,我必须去执行它。
想起之前那个替。那群秀才们出奇的是因为拖拖拉拉,结果把事情搞得越弄越复杂,但是这次不会了,就在今晚,我会直接把他们劫走。
想到这里我悄悄的从树上下去,一声不响的翻过墙,便往客栈的方向回了。
有了期待,时间莫名其妙也变得快起来。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任何一个人,只是夜晚出门的时候跟掌柜的打了一声招呼便出去了。
沿着原路去了衙门,又顺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大牢。大佬还是我当初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依旧散发着难以言状的恶臭。
但是今天似乎有一丝异样,牢里的巡士比往常要多了两三倍。我正有些不解,突然发现这群人根本就不是巡士!他们身上没有佩戴巡视专门佩戴的信物!
他们一个个眼神冷峻,训练有素地讲两个人拖出了牢房。给他们拖出来的那两个人正是今天早上在衙门里受审讯的冯兴福和那年迈的老妪。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从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一脸奸笑的出来,他一脸横肉,一双杂乱丛生的眉之间带了几分煞气,向他手上拿着的刀上撒了些酒,一个接一个就想砍死一只小猫,小狗一样轻松的砍掉了两人的头颅。
而他们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身首已经分离。我使劲克制住自己想要呼喊出来的欲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场景。一个人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发笑的,“嗤嗤”的发笑了两声,用脚不屑的踩了踩冯兴福的头颅说道:“跟我斗?哼哼……”
他转身离去没有多看那悲惨的两人的尸体一眼,只留下几个人在这里打扫残局。
我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刺激的久久不能回神。等人走得干净的我才深深的望了一眼,他们被杀害的那个地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此刻店里还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在这里。我回来时,那掌柜的正站在大厅里头招呼着伙计收拾东西。
注意到我回来了,那掌柜的小跑着上前来,殷切地问我:“大人,事情如何了?”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沉吟了很久,这才叹了一口气:“死了,我才刚赶到,他们就死了。”
“死了?!”掌柜的瞪大双眼,企图在我脸上发现我在开玩笑的痕迹:“怎么会死了呢?不应该啊,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我不忍再继续回答他,只是一味的摇摇头,就上楼。那掌柜的松开我的手,神情木讷,虽还是只会着伙计做事,明显心不在焉了起来。
回了屋子,我总觉的有什么事情没做,却又想不起来何事,等洗漱完,正欲更衣上床,这才忽然想起被我安置在郊外木屋里头的冯兴福的妻。
暗骂了一句:“该死。”我动身收拾起来,这才急急忙忙往郊外那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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