刈雪在研制解药的时候,突然头痛欲裂,失去了知觉,幻化回到原形,无情天师突然现身到了药房内,给她输入了法力,多年的师徒情谊,无情天师也不希望刈雪卷入这三界的纷争,可是从这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注定就避不开了。
“刈雪,为师也不想利用你,可是我也有所求,对不起啊。”无情天师内心独白。
看着刈雪恢复了人形之后,写了一封信和一个药方之后,无情天师便瞬间离去,天界神仙不可插手人间俗世,这已经是自己多次破例了,为了这个丫头,为了那个执念,无情天师一次次的坏着自己的规矩,违背天规天条。
刈雪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不知道自己昨天为什么会突然就头痛欲裂,使不出法力来控制住自己,这么突然的变回原形,会不会被人发现了?如果被人发现了,那这一切就麻烦了。
看见桌上的书信时,刈雪放心了下来,原来是师傅来过,下次要是再见到师傅,一定要谢谢她,不仅帮自己疗伤,还帮自己找到了药方。
“你们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然后煎好分发给城中百姓,今夜一战只许赢不许输。”祈夜对众将下令。
御景正在王帐中和祈墨商讨了军情。“陛下,目前我军士兵多,感染怪病实难应付这大战。”御景诚恳的说。
祈墨气愤的拍了一下桌面道:“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给你三天的时间必须攻下凌泽城,否则提头来见朕。”
御景从王帐中出来之后,祈墨根本没有为君之道,想根除御家,居然想到如此阴损的手段,父子相残,自己赢和输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御家上下百口人性命无一幸免。
在走回自己营帐中的路上,听见了不少将士的凄怨的叫声,这病竟然在短短几日内在军中肆意蔓延,肯定是有人下毒,究竟是何人想出如此阴损的手段,残害无辜。御景突然想起几日前祈墨突然信心大增,十日内定将城内之人屠尽。
那这样看来这个怪病肯定和祈墨以及他身边的那帮奸佞之臣脱不了关系,夜里,将士们因为患病发出的痛苦的声音,让人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御景的营帐中却潜入了一个神秘人。
“御景,你把这瓶药粉撒入水中,让将士们喝下可缓解症状。”刈雪把药放在桌上,御景吃惊道:“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前来就不害怕你出点什么意外吗?”
刈雪说:“不用担心我,我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这次我给他带了一个更狠的东西,这十万大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此时御景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内心惊涛骇浪,她究竟是什么人?真实身份是什么?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御景看着她冷艳的脸庞恍了一下神,刈雪一袭黑色夜行衣,消失在了夜色中。刈雪看见王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王帐外却是将士们因为受冻,生病凄惨的叫声。那今夜就休怪我无情,替殿下,替十万将士将这昏君生囚于此,替殿下的了了一桩心事。
凌泽城的夜十分的寒冷,阵阵冷风刮的人脸上生疼,此时月光皎洁正是布阵的好机会,刈雪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铜铃:坤羽铃,作法将其置于王帐的顶端,这个铜铃可变大可变小,其中铜铃发出的响声可以迷惑人心智,使人进入癫狂的状态。
刈雪施法将铜铃变成了一个结界,却因为铜铃的内煞气反噬,伤了自己,吐了一口血之后,刈雪强忍着反噬之痛运功使铜铃发出了响声。营帐内祈墨和大臣们听见了鬼哭狼嚎的声音,铜铃发出的响声有致幻性,把人内心的恐惧放到最大,在内心的折磨之下,神智崩溃。
祈墨痛苦的捂着耳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是歌舞升平营帐,现在所有人都捂着耳朵,面目狰狞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这肯定是有鬼,是有人在捣鬼,是谁快给朕滚出来?”祈墨痛苦而凶狠的说。刈雪定住坤羽铃之后,此时的祈夜亲率大军袭营,可是这坤羽铃似乎一直在吸收刈雪的法,刈雪感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千风出现施法帮刈雪解决了困境。
刈雪大口的吐着鲜血,法力衰退,“千先生,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殿下,这坤雨铃本是禁器,不要告诉殿下是我施的法,求求你了。”话音刚落刈雪就变回了原形。
千风将雪莲隐入衣袖中,“都千年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执念太深,终究伤了自己。这情字就如毒,一旦沾上了就会上瘾,爱上一个不可能动情的人,这生生世世的轮回怎么能有好的结果?雨神,你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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