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靠近长安的这一处县城居然能有如此丰沛的灵气。
这让她倍感惊喜。
如果能在这里修炼,哪怕不能说是一日千里,但比自己选找一个普通的静谧之地也要快几十倍。
她刚刚修炼有成,可以幻化人形,此刻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地方稳固境界。
步入十里庄后,她先是来到了本地牙行。
虽然不大,但好歹也算是个受委托处。
“郎君,帮我看看有无安静一些、环境好一些的房住处。”
牙行小哥翻了翻记录的册子:“倒是有一处,院子不小,绿荫盎然,而且还是在沈道长居所的隔壁,这仙气儿也是不少的,就是在价格方面......”
“多少?”
“月租二百文,无需质金。”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这一个庄子里,月租钱都要这么多?”
“是了,寻常房子可能只要一百文,但这里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它特殊就特殊在邻居是沈道长。”
“沈道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挨着他的房子就贵?”
一说到沈道长,牙行小哥的话可就多起来了。
“这沈道长可是......”
花了小半柱香的功夫,这女子终于弄明白沈道长就是此地和泾阳县道行最高深的人,县令、城隍神见了都得毕恭毕敬。
而且据说,他们这十里庄现在之所以许久没人生病,大夫即将面临失业也是因为之前沈道长在墙上贴的那些纸张的缘故。
“好像那是一套覆盖了全十里庄的阵法呢!”
牙行小哥左右看看,仿佛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微微凑近,反手遮着嘴角,小声说道。
那女子听到这里,微微点头:“那边就这里吧。”
随后写契约、画押、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夫人】
姓白,名夫人。
......
话说沈长青在上午离开长安之后,一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差不多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了泾阳县。
来到自家子丑老宅门口。
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大花别跑,你的兄弟姐妹们都已经洗刷干净了,如果你不洗澡的话会被讨厌的!”
“大花,你给我站住!”
“我以晋王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跑了!”
“哎呦!”
沈长青推门而入,只见李治从地下爬起来,然后继续朝着一只黑粉相间的猪追去。
手中还拿着一把刷子。
听到门的声音,李治连忙看过来:“老师,快把门关住,别让大花跑了!”
沈长青看着对方这样子,指了指那个名为大花的猪:“你在给它洗澡?”
“是啊老师。”李治一边追赶一边抽空说道,“大花太捣蛋了,二花、三花、追风、闪电他们都洗过了,只有大花一直在跑,我抓不住她!”
沈长青见状去马厩拴了马,回来撸起袖子站在大花的必经之路上,在对方跑过来的那一刻,一个飞扑直接将大花按住。
一头二十斤的小猪对于只有九岁的李治来说就像是坦克一样,但在沈长青的面前和一条小狗没什么区别。
李治飞扑上来将其五花大绑,然后才带到一边去给大花搓背。
沈长青回到屋内,白冬儿正在做饭。
铁锅叮叮当当的,现在她已经可以熟练使用铁锅和铁铲了。
但是铁锅铁铲碰撞的声音太大,以至于白冬儿没有听到沈长青回来的声音。
“做饭呢?”沈长青开口问道。
“是啊。”白冬儿回答,可刚说完忽然察觉到什么,猛的转过头来,“沈道长您回来啦!”
“我不知道您回来,那我一会再多做一个菜!”
“好,一会记得把酒也拿出来,长安的酒还是不如我自己酿的,这几天可给我馋坏了。”
沈长青说着走出了厨房回屋里休息去了。
小母马虽然起着很爽,但时间长了还是会累。
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晚饭也做好了。
李治兴致勃勃的给沈长青讲这几天小猪成长的经过,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沈长青看对方渐入佳境,也不舍得打扰对方。
毕竟......这是成为一个明君的必经之路。
前有唐太宗蝗灾吃蝗虫,后有李治猪场养小猪。
沈长青觉得自己仿佛正在看到一代明君冉冉升起。
晚上,白冬儿暖好床铺,沈长青做完拉伸操之后睡了进去。
每天有人陪睡,沈长青觉得自己总压枪也不是个事,个人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现在他忽然有点后悔将白冬儿收为自己的弟子了。
唉,失策啊!
沈长青心中默念着静心决,准备入睡。
可就在这时,白冬儿忽然说话了:“老师......冬儿可能没办法向老师学习了,要不老师还是将我逐出师门吧。”
沈长青想了想:“为什么?”
“就是,冬儿跟了沈道长这么久,也没有从沈道长这里学习到什么,而且最近学了一种功法。”
沈长青有点纳闷:“什么功法?你可不要在外面乱学,那都是骗人的。”说完还觉得不太保险:“你学的到底是什么啊,要不你先施展试试?我看看。”
沈长青的本意是,这个时代的人们多少有点愚昧,比如什么信神,上供,咒语什么的。
只有说出来自己才能对症下药。
以自己丰富的现代反邪教经验,沈长青有信心能把白冬儿掰回来,别走歪路。
只是没想到,沈长青这么一说,白冬儿忽然脸色羞红了起来。
只是屋里太黑,沈长青没发现。
过了一会,沈长青的被窝里面忽然钻进来一个浑身滚烫的精灵。
“你,你要做什么?”沈长青还有一些惊恐!
不是说好了要展示功法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冬儿此时呵气如兰,但声音小到如同蚊讷一般:“冬儿之前学的是......是一种双修功法,还请......请沈道长帮我琢磨琢磨......”
沈长青想了想:“哦,测试功法啊,那没事了。”
紧接着。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
乌髻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与沈长青心中,自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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