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所以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大概也有先天性因素，他从小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从此也养成了冷淡的性格。

啊！爱徒刚刚是说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是啊，自从收他为徒后，除了偶尔送去的几件高阶法宝和几本绝世功法，平时都对他不闻不问，也不曾教他。

可那是因为他一直费时间搜寻法宝和功法呀，那些东西他自己都没时间去学，又怎么教他，本打算花些时间教他的，可林暮他悟性好啊。

一本功法自学就能懂个七七八八，自己再去教，那不就是献丑了吗？。

林暮：师尊，休要再走神了。

顾朝垂下的双眸猛然抬起，入目则是他爱徒那张冷笑的脸。

顾朝的心像掉进了冰窟窿，林暮年幼时的朝气已消然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阴鸷。

顾朝一想到年幼时的林暮，眼中的温柔似要溢出来一般。

他那次变小之后碰巧遇到了林暮，当时的林暮也才七八岁，拉着他的手满街跑，带他吃糖葫芦，那是他第一次吃，他从小就生活在宗门里，与世隔绝，林暮还带着他去放风筝，满口都是“美人弟弟”，但他也从不计较，还叫了他几声哥哥。

这样恢复原身的顾朝每每想起都会闹个大红脸，幸好当时的顾朝未曾透露过名字。

在自己收了林暮为徒之后，每每想要承认自己就是“美人弟弟”时，总会打退堂鼓，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在林暮满20岁的时候告诉他。

今年他就19岁了，可自己好像无法再告诉他了。

林暮：师尊真是令人好奇呀，您究竟是怎么把许微逼的嫁给了那个狗县令的？

顾朝想解释，他当时只是发现那许微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拿银子打发他离开的，是他自己贪得无厌想攀高枝，到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甚至反咬一口说是顾朝害的他。

可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林暮厌恶的表情更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林暮：你可知他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啊！

林暮双目猩红，向他吼着。

顾朝想告诉他……告诉他自己没有……可他开不了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林暮俯下身为他擦干眼泪。

林暮：师尊啊……如今被逐出宗门的滋味怎么样啊？

林暮：哈哈

林暮阴郁的表情令顾朝感到害怕。

林暮：师尊，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哑的啊？

顾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林暮。

林暮：是我给你的那碗药啊。

林暮：师尊为了防止你复仇，我只能抽你的筋断你的骨啦！

林暮满脸的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终究是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顾朝逃避似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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