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阮闻天起初为了防止他夜里病情发作打算坐在他床头守夜,可守着守着上下眼皮就打起了架,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再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便伏在案边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阮闻天脸上,使他的脸看起来更加俊美,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俊朗的眉,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眉毛根根分明,看的人心直痒痒,光洁白皙的脸庞配上一身被太阳照的发亮的白衣,给人一种神仙下凡的感受。
穆星驰虽不好男色,却也不禁多看了几眼,似乎这人身上有着独特的魅力。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突然,阮闻天的胳膊肘碰到了旁边的香炉,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香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阮闻天被吓了一跳,差点一嗓子给整个黎光阁的人来了个起床铃。
穆星驰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不过阮闻天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让他也不住的轻轻笑了一下。这一下虽然轻,但也逃不出阮闻天的耳朵,停止对香炉的指责,快步走了过来。
阮闻天拉过穆星驰的手,替他把了把脉,然后松了口气说道:“不是我说,这位兄台,你可真是命硬,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从鬼门关闯回来!”
他一轻松说话就有点没轻没重,熟人还好,不过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也能这么口无遮拦,可能天下掌门里只有他一个了。
阮闻天见穆星驰没答,便又接着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今年贵庚了,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可是仙门中人,可曾娶妻生子,父母可还健在…………”
穆星驰终于听不下去了,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打断他道:“停停停,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闻天一想也觉得自己问题是多了些,可能他回答不过来便道:“可能问题是多了些,那我们一个个来,先来第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穆星驰十分的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可又因为阮闻天的恩情,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到:“我姓穆,名星驰”。
阮闻天仔细思考了一会,然后接道:“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名字不错”。
“嗯”穆星驰听完后仍然口气冷冷的回到。
“好了接下来第二个,你今年贵庚,是怎么受伤的”阮闻天可是最见不得冷场的人,不留丝毫空隙,紧接上去。
穆星驰听完,平静的答道:“今年二十一,被人陷害,逐出师门”。
阮闻天听完他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竟生出些可怜他的感觉,能把被人陷害,逐出师门这样的话说的毫无波澜,一定是对他的师门失望透了,作为从小被师父护大的孩子,很难想象他师父到底是做了什么令人如此寒心的事。
这次,阮闻天显然没有前几次那么随意了,为了防止触到他的伤心往事,连语气都放慢了:“那请问穆兄是哪个仙门的人”。
穆星驰听到这个问题后,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满是怒火,牙齿被咬的作响,随后他将字咬碎,一点点的吐了出来:“暗——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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