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在这里?”
小青愣住了,但随后脸色微红的低头看着脚尖,声音如同蚊讷:“如果是沈道长的话......我想我可以的。”
东篱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小青又在发什么春,但下一秒她也明白了。
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虽然,我觉得也.....也不是不行,但我觉得还是不太妥,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明天早上再来吧。”
说完,又生怕沈道长生气:“但如果沈道长希望的话,那我们就......就......”
沈长青现在的表情就是:地铁、老人、手机。
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东西。
一直等到现在的小白狗也是鄙夷地看着这两个龙族。
“我当然希望你们住下啊,但不要多想,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
“现在外面宵禁了都!被抓到那是要被打板子的!”
“还不如在我这。”
小青听后,但脸色更红了,粉唇微张:“啊?打、打板子?也行......”
不过东篱确是很快反应过来她们刚才是误会沈道长了,“啪”的一声在小青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如此,那我们便只能在此叨扰沈道长一晚了。”
说完,赶紧带着小青去了沈长青卧室隔壁的那间房。
“东篱姐姐,你干什么打我啊!”
“你不能因为沈道长要打我板子你就打我啊!”
东篱深呼吸一口气,让脸上红晕褪去:“别发春了,人家沈道长就是想留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是想让我们也遵守人类王朝的规矩。”
小青想了想:“他不是想和我们睡觉?”
东篱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思春吗?”
说完清脆的在小青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
“梆~”
好头。
“人家只是觉得沈道长像是人家的良配嘛,再说,我又不介意和姐姐一起侍奉他。”
......
沈长青学了整整好几个小时,大量的知识贯入脑海,他现在根本没有别的兴趣想其他事情。
趁着夜色又把城隍神给自己的法诀誊抄了一遍。
温习了一下那些动作,然后躺在床上,被子一蒙,倒头便睡。
夜,星月高悬。
小青躺在床上一已经睡着了,正抱着东篱的胳膊蹭来蹭去,还一边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
东篱是有些睡不着。
感受着隔壁沈长青的房间中那剧烈的灵力波动,想必是沈道长又在修行了。
“淡淡的毛笔于纸张接触发出的摩擦声,是在写字吗?”
“日常修行都能有如此强烈的灵气波动......”
“果然,沈道长还是觉得我们不配啊!”
......
第二天一大早,沈长青早早起床洗漱。
二女则也早早的起来。
“这几天我要回一趟泾阳县帮人作法事,你们二人就在这里烤鸭,还是每天十份的卖,如果冯知县或者其他大单就要多少卖多少,到了晚上想住下就住下,不想住回去也行,饿了可以吃烤鸭,反正钥匙给你们留下。”
说完,揣好阵旗和昨晚写的笔记就抱着小白狗离开了。
十里庄与泾阳县之间的道路偶尔能看到一些来往的人们,身上背着行囊,神色匆匆的模样,脚步很快,他们大多是去进行采购。
沈长青也只是和他们点点头。
小白狗则是趴在他的怀里看着周围的农田。
忽然,沈长青想起一件事情,看向怀里的小白狗。
“昨天你把那珠子拉出来了吗?要是还没有的话,我就得想办法给你找个兽医往出取了,就是不知道那些给牲畜看病的郎中会不会给宠物看病。”
小白狗浑身一震!
脑海中想到了一个脸上褶子多的根据花一样的老郎中,手里拿着一个人胳膊长短的大夹子和蔼的朝自己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
“乖,不疼的,一下就好。”
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长青。
“怎么样?拉出来没有?”
小白狗此刻哪里还敢摇头,当即把头点的跟踏板缝纫机一般。
沈长青见状也宽了心:“那就好。”
时隔几日重新回到泾阳县,这里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不管之前如何,百姓的日子该过还是要过的。
行走间,沈长青还看到了几个昆仑奴。
他们跟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后面,显得十分拘谨。
这是唐朝一大特色,有时候一些贵族出门不带几个昆仑奴都不好意思出门。
这些昆仑奴的肤色黝黑,但是沈长青知道这些昆仑奴并不是来自于非洲,也和昆仑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昆仑”。
这里的昆仑是指昆仑国,也就是唐朝时期越南中部的地方。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昆仑奴既忠心又能干,不论是冲锋陷阵还是洗衣服做饭都很好使。
不过这个时期的大唐除了昆仑奴之外,还有菩萨蛮、新罗婢。
新罗婢就相当于是菲佣。
菩萨蛮则是女蛮国的女子,打扮和菩萨类似,很多长安子弟还是挺愿意娶这样一名女子为妾的,而那些‘菩萨蛮’对于能够嫁到长安也非常乐意,属于双赢。
但前世见惯了这些黑哥哥的沈长青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没看了。
若是他有钱了也不会去买这些昆仑奴,倒不是歧视,主要还是不习惯。
轻车熟路的来到孙家宅子。
这里的门头上已经挂上了孝,里里外外透露着沉重的气息。
他们在昨天就约定好了时间,因此孙富户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此刻看到沈长青到来之后,快步了过来。
“沈道长您来了?快里面请。”
沈长青跟着对方走进宅院,这里的宽敞豪华程度和自己那子丑老宅还有十里庄西南阴坡那处宅子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是大户人家啊!”
“可惜发生了这种事情。”
沈长青不禁叹了口气。
再往里面走,还有隐隐的哭声,那是孙家的下人在哭灵,由于孙家只有孙富贵和孙荣,所以就只能找些下人来送送少爷了。
他们要这样一直哭到四日后法事结束。
“孙老爷,不知道能否带我去看看那处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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